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李飞熊一边命令,一边将穆桂英的胳膊一提,把她提到了台子上去。
满堂宾客见穆桂英一身戎装站在台上,不由都傻了眼,议论道:“这是要做什么?”
只听李飞熊道:“今日乃是劳师的大喜之日,岂能只有歌舞,没有兵甲?末将不才,让穆桂英来演一出穆桂英挂帅的戏,不知大家中意否?”
“哈哈!果真是李将军心思缜密,竟能想出让穆桂英自己演自己的戏,那敢情好!快快演来!”
台子下的众人皆大声道。
李飞熊对着乐师一挥手,丝竹之声顿时又响了起来。
只是这时的音乐已不似方才那般,俱是款款柔情,一时间充满了杀伐之气。
乐师先奏了一曲《秦风》,待一曲终了,又奏了一曲《楚歌》。
穆桂英便迎着乐曲,缓缓地舞起了剑。
正待乐师要继续奏《广陵散》时,却见李飞熊一个箭步跨到台上,抬起一脚,将穆桂英踢翻在地,骂道:“贱人,莫要以为自己穿上了铠甲,便又是尊贵的浑天侯!你如今不过是下贱的妓女,真正高贵之人,乃是当朝贵妃!”
话音刚落,就见台后的帷幕徐徐拉开,一个身材高挑,容貌艳丽的女子,缓缓朝着台前走来。
只见她三十六七岁的年纪,头戴凤冠,身披凤袍,肌肤细腻白皙,吹弹可破,宛如少女一般。
神态端庄,五官精致,如水墨画中的女子走到了现实中来。
在场的众人见了她,齐齐跪下,道:“参见贵妃娘娘!”
原来,此人竟是当朝贵妃,太师庞集之女庞多花。
穆桂英这才明白过来,李飞熊让她上台舞剑,不过是想借此羞辱于她,为庞贵妃的出场抛砖引玉而已。
行过君臣之礼,但见庞贵妃目不斜视,走到父亲庞集面前,款款下跪,又行了父子之礼。
穆桂英心中疑惑,贵妃娘娘身居皇宫大内,为何会出现在地下城里?
这时,庞集道:“老夫今日已经令工匠挖开了从地下城到赵祯后宫的地道。明日兵变,大军杀进大内,那赵祯的后宫三千佳丽,俱是诸位的犒赏,但请诸位随便取用!”
“谢太师!”众人又齐声称谢。
这时,但见庞贵妃微微笑道:“事到如今,你们还称我父皇为太师么?”
众人会意,急忙又齐齐跪下。
庞贵妃也跟着他们一起跪在了太师面前,领着众人山呼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呼毕,连续又行了三个稽礼。
礼毕,众人起身,紧接着又跪了下去,又是一次山呼,呼毕仍是三个稽礼。
礼毕,再起身,又跪下,第三次山呼,仍是三个稽礼。
三跪九叩之礼毕,但见太师满脸笑意,道:“众爱卿平身!”
众人谢过庞集起身,又朝着庞多花跪了下去,拜道:“公主万福金安!”
庞集势必要取代宋仁宗,既然仁宗已不再是天子,那庞多花便也不再是贵妃。
依了庞集称帝的伦常,便称其为公主。
“众卿不必多礼!”庞多花将手缓缓一抬,众人便顺着她的手势,齐齐地又站了起来。
这时,庞龙虎提了一件龙袍过来,披在庞集的身上,道:“皇伯父,这身龙袍乃是小侄令人连夜赶制出来的!如今皇伯父黄袍加身,自为当今天子了!”
庞集呵呵直乐,道:“果真是贤侄懂事!想我……不!想朕中年丧子,此后便无血脉传世,即使得了皇位,也是后继无人。有心将你过继于朕,授你储君之位,贤侄意下如何?”
庞龙虎急忙跪下,称谢道:“谢皇伯父!”
东海公一听自己的儿子要被立为太子,心里也是直乐,对庞龙虎一瞪眼,道:“怎的还称皇伯父?”
庞龙虎会意,急忙又拜道:“谢父皇!”
众人紧接着又是三跪九叩之礼,称道:“拜见太子殿下!”
庞集道:“众卿无需多礼!今日但请美酒佳肴尽情享用,明日作战,当奋勇当先,直破皇城!”
众人又谢过天子,各自享乐去了。
那李飞熊见勾栏坊内复又丝竹四起,觥筹交错之声不绝于耳,便一把将穆桂英扛到了肩上,往后院而去,道:“当朝的天子明日便成了庶民,你明日也便与他一道,成了庶民,再也不是浑天侯了。趁着如今你身份还在,今夜便要好好玩弄玩弄你!”
穆桂英见此时已过了戌时,唯恐过了约定的时辰,心里惊慌,叫道:“将军切不可如此,桂英还待陪太师助兴。若是太师不见了我的身影,定要寻我!”
“呸!”
李飞熊骂道,“你可真瞧得起自己呀!过了今夜,你便彻彻底底成了妓女,哪个还要寻你这半老的妇人?没了浑天侯的身份,怕是你二十两黄金的身价都不保了!”
不由分说,扛着她直接进了后院闺房之中,一把将她仍在床上。
“穆桂英,你穿了这身甲胄,让老子愈性欲旺盛!”
李飞熊淫笑着扑了上来,一把将穆桂英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从腰部到膝盖一截雪白的胴体来。
李飞熊忙不迭地也将自己的裤子褪下,握住自己那巨大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