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学时期的那个初恋男友,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那男人是个校外文艺青年,会画画,宣称自己办过画展,为人轻浮虚伪,利益至上,贪恋美色却是个银样镴枪头。
高荷夏大三时被这个男人花言巧语,连蒙带骗拖去开房,结果在床上只能草草了事,没给女方带去任何快乐,自己享受到的也不多。
虽说是祖上积了德,喝到了头汤,也顶多是牛嚼牡丹。
对于这个男人,即便是现在的困境,高荷夏也毫不怀念他。
也只有和已故丈夫的一次做爱中,高荷夏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只可惜丈夫走的太早。
邹志邦生前醉心工作,对男女之事并不十分看重,他在这方面还有点笨拙,还没有开出应有的才能。
夫妻之间性行为也只有寥寥数次。
就凭着对那一次的快乐追忆,这两年被高荷夏时常用来取材回忆。
如果丈夫没死,他们现在一定很美满幸福。
要说别的性经历,那就是母亲夏某某离婚改嫁后,继父对她的性骚扰,甚至是强奸未遂了。
记得第一次是在高荷夏高一时,也就是差不多现在岑思灵的年纪。
高荷夏是13岁时进入继父黄富仁的家。
因为母亲生得美貌,做人也比较实际,前后找的两任丈夫都是手里有实权的男人。
黄富仁是c城某地方银行的分行行长,也是二婚,那年39岁,有一个5岁的儿子被判给了前妻。
起初都挺好的,继父对高荷夏这个漂亮的新女儿很不错,常会买衣服和零食给她,带她出去玩,说话风趣幽默,很有亲和力与长者的智慧,多少弥补了她失去父亲关怀后的失落。
可是随着自己进入青春期开始生长育,高荷夏渐渐感觉继父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变了,甚至连带他对母亲的态度也没有刚结婚那会亲切体贴,言语中不时流露出二婚带娃的女人根本不值钱,而自己是事业有成的男人,走到哪儿都是钻石王老五。
他们婚姻的七年之痒来得稍微快了些。
高荷夏的胸部在初三就已经育的很大,需要买大码文胸。
在她这个年纪过分夸张的胸部反而是一种负担,会被同学嘲笑,那时的小男生还不懂什么是宝贝,而小女生们则早早就开启了嫉妒技能。
更关键是高荷夏从小就练舞,她亲生父亲说会跳舞的姑娘拥有一种特别的气质,体态好,女人味足,对女孩一生帮助很大。
所以很小就送她去练舞,她父亲的话是有道理的,舞蹈的确造就了高荷夏如今的女神形态,外在的。
高荷夏酷爱舞蹈,她的人生愿望就是成为一名舞蹈家。
可是胸部变大,阻碍了她的舞蹈事业展。
高荷夏的舞蹈老师就多次暗示这种丰腴的身材没办法成为职业舞者,跳现代舞不好看,也太色情了,只能作为业余爱好。
当然了,那时直播行业还没有兴起,舞蹈老师的思维没有被开拓,不懂高荷夏真正的天赋点适合干什么。
而且父亲坐牢,母亲改嫁后,母女俩的经济开支完全依靠继父黄富仁。
高荷夏找专业的舞蹈老师练舞,每年舞蹈学费就得大几万。
虽说这点钱以黄富仁收入来说也不多,但毕竟不是必要的生活支出,要花别人的钱,就得看别人的脸色。
那时母亲和黄富仁关系已经不太好了,不愿意开这个口要钱,反正她也不在乎女儿的志向和心愿,是否继续跳舞她根本无所谓的。
她在乎的是女儿快点考上大学快点毕业,凭着长相和这身材快些钓个有钱公子哥嫁了,有别的渠道搞钱,她才能摆脱看黄富仁脸色的日子。
后来高荷夏额完成了母亲的期待,居然嫁给了邹志邦。
只是没想到,母亲还没在黄富仁面前显摆几天,就生了澳洲的事故。
女儿被邹家打入冷宫,黄富仁完成反杀,两人之间彻底说开了,此后黄富仁把外面情人带回家,母亲也只能忍着,年老色衰,如若再离婚,她也无法找到更好的了。
初中时高荷夏自己向继父请求想继续练舞,甚至表示练舞的学费等她工作后会还给他。
黄富仁摸摸高荷夏愈精致有女人味的小俏脸,呵呵笑着,“想练就继续练吧,这点钱爸爸出,不过以后要记得爸爸的好哦。”
进入高中后,高荷夏开始觉得自己摆放内衣的抽屉老是会乱,有时洗干净的衣物放进去明明叠得好好的,下次再打开却变得凌乱。
房间是她单独住的,抽屉也是内衣专用抽屉,按理说就算妈妈进她房间找东西也不会翻这里。
经历了几次怀疑过后,高荷夏终于确信自己的内衣抽屉有人动过,在此基础上,她想起这段时间里少了2条内裤,一件内衣。
再联想到近来黄富仁假装关爱,对自己动手动脚的高频率,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是爸爸动了抽屉,拿走了自己的内衣?
这种念头瞬间就毁掉了高荷夏进入新家庭慢慢建立起来的安全感。
那一天高荷夏永远也不会忘记。
16岁夏天的周末清晨。
母亲与老姐妹们打麻将彻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