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的处女身就要失去了!
我一阵口干舌燥,心中怦怦直跳。
然而,当看清他手中软趴趴的鸡巴时,我一阵失望,怎么这么软这么小?
这么软,能济个什么事?
琴儿从被口交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抬头望一眼老刘头手中的鸡巴,头部落回床上转向门口方向,眼睛定定地望着房门,眼中慢慢滑下泪水。
望着琴儿暗淡的眼神和她脸上的泪水,我心中一痛,琴儿流泪了!
她为什么流泪?
是因为即将和男人做爱而开心落泪?
还是因为即将被破处失身而流泪?
不,恐怕不是的,她望眼欲穿地望着门口的方向,分明是希望能在那里看到我的身影,她希望我能推开门进去把她带走,然而始终没有看到我的身影,所以她才失望落泪!
她是在对我失望!
琴儿为了我,已经付出了她所能付出的所有,她甚至不惜放下尊严放下矜持,向一个刚刚认识的苍老的拾荒者宽衣解带任他轻薄玩弄身体。
在即将失去处女身的时刻,她终于忍不住伤心落泪了。
望着琴儿脸上滑落的泪水,我心痛得无法呼吸,脑海里却响起琴儿说过的话:“你没有错,你只是诚实面对自己的欲望而已。我说过的,只要你提出要求我都会考虑,我说到做到。你不信我吗?”
“因为我在乎你啊,我喜欢你在我面前任性的样子,让我觉得我是被需要的。”
“我没关系的,你喜欢就好。”
……
我闭上眼睛粗重的呼吸,只觉得心痛的感觉蔓延到全身每一个细胞,痛得我浑身颤抖。
难道,这就是我想要的吗?
我难道就为了自己心中变态的欲望,就勉强琴儿去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这样的牺牲,到底值不值得?
我太自私了,完全没有考虑琴儿的感受!
我睁开眼睛,决定终止这件事情,无论如何,我不能让琴儿伤心失望。
我转身走到那扇虚掩着的门,一把拉开走了进去,“等等,停下。”我向着老刘头大喊。
我的声音很大,老刘头惊愕地回头望望我,又望望躺在床上的琴儿,然后咬牙继续挺动自己的下身。
我定睛一看,琴儿裸露的屁股有小半悬在床外,双脚曲起大大分开在床边,脚上的丝袜还在,老刘头黑瘦的身体就站在琴儿双腿中间,左手手指向两边撑开蜜穴口,右手抓住鸡巴茎身,正在努力把龟头顶向琴儿的蜜穴。
经过这一阵的努力研磨,老刘头的龟头上已沾满了琴儿蜜穴里的爱液,紫黑色的龟头油光滑亮,整个鸡巴已经勃起不再那么软了。
此时老刘头的龟头正顶在琴儿的阴道口上,已经进去了小半个龟头,还有大半个龟头露在外面。
老刘头憋着气,用力向前顶。
琴儿的蜜穴口被压迫着下陷下去,阴道口又被撑开了一点点,老刘头的龟头也前进了一点点。
琴儿看到我终于进来,眼中出现复杂的情绪,却掩饰不住眼里喜悦的神采,口中却说:“老公,怎么了?”
我看着琴儿,异常坚定的说:“老婆,我错了,我们不玩了,好吗?”
琴儿轻皱着眉头,忍受着下体被扩张的痛苦,眼中却异彩绽放,口中柔声说道:“没关系的,老公,我可以的,你不要担心。”
“不,琴儿,我们不玩了,都是我不好,我们回家吧。”
“为什么不玩了?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不,不是这样的,我才现,我刚才心痛得无法呼吸,我很怕,我们回家吧,好吗?”我哀声恳求琴儿。
下体里的异物在坚定地前进,阴道口被进一步扩大,巨大的不适和痛苦袭击着琴儿,琴儿不禁皱眉“嗯……”地闷吭一声,我分不清那是闷吭,还是她答应我跟我回家。
我转眼看去,老刘头的龟头已进去了三分之二,大部分的龟头已消失在琴儿的阴道里面,老刘头显然也知道这是紧要关头,咬紧牙关用力一挺,龟头又挺进了一点,只差一点就能把龟头完全插进琴儿的阴道口里面了。
琴儿被巨大的痛苦袭击得浑身颤抖,口中不自觉的又是“嗯……”的一声重重的闷吭。
老刘头如释重负,呼出一口闷气,顾不得满头大汗,深吸一口气,鼓起余勇,屁股用力向前一挺,打算一插到底。
“滚开。”
眼看着琴儿的处女身即将失去,我急忙大喊一声冲上前一把把老刘头推开。
老刘头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肉棒和琴儿的阴道上面,被我一推,身体“蹬蹬蹬”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好不容易插进去大半的龟头也跟着拔了出来。
我扶起琴儿,捡起地上的衣服帮琴儿穿上,看也不看老刘头一眼,扶着琴儿慢慢出门而去。
老刘头赤裸着身体傻傻地看着我们,口中丧气地嘟囔:“怎么这样,怎么能这样,你们不能这样。”
我扶着琴儿上车,自己坐上驾驶位,点火,一脚油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