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是很自我的生物,如果是狗可能就会扑上去咬住唐明坚,但猫则未必会去救主人。它只是在黑暗里闪着双瞳看戏。
“听话,别喊!不然就杀了你!”
这是老祖教他这样说的,果然高荷夏真的不敢再喊了,她也想起来楼下的吴妈妈今天不在。
高荷夏流下眼泪,自己的命为什么这么苦?
小时候被继父性骚扰,还差点被强奸。
大学交个男朋友,是人渣,把自己骗进直播圈,成了世人口中的骚货、妓女一样的角色。
好不容易认识一个善良正直,还有钱的男人,结婚没两个月就莫名其妙直升机事故死亡。
成了新婚寡妇,被大家族厌恶,囚禁在这里受苦。
高荷夏的确是渴望性生活,时常幻想被一个强力的男人抱在怀中,爱抚,接吻,有力的插入,共赴爱河。
但绝不是被这种头套男人潜入家里强奸。
她的性先要有爱。
高荷夏对于爱情的幻想与18岁的岑思灵一样纯洁。
“你把我杀了吧……”高荷夏流着泪说,她真是不想活了,活着太累了。她的头扭向了一侧,不愿看身上的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
她觉得好羞耻,明明不想要,一点也不喜欢这个男人,可是身体却在情,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这么淫贱?
一被男人摸就像嗷嗷待哺的小鸟,张开了“嘴巴”?
“她不挣扎了,现在就上了她!”“好嘞!”
唐明坚把高荷夏扳正身位,双腿分开她的腿,喜滋滋地正要插入。
突然他诶了一声,尴尬起来,因为他的肉棒早已软了下去,他都没注意到。
男人的肉棒需要强力的心脏大泵持续供血,才能坚硬如铁。
有的男人就能口中说着催情的浪话,身体各处用力压制住女方,同时底下的肉棒棒还一硬就是半小时朝上。
大部分女人被这种男人“软硬兼施”自然逃不脱。
而唐明坚刚才被一吓,一分心,加上身体别处用力,血液去往了别处,肉棒便软了。
唐明坚没有一颗大心脏,精神层面如此,肉体层面亦如此,他无法全身同时供血。
这下注意力回到软掉的肉棒,他顿时紧张起来,越紧张越硬不起来。
他的肉棒和高荷夏的肉壶就挨在一起,却硬不起来!
他用比面条还软的鸡巴尝试插入高荷夏的蜜穴,哪里插得进去?
只有前端一点点稍稍进到了里面,但这软的像毛毛虫的玩意再也无法向里钻入半寸了。
“老祖,你帮帮我,我一下子起不来了。”
“我日你家祖宗!我草你老母!这就是你当初和老子说心心念念最想要肏的女人?她他妈逼屄都张开了等你肏进去,你告诉老子硬不起来?”
“老祖,快,有什么办法,先让我起来,插进去再说。”
唐明坚更急,这、这、高荷夏都在等自己了,可愁死人了。
越急越是硬不起来,唐明坚用手去大力搓自己的鸡巴,把它扶起来,可是这根傻棒子像是刚吃了五斤安眠药,手一松又垂下头去,继续睡。
淫欲老祖真不想浪费能力在这废物身上,只是已经到了这一步,今晚插入也许高荷夏就能淫落2%,要是她能长久做唐的情人,还有至少1o%的收益。
但是要相信唐明坚这根毛毛虫棉花糖一样的废物?老祖实在不愿再多投入力量了。
淫欲老祖毕竟不是唐明坚,不是犹豫不决的人。思考了三秒钟,他还是选择给唐明坚注入了一部分邪淫之力。
一股黑气顺着唐明坚的脊背,来到小腹,然后他的小鸡巴终于又苏醒,抬头了。
不光抬头了,这股邪淫之力还让唐明坚的肉棒大了两圈,长了3厘米。
“行了!行了!老祖我又行了!”唐明坚简直想要高声欢呼庆祝。
然而在唐明坚不举的这段时间里,高荷夏得到了一次在孤凤无龙中喘息的机会,她经历了一场瞬息变革。
高荷夏回想起房晴初教给她的虎走心法“平静之息”。
原本气脉在体内的流动,她还无法熟练运用,时灵时不灵,但在这危急关头,灵脉之女就是灵,气脉应运而走,自小腹浑浊之位一路上冲至脑后的玉枕和天柱。
片刻之间,灵台清明,身体轻盈,整个人为之一振,将孤凤无龙缠绕不绝的轻浮溽热的状态完全压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