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皮卡丘,你别太荒谬!
俩人谈话间,圣驾浩浩荡荡从另一边而来,宫宴正式开始。
祁珩身着玄色华服,金丝佩带绕过挺阔的肩背,端坐上位,神情肃穆。
谢清仪远远看了一眼,便飞快低下了头。
对方似有所觉,清冷的目光扫过,视线在她身上停驻片刻,很快便移开了。
灯火映着红柱金梁,歌姬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外面冷风阵阵,屋内温暖如春。
几番礼乐致辞后,帝王起身离席,将场地留给朝臣们。
酒过三巡,众人渐渐放开了,奔走往来推杯换盏,交谈声不绝于耳。
谢清仪默默缩在一边,闷声干饭,一旁莹润的玉杯中散发出阵阵酒香。
她不爱喝酒,但此时也忍不住拿起来尝了一口。
入口丝滑醇香,还微微泛甜,感觉度数不高的样子。
谢清仪回味了一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四周的同僚不知何时都围了过来,语气熟络,“恭喜谢大人重回御前啊。”
“是啊是啊,如此喜事值得庆贺,来,敬大人一杯。”
谢清仪:。。。。。。装什么熟,在家躺了好几天都不上门送个礼。。。。。。
敬酒的人喝了一杯又一杯,谢清仪端着玉杯喝得双颊泛红。
待众人散去,她晕乎乎坐在席上,酒气在腹中蒸腾,熏得她恶心想吐。
旁边的邱牧云讥讽地扯了扯嘴角,一脸嫌弃,“酒量不行,倒是能装。”
谢清仪。。。。。。
谢清仪气笑了,“你酒量好,你倒是喝啊。”
往日无论他再怎么招惹谢芸,她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今日居然有脾气了?
邱牧云刷地起身,“喝就喝,你以为我不敢吗。”
。。。。。。
酒酣耳热,晚宴将尽。
祁珩站在湖边,冬夜的冷风裹挟着冰霜拍打在脸上,冷得刺骨。
身后,福满焦急地跺了跺脚,捧着披风欲言又止,“陛下。。。,披件衣裳吧。”
陛下恐怕是又想起了先皇后了。
祁珩从久远的记忆中回过神,“回去吧。”
福满应了声,正准备招呼婢女掌灯,远处却隐隐约约传来熟悉的声音。
“走,皮卡丘,换个地方接着喝!”
“乱叫谁呢,谁要跟你喝。。。嗝~酒”
邱牧云拍开谢清仪掐他后颈的手,踉跄了几步,缓缓站稳身体,“你。。。。。离我远点,我爹不让我跟你玩儿。。。。。”
“哈哈哈。。。”
不知被哪个词戳中了笑穴,谢清仪控制不住大笑起来,本就七荤八素的脑袋更晕了,“你就做你爹的乖乖儿吧,儿啊~别和陌生人说话,小心被人拔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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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牧云,“。。。我掐死你!”
福满:。。。。。。
哦,是谢大人啊。
两排宫灯瞬间亮起,照亮了前方的小道,以及那两个扭打在一起的醉鬼。
俩人后知后觉,不约而同停下掐对方的手,抬眸。
两排宫婢诧异地盯着他们,而前方,是长身而立,神色难辨的祁珩。
谢清仪&邱牧云:o(╥﹏╥)o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