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娟给陶明过了短信,等了很长时间没有陶明的回信,她很郁闷,便去洗蔌,洗俗完了心里也很堵得慌,不知道现在陶明跟庞影是不是在一起,如果在一起他们会干啥,如果没在一起他为啥连个短形都不回呢?
花娟带着这些疑虑躺在床上,她刚洗过澡,穿着宽松的睡衣,浑身散着香水和体味。
她本来想等陶明的短信,等他是否能过来,现在她太想见他了,人往往是在即将失去这个人时。
才觉得他的多么的珍贵啊?
可是花娟等了半晌,也没有陶明的消息,要知道等待一个人是多么的慢长吗?
其实花娟并没有等他多长时间,但每过一分钟就像过了一年的时间似的。
她再也没有耐性了,才上床的,她知道只要躺在床上,就宣布这一天到此结束,因为她睡在老公身边,不可能半夜三更的起来去赴会去吧,即使老公再老实她也不能那么干。
于是,花娟确定,陶明不会来了,便决定上床了,因为洗完澡她的身体也有了些许的疲惫,她刚倒在床上,冯明就贴了过来,原来冯明没睡,他一直在等待着她,他早就洗好了澡,躺在黑暗中默默的等待着她的到来。
“你咋还不睡?”
花娟责怪的问。
“睡不着,”
冯明的手伸了过来搂住花娟湿润的身子,说。
“不搂着你我睡不塌实。只有搂着你我才能安然入睡。”
花娟把他推开,“去,自己去睡,你多大了?”
“我十八,”
冯明开玩笑的说,“想吃奶,”
“你咋这么下作?”
花娟问,“你是不是蹬神牛学坏了。”
“坏也是从嘴巴上坏,”
冯明嬉皮笑脸的又贴了过来。
“在行动上可不敢。动动心思还可以吧?”
“我今天没心情,”
花娟说。
“你明天还起早呢,睡吧。”
冯明不肯罢休,伸手就摸花娟的屁股。
“不行,我睡不着。”
“你咋这么邪行?”
花娟挣扎着。
“去,一身汗臭味。”
“我刚洗完,”
冯明说。
“我还喷了香水了,那有汗臭味,你这纯属借口。”
其实现在花娟盼望的是陶明的短信或电话,即使陶明现在来了电话和短信她也不能跟他出去,但她要的是他的下落,他债主在干啥吗?
想一想他跟庞影在一起的亲热劲,她的心里就酸酸的,另一种滋味漫上心头。他们会不会上床?这是现在花娟最关心的问题。
冯明趴了上来,撩起了花娟的睡裙,花娟睡裙里啥也没穿,她赤裸着身体。
花娟往下掀了掀冯明,但没有成功,冯明想山似的将她覆盖,使她喘息困难,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