所以张二河只有一个可能,会做这件事,就是有人暗中指使,而且是背着张吞海这个族长。
如果这样,叶沉自然知道,这背后指使的人是谁,当年这张二河可实打实的是杜心茹的舔狗,如今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但是他也不相信,这张吞海一点都不知情。
“看来张族长,是执意要与我叶家为敌?”
叶沉言语不善,张吞海自然也不是好惹。
“你就一个人来放狠话,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
“还是你叶少族长飘了,真的觉得自己能随便在我张家地盘撒野?”
叶沉阴沉着脸,“我就说一句,三日后,还请前辈交人,否则之后这东街坊市,也别想独善其身。”
叶沉话语挑衅,也没有一点给这张家族长面子的意思,随后脚下漂浮,在踏云靴的加持下飞走。
叶沉走了,但是张家族长似乎有所忌惮,他刚刚说的话虽然一点都不客气,但并没阻拦叶沉走的意思,他知道,如果真的那么做了,那就是真的和叶家没得谈了。
只是他的拳头已经攥紧,活了几百年,怎么会想不明白怎么回事。
张吞海忽然大喝,眼神中再也没有宠溺。
“跪下!”
张二河顿时被吓了一个激灵,他从未见到过自己的爷爷如此愤怒。
张二河竟然当着众目睽睽之下,真的跪了下去。
整个张家,张二河最害怕的,也正是自己的这个爷爷,最宠溺他的,自然也是张吞海。
“海爷爷,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张吞海并没有听信自己孙子的话,而是直言质问,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再跟那女人来往,在东街坊市,你想干嘛爷爷都护着你,但是你不听我话,还惹出这么大的事情?”
张二河顿时激灵一下,他似乎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爷爷什么都知道。
张吞海继续呵斥,“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还不快些从实招来!”
张家人眼尖,当即对着周围围观的人破口大骂,开始驱赶。
“看什么看,还不快滚?”
此地修士忌惮张家,自然不敢逗留,在张家人的驱赶下,周围围观的人很快一哄而散,整条街除了张家人,很快一个人都没了,而且各处巷子,都已经被张家人围了起来,不允许任何人接近此地。
张二河知道,自己的爷爷是真的愤怒了,他的眼睛提溜的转了一下,故作害怕道。
“爷爷,您当真允许这叶家一直高咱们张家一头?”
张吞海并未讲话,很明显,这个叶家眼中钉,他早就不顺眼了,但是碍于实力问题,一直没有很好的办法,也是依赖于这张家有一个丹王坐镇,但仍旧只能坐拥东街这一小片地方。
见张吞海并未回应,那张二河的目光一扫先前憨厚,竟然忽然聪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