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东辰在我要人之后还多留她两天,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在唐筱谨身上折腾的。要是弄得一身精液脏污,我又多了件麻烦的体力活。
把手边的橙汁一口灌进肚子压下腹诽,我起身往车库去了。坐在车里等了不多一会儿,高瓴的黑色路虎出现在后视镜里。
我下车,站到立柱边。高瓴看到我之后便径直开过来,停在了我的旁侧的车位上。
“左先生,姜董让我替他跟你带好。”高瓴客气地和我握手。已经见过两面,他和我说话时的语气多少提升了一些温意。
我和他客套一句,将目光向他车里挑了挑。他来的时候我就看了个分明,唐筱谨压根不在车里。
我第一反应是,姜东辰一时玩爽,忍不住把她扣下了。但转念一想,那高瓴也用不着屁颠屁颠又跑来一趟。
“姜董这次很是用了些心思,让我一定转达到。”高瓴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只牛皮纸袋,搁在了路虎高高的车前盖上,“左先生先过个目吧。”
他说着,径自向车后走去。我抬手把纸袋拨过来,绕开线绳,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一枚闪存卡,一叠照片,还有一封文件。
我翻了翻,那是唐筱谨昨的体检报告,时间是昨天。
在圈里,交人的时候若是个病货,出手的人脸上是不好看的。
但姜东辰而言根本不会在乎这些,他现在能把事情做的如此上道,可见的确用了心思。
那叠照片的主角自然是唐筱谨。照片以时间顺序排得十分仔细,把她在姜东辰那里的经历讲了个明白,省了我们询问与诉说的口舌。
第一张照片就是破处的。
唐筱谨躺在一张凌乱的床上,手被镜头外面的男人拉开不许挡脸。
她侧着头往枕头里躲,小脸上涕泪横流,双目中满是死灰色。
一场漫长的蹂躏刚刚结束,女孩一只乳头被掐的青紫肿起,两条腿大大张开甚至无力合拢。
被撑大的小穴涌出浓厚的精液,那个量明显不是来自一个人。
肆无忌惮的轮奸内射已经把她的神智冲得粉碎。
或许是男人太粗暴,又或许是处女膜血管丰富,她大腿根上全是飞溅的血迹。
后面几张照片逐渐翻去,到最后一张,她已不着痕迹的对着镜头媚视作态,嘴里和手里都擒着一根鸡巴。
于是,男人们也就没了给她拍照胁迫的必要。
“这是当初拍下来驯母狗用的。”高瓴从车后走回来,“是艺校的学生,跑到我们附近野外写生的时候,无意中被姜董看中了。她的照片和视频都交给你了,没有其他拷贝留下。不过还一段和她有关系的片子在我们这里存着。”
“嗯?”我翻着照片,对他疑惑地抬了抬眉毛。
姜东辰那边把唐筱谨的事断得很干净,是为了对我最大程度的示好,所以这所谓的“还有一段片子”难免显得奇怪。
“因为片子的主角不是她,而是里面的男人。她几乎没在里面露脸,但还是要知会一下左先生,以示诚意。”
我对他微笑以示理解。话不用说的太明白,对自恃体面的官面人物来说,一支偷拍的视频足以让他们为姜东辰做很多事。
高瓴说完,转身把刚刚从后备箱搬下的行李箱拖出来。
银白的铝壳制品,与市面上最常见的行李箱如出一辙,只是尺寸大了整整一圈,高度直抵腰际。箱子很沉,高瓴十分小心地将它在我面前立稳。
“这是什么?”我笑着,明知故问。
高瓴没回答,而是把手伸向了嵌在行李箱左上角的圆盘。那个部件和箱体契合的很好,他抬手之前我完全没注意到那个盖子的存在。
他抓住圆盘上凹陷的把手一拧,卡扣错开,箱子猛地一抖。
高瓴仔细把圆盘扯离,拽出内侧相连的一条长长的硅胶鸡巴。
随着他的动作,箱子抖得更厉害了。
硅胶柱体上挂满了亮晶晶淫水,拉着长丝滴在地上。
直径二十厘米的圆形开口里面,紧箍着一只鲜嫩欲滴的小穴。
刚刚拔出调教用的鸡巴,小口还在一开一合,小阴唇上水光盈盈。
“这箱子拉杆一拖贴身可带,随时随地都能快活一。姜董觉得左先生会喜欢的。”高瓴淡淡地说。
“姜董费心了。”我让自己的声音多掺了一些热情,同时仔细嗅着空气中微微飘散的淫靡气味。
味道出人意料的干净。
没有任何来自男人的肮脏痕迹,除了女孩性液的荷尔蒙,我只闻到了香皂、沐浴露、洗水和一点羽衣草香水。
这种香水较为稀有,姜东辰给女孩用起来倒毫不吝啬。
我点点头。
姜东辰并没有像之前说的那样,抓紧还没交货的两天在唐筱谨身上尽情泄欲。
恰好相反,看女孩小穴现在的状态,他在我提出要求之后就根本没再碰她,而是令人尽心尽力的给她装点一番,作为与我交好的礼物。
在姜东辰张狂的人皮下面,游弋着细腻的分寸感。他会是个很有意思的合作者,亦或对手。
“最后一件事。”高瓴从怀中掏出一个拇指大的玻璃药瓶,空的。
他将它递在我手里:“我们给她的就是这个,用过四次。后面怎么处理,就交给左先生自己决定了。如果需要货,可以再和我联系。不过,我想凭左先生的路子,这句话应该有些多余。”
我把药瓶放在掌心转动,低头瞥了一眼标签:kpVd-IV型,圈里经常会出现的阿片类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