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玲玲听了,忽然止住了哭泣,“那你――还要我?”
她透过泪眼看着左部长。
左部长微笑地看着她,“傻孩子,这次我就是接你和你妈一起去北京。”
“我不信!”她转头掘着嘴,不屑看他。
左部长伸手喜爱地捏着她的鼻子,扭过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眼睛,“那你不想做我的女人了?”
“你坏!”范玲玲表现出少女的娇蛮和任性。
左部长喜爱地满把搂在怀里,“我就是想让你有一个好的环境,好好地做我的女人。”
范玲玲躺在他的怀里,俏皮地眨了眨眼,“那妈妈――”左部长抚摸着她娇嫩地嘴唇,在上面一吻,“怎么,吃醋了?”
“才不呢。”
范玲玲偏过头,故意不去看他。
却被左部长扳过头来,“你没看家里地茶壶,都是多个茶碗?”
范玲玲扑闪着大眼睛,忽然露出一丝娇媚,嗔道,“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往茶碗里倒。”
“呵呵,小丫头。”
左部长心情一爽,“你这个茶碗倒是满的,可妈妈却空了好久。”
“坏伯伯――”范玲玲翻身趴过去,“不理你了。”
逗得左部长欲火膨胀,伸手摸到范玲玲地腚沟,“要不,伯伯先给你倒满。”
说着就动手脱着她的裤子。
范玲玲经不住左部长的挑逗,眼儿疡疡地,面上一片潮红。
左部长解开小人儿的腰带,从臀部往下扒,一片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露出来,布满了高耸的阴阜,左部长停下来,从内裤的边缘里探进去,软软的、肉乎乎的,他臆想着范玲玲那紧闭的幽门。
“玲玲,是不是茶碗里有水了?”濡湿的一片,连腿间都粘乎乎的。
范玲玲一把攥住了左部长的,俏生生地骂了一句,“大茶壶。”
喜的左部长抱住了范玲玲的臀部,一把脱光了,“伯伯今天就先把你这茶碗倒满。”
并趁机把范玲玲的小臀放在自己的腿上,垫得高高的,看着那娇嫩嫩美物。
雪白的两腿间夹着那硕长的肉户,一直隐藏于屁股下,左部长轻轻地掰开她的腿缝,清楚地看见下面皱巴巴的阴唇。
这时范玲玲搂住了他的脖子,娇声娇气地,“我不要你叫伯伯。”
左部长一边欣赏着,一边看着她扑闪的大眼睛,凑近了和她接一下吻。
“那你就叫我男人,玲玲,我是你的男人。”
范玲玲就往上动了动,更贴近了他的身体。
回过头来,左部长用两指撮开范玲玲紧闭着的阴门,粉红色的肉肉出水晶般的光泽,两叶陡站着的花蕊贴在一起,将女人最隐秘的东西覆盖着,花蕊的前端一颗豆粒大的凸起,让左部长想起女人的阴蒂。
他伸手剥开,手指刚一触上,就感觉范玲玲一阵抖颤。
“怎么了?”回视着小人儿的情态,却被范玲玲更紧地抱住了脖子,“坏!”
“呵呵――”左部长没想到青涩的小瓜这么有韵味,就势亲了一口,手指加大了力度。
这一次他本想让小人儿瘫在他的怀里,却没想到范玲玲身体扭动了一下,坚决地阻止了他。
看着左部长惊讶地表情,范玲玲表现出一丝羞涩,抓住他手的胳膊拿到一边,“你去安慰妈妈吧。”
左部长不解地看着她,却听到范玲玲幽幽地说,“妈妈一直都想你。”
左部长还想温存一下,伸手欲将她抱过来,却被范玲玲轻轻地推开去。
“那我可是去她那里了。”
他看着她,试图激起她的醋意,没想到范玲玲却轻轻一笑,“妈妈一直在等你。”
看着范玲玲的裸体,左部长有股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玲玲――你不怕妈妈的大茶碗把伯伯的茶壶抽干?”
范玲玲莞尔一笑,跟着亲了他一口,悠忽离开,“我知道你的茶壶大,还会泉水。”
“死玲玲――”左部长恨恨地看着离得远远的范玲玲,心尖子麻麻的,“要不,叫我一声男人。”
他乞求的目光让范玲玲不再调皮。
痴痴地望着他,从娇媚的嘴唇里吐出一句,“男人。”左部长似乎飞在天边上,身子麻酥酥的直冲脑门。
3、
南郊储运公司挂满了锦旗飘带,陆子荣满意地查看着各大货场,很为陆子月的精干折服,自己一向忙于事业,对自己这个姐姐不闻不问,过于冷淡,以致使两人在家族利益上形成了敌对,要不是那天偶然的现,也许他和这个姐姐就擦肩而过了。
这也就叫天意弄人罢了,父亲给他留下的不仅仅是一笔财富,更多的是自己对生活的体会。
他步上台阶,看着宽大明亮的办公室,心情无比舒畅。这几日的奔波,终于有了结果,北京那个靠山已经稳如基石,阿贡那边已经殊途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