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在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房晴初又没有酒店开房的概念。
为大局着想,也只有牺牲个人道德,将来再向汤老板道歉吧。
去汤老板办公室打声招呼,表示自己下班了,房晴初就回到更衣室,关上门,心里怦怦跳着,像是要做什么亏心事。
她打开储物箱,新买的女性玩具就在里面等待着被拆开。
她打开颇为艳俗的包装盒,先看了说明书,用法简单,是属于需要自己找受力点的玩具类型,不需要充电就可以直接使用,那直白的造型就算是房晴初也一眼就明白该怎么用。
房晴初把更衣室的窗帘拉上,房间内生出一种暧昧的昏暗。
该用什么姿势呢?
说明书上的图案看来是需要躺着,但更衣室里可没有床,飘窗下台阶倒是贴心摆了软垫子,可以躺一躺。
房晴初觉得汤老板对自己挺好,把这个房间拿用来当做更衣室,有点大材小用。
但其实老汤巴不得在更衣室里架张床,哪天能在这把房晴初给办了,只不过做不到罢了。
何况这半年来房晴初给射箭馆的创收,也当得起一个明星员工的待遇了,要不是房晴初不给肏,不然汤国富直接给她十倍工资都舍得。
房晴初坐在飘窗台阶上,左手拿着未开封的润滑液,右手拿着那玩具。
这是一根不锈钢镜面材质,形状如抽屉把手,半月弯形,两端由粗到细,各有一球体,大小略有差别。
这个玩具是金属材质,所以房晴初觉得拿在手上它就像一把兵器,如果不是自己亲自买来,见到绝对想不到这是女性自慰的玩具。
房晴初想叫它“半月钩”。
半月钩手感很冰冷,可以想象把这玩意放入阴道内,会有点刺激。
房晴初拧开润滑液,按女店员之前教的,涂抹了一定量在半月钢一端的小球以及弧面上,这黏黏的透明润滑液,让房晴初有些不适,生活中很少会接触到这种黏稠的液体。
要把黏液搭配这件奇怪兵器,一起插入阴道中吗?
心里还有点不适应,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古往今来,女人为避免怀孕的风险所以天生具有一种贞操观,会让她觉得羞耻,哪怕独在暗室,没有任何人看到,还是会让她脸皮臊,有个声音在叫骂着,不知廉耻!
君子不欺暗室。
可房晴初提醒自己,这是面对老魔的决战,她身为虎走观的掌门的职责,而非一个女人的区区荣辱,事关高荷夏和岑思灵两个善良的姑娘,自己在这里软弱和忧郁,纠结廉价的道德感,而她们两个面对的却是强暴、凌辱、灵魂上的折磨。
房晴初冷静且果断,做了决定,她要在这间房里自慰。
她把双腿抬起,放在飘窗台阶上,轻轻褪去射箭馆的短裙,下身仅着一条运动内裤。
如果说房晴初这段日子接触到现代化产品中有什么让她特别喜欢的,就是这种女性运动内裤了,材质透气,剪裁贴身,比她在山里穿的布料亵衣更适合运动,练武,也不会稍微出点汗就黏住皮肤。
她把这条内裤也顺着雪白的长腿轻轻褪下,叠好放在一边。
房晴初半躺半坐在飘窗台阶上,背靠一侧墙面,双腿微微弯曲,足尖点地,拿着那半月钩靠近阴道,一凑近一比划就知道这半月的形状,很适合握住一端,向穴内探索。
房晴初选择了握住粗头,把细的一头滑入穴口。
她的肌肉完全松弛下来,不像以往那些有心无力的嫖客肉棒全被挡在蜜壶外口进不去,加了润滑液的半月钩轻松就滑入穴口内壁。
房晴初表情很严肃,像在研习一套新的虎走心法那般专注,她觉这件“兵器”很趁手,手腕稍稍抖动粗头,就能带动细头在内壁,或滑动,或挤压,或抖动,全看自己的精妙手活。
那女店员强烈推荐这个,的确挺适合自己——习武的本质就是精确控制自己的身体,而自慰似乎也差不多。
但是除了那冰冷的金属进入体内,来回摩擦的触感,房晴初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快感,哪怕一丝丝也没有。
这和【心抵身之岸】时不一样,那天意识在高荷夏的身体里,是那样敏感,从未体验过的不可言说的快乐使她记忆犹新,甚至快乐到有一点恐惧,恐惧今日的自慰会再次出想象。
但今天,完全没有感觉。
这擦了润滑液的半月钩在自己穴中自由来回穿梭,除了感觉到物理上的冷和硬,没有别的感觉。
就跟嘴里含着一柄金属汤勺,再怎么动,也就那样,只是一柄汤勺罢了,不会期待嘴里会产生任何愉悦的感觉,这恐怕是常识吧?
是自己的问题还是玩具的问题?或者是地点不对?时间不对?自己的手法不对?
房晴初干脆躺平在飘窗下,向一侧蜷缩着身体,夹紧双腿,这样蜜穴的内壁会挤压得更紧密,而手腕也加抖动着半月钩。
度已经很快了,房晴初能感觉到半月钩在自己身体里已不再冰冷,吸收了自己的体温。
可是依旧没有任何感觉!甚至就跟拿一根棉签棒不停捅鼻孔一样有点难受了。房晴初觉得有些可笑,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自己无法快乐吗?但那天的确实实在在感受到了性快感,腹部的淫纹不也因为高潮了一次,淡化了不少么?
为什么,是位置不对吗。
房晴初起身,把半月钩的说明书拿来,一边继续深入,一边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