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万万没料到:明天与方仁凯见面的周全计划,竟眼看着将要成为泡影。
这天(周六)晚上,由旧金山回来,我乖乖在家作张家“少奶奶”。
那儿都没去,吃过饭,跟儿子聊了聊他的学业、功课;没讲几句,他说他想一人独处,就跑回房间、闩上了门。
而我没勉强他,自己到浴室泡澡、借此陪养明天与情人幽会的情绪。
我心中的计划是这样的:早上一接到方仁凯返回硅谷打来的电话,就到旅馆去会他;跟他一道(或许也要与琳达一起)吃早餐。
然后,建议琳达开他们租的车进城观光;而我开车则带方仁凯到史丹佛大学参观。
并在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逛逛;像职业导游般对他解说:硅谷近三十年的展都与史丹佛大学息息相关、密不可分。
当然,我也不会忘记暗示方仁凯:如果他以后换公司,最好能在此地找,从北边的帕拉奥托、一直到南边的圣荷西,都是我经常活动的范围。
所以,想怎么样的话,会比较方便些。
然后,我们可以经92号公路,开到半月湾的海边看太平洋;在那儿午餐,找家比较有浪漫格调的小旅馆、或“早餐与床”式的客栈,一面聆听海涛、一面促膝深谈,畅聊心里的话。
如果情绪上来,就在床上卿卿我我一番;聊累了,便好好休息一阵。
黄昏来临时,我们便像情侣、或夫妻似的,上半月湾村子里、富异国风味的饭馆,享用一顿茗酒佐佳肴、既营养又能滋补身子的海鲜晚餐。
在桌上摆了鲜花、蜡烛,十分罗曼蒂克的气氛下,眉目传情、互相挑逗、勾引彼此的欲望。
直到整个的心都燃烧起来,我才会欲迎还拒地答应:今晚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他。
回到旅馆,和方仁凯作爱,作了又作、爱了还爱,不知作了多少次都不停。
想到这儿,我本应该早就全身酥麻、酥到了骨髓般,轻忽忽、飘飘然的。但出乎意料之外,我却完全没有!
********************
不但没有酥麻,而且还。咦,怎么回事?…两条腿子当中竟完全是麻痹的!
惊吓万分地爬出澡缸,我微分双腿、低头一看;茸茸的大片阴毛下,当中的阴核、和两瓣小阴唇的肉全都好肿、好肿地鼓了起来。
轻轻一碰,就“啊~!”
地一声叫出来:“啊……好痛~啊!”
叫着时,心也慌了。
“怎么搞的?这,这是怎么回事?!。起先一直都没感觉呀!”
连身上的水、浴皂泡抹也来不及拭擦,就匆匆取了一面小镜子,跑回到浴缸旁边、比较明亮的磁砖上,两腿大分开、坐下,将镜子放在胯间,仔细一瞧……
“天哪!怎么全都。红肿得……像个。煮熟的龙虾……我的阴户哪!?”
再更仔细观察,不但本来是白白、肥肥的两片大阴唇变得粉红、粉红的;连两瓣向外撑张的小阴唇也鲜红如血!
而肉瓣内侧,更殷红透亮,亮得好可怕!
像着了魔,我一直挪动身子、移动小镜,企图对正浴缸旁的立灯灯光、让它反射到胯间。
我一直弯着的腰、低勾的头都酸了;可是愈看愈现:自己阴部的肉上,好像长着一点、一点的深红色小点;和更小小的粒状、泛白的东西!
“不!该不是。性病吧!”心脏砰砰跳,再次用手指触它。
“噢~呜!痛……连皮里、跟外面都破了啦!。被李小健戳破了啦!!”
思绪混乱成一片、排山倒海般袭上心头、拥塞在胸口。
像一颗颗斗大的字,对我宣告:“杨小青,你好贱育!跟大男孩乱肏、肏到连屄都破了!!”
我猛摇着头,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自己怎么弄成了这样!
我要否认、完全否认在旧金山生的荒唐事!
就像因为它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所以,应该也是不曾生过的啊!
“不,我没有跟人乱搞、没有被人家乱肏屄!……我阴部没坏、也没有破,是还可以用的啊!……还有,告诉我,告诉我嘛!告诉我没有得性病!……真的没有!……”
我忍不住又用手去碰;想碰碰不会痛的地方,以证明自己还好端端的。
可是现不管什么地方,只要一触到就会痛。
我以为因为有水沾到伤口才会痛,拿了条毛巾去擦;可是一擦,却又痛得更要命。
我再想:也许是因为洗澡水太烫、加上抹了肥皂才痛,于是又跑到洗屁股的马桶上蹲着、打开龙头冲洗。
可是冷水一冲也痛、热水冲更痛,痛得我直掉眼泪;只好用温水,还可以稍稍抑止一些痛楚。
拭干身体,在药柜里找到一管疗外伤的药膏;我忍着痛、小心地涂抹在肉瓣上、肉洞口,和洞口下方、连到屁股的地方。
最后还在阴核上方、耻阜肉丘,及大腿内侧、大阴唇粉红粉红的肥肉上面,也都涂了些。
但脑中好担心,担心自己真从李小健那儿染上了性病………就惨了、完蛋了!
“……怎么办呢?。该穿内裤还是不穿?晚上,阴户还会痛吗?还是会一直麻痹?而,明天。我又该怎办?。如何对方仁凯交待呢?……难道第一次真正与他幽会,就要告诉他我无法跟他作爱、令他失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