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一声喷嚏声出来,温辞鸿顾不上戏逗,揽住人往房车走。他的动作温柔至极,像是呵护着一件珍稀品。
“宁照,抓住的人你知道该怎么处理!”临上车前,温辞鸿低声交代着宁照。
宁照垂头,很是恭谨的回答了句明白。
房车里,楚霆和纪荆堂已经处理出来。此刻正拿着平板研究着什么。
温辞鸿示意傅鹫宜去换衣,自己坐在了纪楚两人面前,“看出什么来没有。”
“没看出什么,我只知道这么重大的事你竟然不事先告知。”纪荆堂开口,声音有些气愤。
在两人入水上岸遇见宁照等人后,心中就明白温辞鸿应当是早知道有人对他出手!
“告诉你们能改变什么吗?”轻妄声音落下的同时,温辞鸿的长腿交叠起来,“我原以为他们会在飞机上动手脚,却不想主意打到缆车上了。”
说到这他冷笑几声,接着道:“所幸我做了万全准备。”
闻言,楚霆和纪荆堂两人不说话,把平板扣下后抬步往外走,快到车门时纪荆堂才落下话,“龚远道和海运的事我会去处理!”
温辞鸿没说话,只浅浅点了点头。
海运的掌权者温家最早认定的是楚霆,只是在温家内乱后,温老爷便将海运权利给了心腹龚远道。
“二爷,你能不能叫个人给我拿套里衣来。”里衣二字傅鹫宜说的十分小声。她是真的无言了,明明什么都准备了一大堆,偏偏没有贴身的衣物。
闻声,沙上的男人站了起来,电话拨通之际想到什么探身到浴室处,“里衣回去换吧,这里没有女佣。”
说完这句话,温辞鸿的耳廓处现出了红晕。
傅鹫宜拢紧浴巾,好半会才轻嗯了声。
待在浴室,傅鹫宜盯着被水泡过的失灵手机,头疼的很。
“二爷,那群人招了!”宁照的声音在车门口响起。
温辞鸿离开浴室门边,示意宁照上车,“是温利指使的吧!”
宁照点头,并不敢打探面前那双阴云密布的沉眸。
温辞鸿敲了敲桌面,盯着外面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把龚远道丢去温利的别墅,算是给他一个提醒。”
“好的。”宁照应声而退,行了几步后又被温辞鸿抬臂喊停。
“缆车线路的炸弹消除后尽快恢复索道的通行,我要将此处改造变成傅鹫宜的专属之地!”
“好的。”再次应好,宁照遮盖在暗下的神色变了几变。
回到别山馆内,傅鹫宜连打了十几个喷嚏,鼻尖红的更是透彻。
温辞鸿见此,心下担忧,“去把医生团队叫来。”
“二爷不用麻烦,我睡一觉就好了。”说罢不等温辞鸿的反应,傅鹫宜关上了房门。
温辞鸿还是放心不下,硬是将一群医生叫了过来。
这个时候,傅鹫宜已经开始烧。迷迷糊糊中,她看见好几个人坐在她的床头,“阿庭,我好想你。”
闻声,温辞鸿浓密漆黑的睫毛颤了颤,周身渡着幽暗。
阿霆,又是阿霆!
医生们都感知到温辞鸿的火焰,动作快的处理好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