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漂亮媳妇在不停的吸别人的“精”气啊,宁采臣肯定接受不了她这样”
猴子有些不耐烦的说:“真麻烦,干脆把他们全杀了得了,都变成鬼就没那么多破事儿了”
“都变成鬼啊……呵呵你这是破罐子破摔”,说到最后我双手持剑气势十足奋力往前一劈,像劈柴一样砍在一小段原木上,虽然是顺着纹理砍下去的,但仍卡在上面没劈开。
猴子也没嘲笑我连木头都劈不开,而是有些尴尬的看着已经有些卷刃的剑:“看来真是刃太薄了,劈个木头都卷刃,你说加点黑狗血公鸡血什么的,会不会有开光效果?”
刚才还有点心情沉重的我,听到猴子的最后一句话直接想笑:“我说你作为二十世纪大好青年共产主义接班人,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暴国同志你这思想可要不得啊,义和团当初也是这么想的”
猴子则是嘿嘿笑道:“咱刘心志同志觉悟挺高的嘛,我就这个吊样子,要不哥们儿腐蚀腐蚀你,帮你找个漂亮妞破了你的童子身,我不图分你的红包,你这个老处男,跟你在一块儿我都嫌丢人,考虑一下吧肏屄很舒服的”
“你自己留着享用吧”
插科打诨随便聊了两句就开工了,不管怎么样下午下班回家后,看能不能找机会单独和妈妈说几句话。
……
自从我回乡下住以后,午饭就跟猴子分开回奶奶家吃了,奶奶只是想让我每天回来一趟能看到我,我也就没拒绝。
“小志吃菜啊别光吃饭,今天奶奶做的菜不好吃吗”,看到我一直扒拉碗里的饭,奶奶往我的碗里夹了点菜。
我吃着饭含糊不清的说道:“哦没有,是我早上吃的太多了”
“吃太多?一看就知道你是昨晚没睡好,是不是丫丫他们闹腾了,小孩子都这样,再大一点就好了”,爷爷一眼就看出我昨晚没睡好,不过我没睡好的原因,他想破头也想不到。
我没反驳只是尴尬的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看着旁边的爷爷,再加上昨晚妈妈颠覆三观的表演,让我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想法,我这几天所经历的香艳场景,爷爷曾经很可能都经历过,不过一个是长辈一个是小辈,大体上来说都算是一家人。
又宽又肥的大屁股,饱满浑圆白如牛奶的大奶子,还有股沟的黑毛里那一抹鲜红的肉缝,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的爷爷哪见过这个,儿媳妇不但屁股大奶子大还长得白,结婚多年屄还那么漂亮,爷爷他……把持的住吗?
特别是儿媳妇主动骚勾引的情况下。
话语文字说起来就几个词而已,无非就是奶子圆、屁股大还有个多毛的红馒头屄,但视觉画面上的效果完全不一样,一白遮百丑不是乱说的,妈妈那白腻腻的身体能让男人为之疯狂,这个男人也包括爷爷,这种情况下奶奶和妈妈的关系能好就见鬼了。
我前边说过以前我爸在的时候,我妈洗完澡有时候直接一条内裤就出来了,丝毫不在乎胸前的蹦跳颤抖,毕竟都是自己的丈夫孩子。
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从小到大妈妈都是这样,我已经习惯了,当时我这个状态在我们当地叫——没开窍,意思就是说男孩儿太小,或者太老实还不知道想女人。
问题就在这了,我没开窍爷爷可是早就开窍了,没开窍也不会有我爸不是,自那次“意外”之后,爷爷还是经常来我家,毕竟他儿子我父亲在这儿,我妈在家里穿衣服又很随便,虽然不至于只穿内裤,可爷爷看个白大腿,还有胸口的一点点奶子还是不成问题的,这还是最平常最平常的情况。
那如果赶上哪天妈妈要找刺激呢?
