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鸿的睡眠一直都不好,今日又喝了太多酒,现下怎么也睡不着。他迈着步伐出房门,一眼就看到了沙上那小小的一只。
她侧身蜷缩着,像只温顺的小猫儿。一头顺长的黑散落在沙上,几缕丝随风飘动贴在白皙面颊上。她嘟囔着抬手拂开,语气中有些生气。
温辞鸿的目光停留下来,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语的感觉。
这是第一次和旁人在同一个空间休息,尤其还是个女人。可是他不但不觉得反感,反而有种希望长久的想法。
第二天下午四点左右,游艇回到渊洋西海口,傅鹫宜错过了与盛家司机徐辉的见面,回房后给凌御打电话。
对于凌御被爆出来的疾病她只字未提,倒是凌御主动开口,“阿鹫,你看到各大新闻的报道了吧!”
傅鹫宜沉默片刻,“什么新闻,渊洋的新闻每天都层出不穷的。”
“新闻是层出不穷,但最大热度的一定是我生病的新闻!我的家人为了更好的掌控我…”
“凌哥哥,你的事情我不想关心!”瞥见门口修长的身影,傅鹫宜原本关心的话变成了这句冷冰冰的宣告。
那头的人听到这句,很明显顿了下来,片刻后回复时已变了一种语气,“小刺猬,是不是连你也要嫌弃我。”
“我不是…嘟…嘟”
这一次不等她说完,凌御结束了通话。
傅鹫宜拿着在原地,头疼的很。
温辞鸿从里面迈进来,脸上表情无波无澜,“收拾一下,我带你去外面吃个饭,见个人。”
“见谁?”
“徐辉。”
听到这两个字,傅鹫宜惊得心跳漏了一拍,“徐辉是谁?”
温辞鸿转身,并没有同她打哑迷,“盛家司机。”
傅鹫宜捏捏手指,站起来翕动双唇。
话未出口,温辞鸿又道:“他派人来庄园求见我,我本不愿见,但我想你希望见。”
傅鹫宜不出声,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从游艇沈袭的事情开始,她就觉得一切巧合的不得了,现在徐辉的事又如此,她当真不怀疑都不行。
思虑开口,她问的很小声,“二爷,徐辉为什么突然求见你啊。”
温辞鸿这种地位的人,也不是什么样的人能求见吧!
“他应该是知道你在我这吧!”
留下这句话,温辞鸿不愿多说,示意她跟随远行江前往盛家大院,“你先过去,我等会过去。”
傅鹫宜上车,思绪混乱。
盛家大院是当年盛家地产之一,后来因为征收停滞加之盛家没落,便荒废下来。前几年徐辉在拍卖会中将盛家大院拍了下来。
大院布局复杂,若是第一次进入这里的人定会迷失方向。傅鹫宜让人将车停在大院的西厢门。
从此处迈入五米左右,是她外婆曾经所住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