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毕竟以后会是一…”
不等温辞鸿说完最后两字,傅鹫宜斜了他一眼。那意思就是在说,你在我弟弟面前不要乱说话。
温辞鸿悻悻闭嘴,指了指对面的房间,“我先过去处理工作。”
傅鹫宜没看他,手上在帮盛知庭挑着水果。盛知庭看着两人表情,不自觉笑出声音。
傅鹫宜疑惑问,“阿庭,你好好的笑什么?”
随着她这一问,行至门边的温辞鸿顿住脚步回头。
盛知庭眉梢轻挑,笑得更肆意了些,“我只是现了一件好笑的事情。”
“什么?”
“辞哥以后一定很怕老婆。”
简单的一句话犹如巨石落水,掀起无边涟漪。温辞鸿和傅鹫宜面面相觑,脸颊都染上红晕。
过了几秒,温辞鸿低低浅笑转身,留下一句,“对,怕老婆没什么不好。”
房间里寂静几秒,两兄妹都没开口,好半会盛知庭才咳嗽几声道:“姐,辞哥这么好,你真不考虑当他女朋友啊!”
“阿庭,你从哪里看出来他好的,你都不知道他过往…算了,还是不同你说他。”
傅鹫宜话是这么说,但实际内心也不得不承认温辞鸿确实挺好这个事实。
盛知庭看破不说破,接过她递来的樱桃一口塞进嘴里,“姐,如果你也对辞哥有意的话,不妨同他试试。”
傅鹫宜放下果盘起身,立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病房对门,远行江把刚刚在楼下生的事一五一十同温辞鸿汇报,完了还添油加醋了一把。
闻声,温辞鸿嚯地起身往对面冲去。
房门被推开,傅鹫宜莫名其妙看向来人,还未问,人已经被扛在肩上,“阿庭,借用一下你姐姐。”
盛知庭笑得喜悦,“辞哥,你随意。”
晕头转向的傅鹫宜直到被抵在冰冷的落地窗前才反应过来,“温辞鸿,你又犯病了?”
说不上什么口吻,但不高兴很明显。
温辞鸿没有放开她,盯着她的亮眸低低问,眸里尽是幽寒阴翳,“你刚刚在楼下见闻战了!你还让他牵你手了!”
傅鹫宜听着他后面的那句话一头雾水,“我是见闻战了,可是我什么时候让他牵手了?”
“远行江告诉我的,岂能有假?”
此时,站在门边的远行江缓缓抬步,顺势贴心地把门关上。
傅鹫宜真的是谢谢远行江,明知道自家二爷的德行,还非得添油加醋让她遭罪。
轻推推面前的男人,傅鹫宜迫不得已解释,“闻战是一时情急拉住我的手腕,这跟我让他牵手区别可大了。”
温辞鸿静默,半晌后才哦了声。
“看你哦的这么不情愿,是还不相信我吗?”揉着疼的手腕,傅鹫宜真的有被温辞鸿气到。
虽然说这半个多月温辞鸿的改变很大,可是动不动疯的样子还是让她心惊。
“不是,我是意识到自己错了…”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带着莫名的委屈意味。
傅鹫宜从他双臂间离开,深思片刻轻道:“二爷,也许我们可以试着交往一下。”
她与温辞鸿之间如今剪不断理还乱,而温辞鸿所求的亦是这个,所以她再考虑后想同他试着交往一下。如果在熟悉彼此后觉得可以一直走下去,她愿意陪着他。但如果是无法契合,那么她也想给这段关系画上一个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