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肛唇肿胀肥厚,穴旁淫肉松弛柔软,兴奋的时候肠肉自动外翻的一副淫荡性器。
而强尼也已经摸淮了这头拉丁肌肉壮汉体内的每个兴奋点,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让卢卡斯在十秒之内达到高潮。
“干!看你把我的屁眼都玩成什么骚样了……我现在都不敢在人多的时候去洗澡,一弯腰就被人看见了……”卢卡斯抽了一口烟,另一只手伸到自己岔开瘫在床上的两只壮腿中央,轻轻抚摸着自己那肠肉外翻的可怜肉穴。
他半开玩笑地跟躺在旁边的金猛男抱怨着。
“哦?你是在怀念第一次被我干的时候那一插进去就撕裂喷血的嫩穴吗?不松一点儿的话,你每次痛都来不及了,还谈得上爽吗?”
强尼坏笑着回答。
“真是见鬼了。想当年我的大鸡巴也是有人抢着要吞啊。看看,看看这尺寸,也没比你差多少嘛,唉真是浪费了。现在想找个新来的小帅哥狠狠操一顿都会担心脱了裤子被他看到我那被干松的屁眼。”卢卡斯继续笑着抱怨。
强尼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有些犹豫地欲言又止。
“怎么?”
卢卡斯看出来了,转过头问道。
“……我是想,下次……换我来被你操呗。就公平了。”强尼满脸轻松地说道,然而心里实则有些紧张。
卢卡斯慢慢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这个刚刚才把自己干得连续高潮此刻却说下次要被自己操的金猛男。
强尼看了看目瞪口呆的卢卡斯,噗赤地笑出声来,接着从拉丁肌肉壮汉的手中把香烟给接了过来,抽了一大口。
吞云吐雾。
强尼在那一年里,每次接待那些富商富婆时都有意无意地问到律师的一些事情。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明明一切都已经成定局了,还在不要脸的刨根问底干什么。
但是内心深处他还是觉得有太多东西他不明白,而他想知道。
其实问到那些信息并不难。
每次将那些富商富婆干到数次高潮失去理智了之后,他们简直是有问必答,生怕强尼会从他们的身体里把那根巨屌抽出去。
听说,律师之前从来都没有雇人来操自己的习惯。
然而自从几年前开始,就忽然主动在高档社会的聚会上开始私下问起了这方面的服务。
强尼的几个常客都曾介绍过大鸡巴少年给他。
这几个大鸡巴少年在回过头来干这几个富商的时候又将操律师时的情景转述了一遍,所以其实他们都知道的不少。
比如说,律师在被干的时候希望大鸡巴少年们尽情地辱骂自己,贱狗,骚货,婊子,怎么脏怎么骂,越骂他越兴奋。
还有,他希望大鸡巴少年们叫他“老爸”或“爹地”,而他更是在情欲中一次次把他们唤作“乖儿子”。
看来要么是个恋童癖,要么就是有很严重的乱伦癖好。可惜他没有儿子。还是应该说,幸好他没有儿子只有女儿。
多聊了几次这个话题后,强尼的有一个常客自己也好奇起来了,每次在强尼干完了他之后都会坐在床上和强尼聊天,一起分析。
这个常客也是一名律师,所以对同行的这件事很感兴趣。
常客说,据他了解要说乱伦癖好的话也说不通,因为律师以前从来都对男人没有兴趣,是突然一下就想要找大鸡巴少年来干他。
如果是乱伦癖好的话,也是找少女吧?
所以可能这件事还要更复杂一些。
有了这个常客的分析,调查进行得快了很多。
毕竟人家是个律师,脑子当然比强尼好用。
几周的调查之后,常客就查到了一些线索。
起初常客不知为何,还不愿意告诉强尼。
还是强尼用尽浑身解数将他干得连跌高潮惨叫连篇之后,才在神智不清的模式下渐渐松口,被金猛男套出了话来。
高大律师有好几个隐秘的私人帐号,设在百慕大和巴拿马。
其中一个帐号在二十多年前有一笔不明的巨大支出。
常客调查了收款人,现是附近城市的一个当红脱衣舞嚷。
从帐号的记录上来看,律师在几年前曾经出差去过附近城市,出差的当天晚上曾去脱衣舞嚷的店里消费过,应该就是在那晚和这名脱衣舞嚷生了关系。
第二天律师就回到了这个城市,然后在几天后汇了一笔巨款给脱衣舞嚷,应该是封口费。
因为那个时候,年轻有为的律师已经在追求他现在的妻子了。
强尼之前猜想得不错,这个高雅温柔的女人的确是大财团的千金,律师后来也因为娶了她而一举打入了上流社会,成为小有名气的金融律师。
这个秘密确实算大,但是硬要说的话和律师前几年花钱买大鸡巴少年来干自己的性质差不多,所以也不是什么颠覆性的现。
最重要的事,这个现也并没解释什么,强尼依然觉得笼罩在律师身边有浓浓的一层雾。
“喂,什么呆呢?”忽然,一个粗哑的熟悉声音从强尼的背后响起。
深陷思绪中的金猛男忽然被打断,本能地弹了开来,猛地回头应敌。
壮硕野兽约瑟夫拿着扫帚,被强尼的反应震得楞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瞧你那怂样!”
强尼这才意识过来,他们在户外劳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