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兄弟吃得不多?”
“哈哈,东家想多了,咱这人啊,天生力气大,胃口小。”
听到这个解释,陆宽还真是有些意外。
力气大的人,并不少见,但他们往往饭量也很大,一般人家还真养活不起。
常举鼎却是个例外,胃口不大,力气却极大。
和那些酒囊饭袋却没几斤力气的人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看来,自己真是捡到活宝了。
陆宽心里暗笑着,这顿肉宴吃得十分愉快。
饭罢,天色已经大黑。
忙活了一整天,是时候上床歇息了。
陆家的这几个茅草屋,虽然都是破破烂烂的,但房数倒是不少。
田芊芊领着常清荷,两人住在西头的小茅屋里。
至于常举鼎就稍微辛苦一些,住在后面的木匠铺子里,好歹也可以遮风挡雨。
“夫君,时候不早了,奴家去打盆洗脚水,咱……咱们早点歇息吧。”
“嗯,甚好,辛苦娘子了。”
“夫君哪的话,伺候夫君是奴家的本分,奴家心里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辛苦呢?”
“既然这样,那为夫也不客气,咱们床上见!”
话音方落,陆宽看得明白。
站在面前的田薇薇,雪白的俏脸唰的一下就飞红一片,红得简直能捏出水儿来。
看她这副俏脸羞红的娇态,陆宽心中一动。
想想也难怪啊。
虽然她进门好几个月了,但从未和自己发生过什么。
现在她乍一听到床上见这三个字,就算是自己这位夫君说的,她想不面红耳赤也是不可能的。
陆宽微微一笑,先走进了茅屋。
坐到床沿上,刚脱掉鞋子,田薇薇便红着俏脸,端着水盆进来了。
“夫君,奴家伺候你洗脚。”
“好。”
田薇薇将水盆放到床前,点燃了桐油灯,把油灯拿到了床头旁边。
昏黄的灯光虽然微弱,却可以清楚地照见她的身姿。
陆宽坐在床沿上,双脚伸进了水盆里。
田薇薇就蹲在膝前,她的雪白双手,轻轻按在了陆宽的脚背上,十根灵活的手指,有节奏地捏了起来。
“嘶——”
这一刻,陆宽倒吸了一口气。
“夫君,怎么了,是水太热了吗?”田薇薇立刻问道。
“不是,水不冷不热,正好。”陆宽微闭着双眼,十分享受的样子,“是你的这双手啊,捏的我太爽了,太解乏了……”
田薇薇松了口气,展颜笑道,“既然夫君喜欢,奴家就多捏一会儿,让夫君好好舒坦舒坦。”
听到这话,陆宽又是心里一荡。
不禁撑着胳膊,仔细打量着膝前蹲着的这位娇妻。
以这个居高临下的视角看她,可以看到她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芭蕉扇般的浓密睫毛,雪白精致的俏脸,还有低垂的领口间,那一抹饱满又亮眼的白腻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