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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写好这篇自白,我特地花时间到银行保险箱,取回方仁凯前前后后写给我的上百封“情书”,挑出最有代表“性”的〔一语双关吧?嘻嘻!〕
抄录下来;以百分之百的真实,来对映、说明我跟他婚外情“关系”的展。
仅管我根本不是什么“政治、公众人物”或“电影明星”;我的遭遇和故事,与“世界上很多人都会犯的错”八杆子打不着船;无意、也更无必要开什么记者会“诚实、交待”自己不可告人的过去;不过,既然我已经公开坦白,不如就干脆豁出去算了!
而且,我相信这样更能符合当前人们对“说清楚、讲明白”的强烈要求;及满足大家对某种“外遇”、“老情人”关系的好奇。
尤其某些人“在外面玩女人”一不小心、或不得已,留下白纸黑字的证据;结果引起千万人极大兴趣:想知道究竟有什么神秘、或幕后阴谋;不但搞得乌烟瘴气,还成了茶馀饭后的笑话。
而事实真相呢?
或许追根究底也没啥大不了的,不过是男女真情流露,“摸摸小手”、“准备点中餐”、“陪睡个午觉”嘛;或性趣上来,彼此享受一下温馨、亲热亲热时,滴了些液体、沾到旅馆床单而已。
如果没人知道就没事;可是若被掀了出来,面子上挂不住、一火大,就非得要犯错的一方受惩罚、付出代价不可。
说穿了:这完全是咱们中国人…
不,新、老台湾人社会,充斥的虚伪、和假道学作祟;强迫人家不得不说谎掩饰、冒充清白,还要他(她)说自己早已一五一十、澈底澄清了所有的疑点……
真的,如果看透了,自然会觉得:这种事,何值大惊小怪?
真是无聊极了嘛!……
瞧人家老美克林顿总统,跟见习生柳文斯基小姐,摸摸她的奶;一边打电话商量国家大事,还一边喂她在公事桌下吃“点心”。
虽然闹出大笑话,但好多人照样同情他;说他小时候,自尊心被压抑太深,得到的不够;虽当上了总统,还是跟凡人一样,想泄泄、舒服一下;根本算不上什么大错特错……
而他的老婆又很识大体,花了好多工夫,一面为丈夫辩解,一面暗示:她与全国成千上万作太太的一样,基于女性主义的“自主”意识,虽愿忍辱负重,却不见得就会再和老公同床。
最后,老美整个社会都理解到:总统的一家,跟普通人民(头家)没什么不同;反而在闹翻天的弹核案上放了他们一马。
(仅管希拉蕊故意不说清楚她跟那位自杀故世的白宫男同事——福斯特究竟有何暧昧关系;而且,人们猜测她早就跟那男的有染,只可惜提不出证据、借此笑话、或打压“第一家庭”;仅管我也不欣赏希拉蕊那幅假兮兮的样子,但还是打从心底非常佩服她!)
咦~,老娘今天吃错药啦!?
怎么写自白写着写着、扯到这题外话,便喋喋不休讲个没完没了?
把什么有的、没有的、全都搅和进来;浪费网路资源不算,又占了元元宝贵的篇幅、叫爱好色情的网友们听我胡说八道?……
另外,我上面写的“一派胡言”,可能还会让不知最近台湾消息的朋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觉得好“雾煞煞”、“蒙喳喳”哩!
抱歉,抱歉!还是言归正传,继续写我这篇不打自招的“杨小青自白”,好满足一下…人家(我)的表欲吧!……………………
对了,对了!
开头提到“抄录”方仁凯寄的情书时,其实我心里真正要讲的是:当你爱上一个人后,就会不知不觉、各方面都受他影响。
轻的,在思维、想法、和观念上被他洗脑、样样唯他是从,毫不怀疑。
重的,就会把自己的喜好、兴趣全都摆一边;尽做些他爱的事、依他的喜好展兴趣。
等到病入膏肓,就连身体的小动作、讲话的口吻、谈吐特征,都会被同化掉,变得跟他一个样儿,分不出差别。
难怪人说:男女两人的脸会愈长愈像、像到连表情都相似的时候,就成了“夫妻脸”呢。
这,就是我抄录方仁凯情书时,最重要的现:我已被他巨大影响,渐渐失去了自己!
不但讲话的口气像他,连写自白的语法用辞、和文章的思路架构,也都被他“同化”了!……
大概这也正可解释,为什么我读朱莞葶的“小青的故事”时,会认为文章是模仿我口气写的。
原来跟本不足为奇,当我告诉朱莞葶那段“故事”时,说话的口吻、和讲的内容,都已经学得像方仁凯一样了嘛!
而现在,我抄录他的情书,感觉他写信的口气也好像我一样,起先颇为纳闷;后来才现:——是我像他嘛!
有没觉得?
我会写出这些,其实满莫名其妙的?
连自己也搞不清怎么回事儿?!
好啦,好啦!
又是一段噜嗦的题外话,我还是就此打住,再次言归正传。
不然,可真要挨骂了!……………………
我收到这封也是厚厚的、一大包的信,是距上封贴出的情书,一个半月后的事。
其间,他已经写给我四个“绮丽的梦”。
描写的几乎全是男欢女爱、销魂蚀骨的情景。
每次我读着读着,就忍不住情绪荡漾、性亢奋起来;信没念完就开始自慰。
弄到自己高潮叠起、全身乏力;连方仁凯写的字都看不清了;只凭脑中想像他怎么说、怎么做,我又会如何如何反应;把美妙的幻想,溶入他的梦中,在越时空、无比神奇的境界里,与他心灵做爱……
接到这封情书,我也不例外先拆开、念完第一页,就将信收好;然后等到晚上我儿子和管家都各自回房睡了,再好整以暇关上卧室的门、到浴厕间、把浴缸的水放满;预备一面泡澡、一面慢慢读方仁凯写的“绮梦”。
这夜深人静时,我像个赴“幽会”的女人,在盛满热水、覆着香皂抹的浴缸前,缓缓宽衣解带。
一面脱、一面想像情人就站在身旁,目不转睛地瞧着我。
开始的时候,我都着嘴、娇嗔似的说:“宝贝…你,怎么老是爱写那种…教人家看不懂的东西嘛?!”
“什么东西?我的情书你怎会不懂呢?”我脱光了衣服,还听见他不解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