就像昨晚跟李思娃那样,或者像父亲日记里,故意让卖菜的看奶子,后者尺度看似小多了,但是要知道那是菜市场公共场所,周围全都是人,在家里人少只会更过分。
想到这里我有些毛骨悚然,那就是我记忆里妈妈在家赤裸上身的次数非常多,但爷爷是不是在场就记不清了,毕竟在我没开窍的时候,爷爷和爸爸这两个人好像区别不大,都是对我很好的亲人,既然是一家人,那妈妈和爷爷在家里的时候赤裸上身,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太过平常的事情我自然就没什么印象,所以哪怕当时当着我面儿,爷爷跟妈妈有什么,我也不一定记的。
父亲的日记里也没提,自那次“意外”之后,父亲不止一次跟妈妈争论过穿衣服的问题,但并没有直接提到爷爷,具体妈妈有没有勾引爷爷,我只能说可能性很大。
而且爷爷还都不能跟我父亲说,怎么说啊,你媳妇那件衣服太小奶子都兜不住?
还是说穿裙子的时候注意点,大腿不并拢都能看到内裤边的屄毛了?
不管是出于色心,还是出于维持家庭关系,爷爷最好的做法都是闭嘴,假装一切正常。
更让我烦躁的是,以上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前提是爷爷守住了底线,如果爷爷没经得住诱惑,那可能会更荒唐。
这里解释一下,为什么来我家沟通的不是奶奶,因为奶奶跟本沟——通——不——了——,奶奶对我妈张嘴闭嘴就是狐狸精骚货,她对我妈的仇视远爷爷,当初轩叔死了我去借钱,也是奶奶嘴里说出的骚货,她跟我爸也很难交流,还没聊几句呢,就会撺掇着让我爸甩了我妈,所以说平常只能让爷爷过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穿漂亮衣服展示自己身体曲线的女性一大堆,可我感觉妈妈的行为早已过了这个范围,不单单是自信漂亮之类的,更像是村里边说的,过去的那种花痴,离了男人就跟活不下去了一样。
花痴还算好听的,其实就是屄在一天到晚的骚。
就我感觉条件允许的话,当初在菜市场,我妈可能直接会让对方看屄,而不是露奶子那种擦边球。
这也就是说,如果我妈回来住的话,很有可能情况不会有太大改变,李思娃的位置会被爷爷替代掉,妈妈也就变成了我们三代人共用的女人,甚至会出现白天舔爷爷的肉棒,晚上吃孙子的鸡巴这种情况,我跟妈妈的关系也会变的不安全。
看着我旁边收拾碗筷的爷爷我极其别扭,感觉和爷爷瞬间好像亲近了好多,鸡巴插进过一个女人的屄,又感觉爷爷变得不是爷爷了,他脱得光光的,抱着妈妈的大白屁股奋力撞击,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妈妈的肉穴里快进出,平时梳的油光锃亮的银甩有些杂乱,粘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上,双眼通红显露出一丝疯狂,双手青筋暴起紧紧地抓住儿媳那对肥臀。
看到我在沙上百无聊赖的坐着,爷爷对我说道:“吃完饭你不去书房睡一会儿?你昨晚不是没睡好吗”
“啊?哦不用了,我看会儿电视就走”,爷爷突然问我有点心虚,眼睛紧盯电视。
“那行,走的时候别又忘了茶瓶啊,下午没茶可是很难熬的,别喝凉水容易闹肚子”,爷爷一边擦桌子一边说。
“知道了”
看着爷爷进卫生间涮抹布我有些惆怅,严格来说我根本就没见过我爷爷勃起,那根满是白毛的肉虫子,硬起来是什么样子都未知,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我在乱想。
可现实是爷爷那根老伙计,有极大的可能性跟他的孙子我进过一个销魂窟,哪怕是最最保守的估计,他们公媳俩的生殖器也打过照面儿,嗯勃起状态的照面儿。
下午下班后找机会问问,看妈妈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她不一定跟我说实话,小蕾……唉,我现身边好像没什么能说话的人了。
……
整个下午我都在想该怎么跟妈妈说,该怎么问,思来想去还是感觉直接点好,我跟妈妈说什么都没事儿,避开点李思娃就行了。
下班的时候在村边的路口,我还看到了胖大爷,上半身赤裸背心搭在肩膀上,优哉游哉的嘴里哼着歌往村里走,看到我骑车过来还招了招手:“下班了啊”
“嗯,胖大爷干嘛去了”,我也是随口回应。
他笑眯眯的回道:“去隔壁村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