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琴姨笑得花枝乱颤,蓝色短袖纱线衣服里,深邃乳沟若隐若现,两团雪白乳肉“哐当”抖动,看得我口水流个不停,也跟着傻乐。
她秀眉一挑,突然问道:“如果和你妈妈比,我俩谁漂亮?”
“啊?”
我笑容僵住了,顾左右而言他:“你们,各有千秋。那个,小姨,我还要吃,啊~”
“不说不给吃!”
“我一个当小辈的,不太好对你们评头论足,小姨您就饶了我吧!”
“你慌啥,我跟在你妈妈身边十多年,还会不知道她比我好看么?”
“哼~撒个谎哄哄我都不肯,自己拿着吃!”琴姨说着就不乐意了,直接就把碗筷递到我手中。
我嘟起嘴,缠着她闹:“小姨~您在我心目中是独一无二的,我跟您最亲了~”
琴姨扶额轻叹:“真受不了你,再过几年都要上大学了,还这么黏人~”说着她便又接过去,耐心配合投喂我。
我笑嘻嘻地吃完,又感受一回小姨的体贴呵护,舒舒服服地靠在床头,身心由内到外觉得轻松愉悦,看着周围一切都顺眼多了。
俗话说得好,酒足饭饱思那啥。琴姨没一会儿再次回到我房间。
她站在门口,一米六出头的个子虽显娇小。
但灰色长线裤紧裹下,杨柳细腰苗条,臀胯丰美如梨形。
大腿根中间私密部位,还夹出倒三角的形状,鼓鼓囊囊的,隆起饱满的弧度,特别招人稀罕。
两条圆润的美腿匀称有肉感,延伸到拖鞋前端,两只玉足白嫩小巧,十只脚趾涂着鲜艳的甲油。
我有过几次经历,深知这精致的美甲,仿佛成了爱美女人的标志。
但凡上了年纪的女人都会修饰小脚丫,对我而言完全是另一种致命的诱惑。
每每看到她们葱白玉指尖上,涂有亮晶晶的甲油,我都会忍不住想含进嘴里,细细嘬吮品尝~
直勾勾望着小姨。时隔多日,我又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琴姨淑美大方地迈步而来,调笑问道:“少爷,还有啥吩咐没,我要去打扫卫生喽~”
我嗓子干,轻咳道:“那个啥,小姨,您要是不忙的话,能不能陪我再待一会儿。”
琴姨白了我一眼:“你真顺杆儿上爬呀?我还有大把事儿要去做呢,没功夫陪你玩儿。”
“等等,我有正经事,不是闹着玩儿。”
琴姨闻言疑惑坐下,问道:“怎么了?”
我将头偏向一边,双手紧张捏在一起,扭捏说道:“医生说了,我这儿~如果不能起来,可能就会造成永久性功能障碍。”我一把掀开被子,指着两腿间,惨兮兮说道:“小姨~您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我不想当公公!”
琴姨脸色顿时一绷,断然拒绝说:“我又不是医生,怎么帮你?你要是担心有问题,就让你爸带你上医院去。”
“唔~唔~小姨,帮帮我~”
她指尖在我脑袋上一点,又说:“小坏蛋,别来这一套,以为我不知道你小脑瓜里想啥?跟我耍花招,你还嫩了点。”
琴姨捏了捏我的脸,十分严肃说:“我最后一次原谅你的冒犯,你以后要还不守规矩的话,我就再也不疼你了,知道不!”
我愣了一下,被迫点了点头,琴姨便重现笑靥。
不知为啥,我突然觉得有时离她很近,有时却又远在天际。
咋回事儿,上次也是这样。难道说,琴姨比妈妈,姐姐,朱老师她们还要聪明?不科学,太不科学了!
晚上的时候,琴姨偷摸来给我喂饭,但不小心被妈妈路过撞见了,当场骂得我狗血淋头。捎带还殃及琴姨,再三叮嘱琴姨“以后别管他”。
本来琴姨一周就没几天留在我家,近段时间还不时请假,所以我才过了几天安乐生活,很快又到了周末。
和妈妈单独在家,我不禁一阵惶恐不安。
虽然我伤势早就好了,前两天甚至还撸了一,除了爽还是爽,没别的异样。
但妈妈要再来一脚,没准另一颗蛋蛋又遭受同样的悲惨经历。
太监不太监的咱先不说,单单那种剧痛肯定会要了我小命的。
这几天见着妈妈,我都心有余悸躲得远远的,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原地爆炸。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
周六下午,妈妈从外面回来之后,又是一身休闲短袖长裤的穿着,那修长而丰美的优雅倩影,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我坐在椅子上,双手双脚蜷缩一团,僵笑道:“妈~您好,请问有什么吩咐?”
妈妈被我滑稽的模样逗乐了一下,然后又板着脸说:“我治疗效果很明显嘛,这些天老实多了。”
“啊~对对,我已经大彻大悟,痛改前非了,您不生我气就好!”
“想蒙混过关?一件归一件,前两次的事还没完呢!”妈妈怒怼道。
我蔫头巴脑说:“我现在成了废人,您为啥都不可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