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一块美玉,一般有好几个步骤。首先是看,看看美玉上是否有瑕疵,没有一点瑕疵的美玉,才有资格被评选为上等美玉。其次,便是感受其触感。有的玉看似洁白无瑕,但触感只能算得一般,甚至有毛刺。触之温润,捏之滑腻,才能算作上佳。最后一步,便是盘。轻捻慢摇,细细摩挲,用心感受其中纹理、凹凸。经过长年累月地盘玩,美玉的水头更足,更加温润。
————以上摘自《盘玉者说》
大半个时辰之后,沈清扬感觉自已的身体快要散架了,攒了好大的力气,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殿下,药效解。。。。。。解了吗?”
楚御凛冷着脸,黝黑的眼眸狭长又深邃,表情还是一如既往淡然。
凉薄的唇瓣张开,漫不经心地吐出三个字:“没解完。”
沈清扬:“。。。。。。”
一双美眸睁得大大的,上巴都要惊掉了。
面对处于权势巅峰的摄政王,她不敢拒绝,只能咬着唇瓣,别过脸,任由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楚御凛头上的金冠稳稳束着发丝,全身上下,就只有金冠还在卖力地维持着禁欲克制的人设。
冷峻的脸庞闪过一丝寒芒,嘴角微微下垂:“此药药性顽固,药效歹毒,如果本王没猜错,应该是来自西域皇室。”
哄鬼呢。
“这么厉害?!”沈清扬被吓坏了,小声喃喃:“怪不得。。。。。。”到现在都还没解。
“事已至此,除了帮助本王解毒,你别无选择!”楚御凛有些热,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却依然控制住喘息,维持住最后一抹体面。
“放心,该给你的补偿,一样也不会少。”
“阿秋——”
守在门外的黑豹打完喷嚏,朝着房间内发出低吼,好似在抱怨无良的主子,有好事也不带上爱宠。
。。。。。。
不知过了多久,沈清扬呜咽了两声,柔柔地求饶:“殿下,还有多久。。。。。。药效才能解除?”
楚御凛停下来,想了想:“至少三五个时辰吧。”
三五个时辰?
你造航空母舰呢!
沈清扬眼中含泪:“殿下快一点好不好,妾的夫君快回来了。”
房间内,蓬松的棉花飘忽在房间里,仿若下了场雪,惹的鼻子痒痒的。
这厮为了现实实力,竟然把她的棉裤撕了。
。。。。。。
苏泰和守在院子门口,手脚发僵。往里看了好几次,都不见人出来。
忽然见房门开了个缝,巴巴地迎上去,还没走近就听到吩咐:“苏泰和,让人拖着宁泽翰。”
苏泰和大惊:“殿下,拖多久?”
“三五个时辰吧!”
苏泰和:!!
三五个时辰?!
造孽啊!
殿下究竟中的是什么毒,竟然需要这么长的时间?
棉裤姑娘那般弱小的身板,受得住吗?
苏泰和只不过是多停留了几秒,楚御凛的声音再次响起:“赶紧走开,别在本王跟前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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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嬉大赛上,管灵竹心里惴惴的。听说摄政王今日没有出席,沈清扬也称病待在别院,两人不会暗度陈仓吧?!
“世子,我有点不舒服,能不能先回去了?”管灵竹想回去确认沈清扬的现状:“沈小姐一人在别院,必定好无聊,我想回去陪陪沈小姐。”
“灵竹,你好善良。”宁泽翰也有些担心,“那我们回去吧。清扬生病了,今晚我想陪陪她。”
管灵竹有些不高兴,但还是贴心地点了点头:“世子去看看,沈小姐病的严不严重?”
她答应了卫国舅,明日要将沈清扬带到卫国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