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责备的眼神,或多或少伤害了男人的自尊心,导致那根鸡巴“嗖~”一下就软了下去,她方才的努力也付诸东流。
“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男人不做任何辩解,将她软腻的娇躯轻轻安置到一旁,伸手关灯躺在床上。
昏暗的卧室中,气氛陷入沉寂。
“老公,你睡着没?”
“没有。”
“对不起,我刚才没有任何意思,就是特别想~”
“我懂,你最近压力也很大,我~满足不了你,比不了年轻的时候。”
“怎么会呢,我最大的满足,就是有你在我身边~”
“开个玩笑而已,你急什么?咱们这么多年过来了,我哪会想不通这一点。”
“我可等着以后老得走不动道,你推着轮椅带我到处逛呢!现在这样算个屁呀,哈哈~”
听丈夫说起儿时许下的誓言,想到如今和他拥有的一切,女人芳心暖意洋洋的,一下子变得充实无比。
她脸庞凑到丈夫的肩膀上,轻轻点头,嫣然巧笑:“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两人紧紧依偎了一会儿,男人突然乐了一下,调戏说:“挺有意思的,上次是你不肯,这次是我~没状态,你说下次会不会是咱俩天雷勾地火,一点就着呢?”
“哼,恐怕要等你忙完手上的项目才行了。”
“放心吧,不会太久的。到时候肯定好好喂饱你一次~”
“讨厌~老不正经的!”
窗外透进来的皎洁月光,夫妻如胶似漆打趣一会儿,很快便拥抱而眠,终是回归了平淡。
~
不知哪天开始,妈妈也不再整天拉着脸,下班回来之后,跟爸爸和小姨聊天时显得很开怀。
虽然私底下还是对我冷冰冰的,但起码不会一见面就想动手。
只不过,我等到返校的前一天,妈妈都没有找我谈话。
一段时间里,从未有过的隔阂感渐生,不由令我内心空落落的。
再加上平时看她和父亲腻腻歪歪、重修旧好的恩爱场景,我顿时不知或喜或悲,控制不住竟生出了一丝愤怒。
当时我自己都懵了,难道~我真的有恋母情结,而且还是她说的那种,对父亲怀恨在心?
不会的、我完全不恨父亲!我有什么理由恨他?我只是~有一丁点的羡慕他而已~
等会儿!陈浪,你这是在想什么,死过一次还不够,还要一错再错吗?!
到此为止吧~
从今往后,我对妈妈不能再有半分觊觎之心,不然的话~
但脑中飘过妈妈动人的脸蛋时,就像定格了一样,停留在我记忆中。
还有母亲吹气如兰的馥郁芬芳,傲人丰满的身段,还有最令我上头的深幽花径~
我时常像犯病的瘾君子似的,一边臭骂自己精虫上脑、死性不改。一边又控制不住,心里偷偷惦记着,那深入骨髓的禁忌销魂感。
一不可收拾地越陷越深~
~
万幸的是,此番歹念并未沉淀,我便又回到了学校。总算不必时刻饱受折磨,自己跟自己较劲了。
脸上还没完全消肿,我就戴了个口罩,一时间成了班上最神秘的仔。
各种奇怪的眼神纷至沓来,我深知,他们要不是忌惮于我的身手和混世小霸王的名头,恐怕早就上来撩开瞧一瞧了。
但总有那么几个不知死活的~
“浪哥,你咋滴啦,朱老师说你请病假,但怎么看都像是被人打~”吴振华问道。
新加入我帮派的人柱力—李文光,抢话道:“说啥呢?浪哥要是都被打成这样,那跟他干架的人得多惨,少说也要进医~”
“进你x个头!你俩闪一边儿去,老子最近火气很大,没心情跟你们开玩笑!”我按了下刘海,提了一下口罩,只露出一道眼睛缝隙。
他俩如今跟我混熟了,也不会像别人一样害怕我,开了几句玩笑之后,吴振华又说:“上周月考成绩出来了,浪哥你排到了倒数第十二,进步挺大的。”
此话从他这个全班第一的优等生说出口,我是怎么听怎么别扭。
而且他要是知道亲口告诉我的好消息,对他妈妈而言意味着什么的话,怕是一辈子也笑不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