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曼娜为他的动作惊讶住,他推动她靠在墙上,并且跪在她身前。
他抬起她一条腿,头探进她胯间,嘴一下含住她的阴户,水流绕过他的嘴从他的下巴淌下。
“天啊,你好贪婪,简直是贪得无厌啊。”曼娜嘴上有些反对,但她并没有将他推开,她反而将他的头紧紧地按在她的胯间。
袁木将舌头深深地挑逗进曼娜的阴户,热水浇在他的后背上,他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把着她的大腿,而她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支撑住身体。
他感觉到她的臀部开始颤抖,知道她已经让他挑起了情欲。
曼娜这时将他推开。
她跪在他身前,盯看着他垂下的那根阳具,阳具像一根毫无生气的茄子在她眼前颤动。
她双手把着他的阳具上下轻轻地撸动,然后她又用满是肥皂沫的手温柔地揉捏他睾丸的卵袋。
她还把手滑进他的臀沟,清洗他的肛门。
袁木身体一紧张,她不由得嗤笑出声。
她一只手抓着他的阳具上下慢慢的撸动,而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一用力,插进他的肛门。
曼娜亲眼目睹了袁木突然中风的情景。
袁木从浴缸里爬起来去扯那条浴巾,他把浴巾拉起来拭擦他的肋骨,对池子里的曼娜说:“看我瘦得只剩了一把老骨头。”
他的话显然没说完,但他突然僵在那里不动了。
曼娜看见他的眼珠突然鼓出来,嘴歪扭着流出一滩口水,他的干瘦枯槁的身体,“砰”地撞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曼娜赤裸着身子把袁木往外搬的时候,他已经小便失禁了,暗黄的尿液都浇在她的身上。
2
袁木住进市里医院最好的单人病房。
躺在干净的床上,洁白的被单还散着阳光沐浴后的气息。
他的内心无法平静,他的身体已无法动弹,就像一具活着的尸体那样,但他的神志却十分地清醒,有时一只蚊子盯咬着他,他也无能为力,眼睁睁地任蚊子肆虐地咬他、吸他的血。
袁木中风的消息,在公司内引起了轩然大波。
那些董事们以及他的女秘书都在窃窃私语,对着曼娜的脊梁指指画画,大家都认为她是导致袁木瘫倒的罪魁祸。
袁木一瘫倒,公司便群龙无,曼娜感觉到一种大厦即将坍塌的、摇摇欲坠的恐怖。
袁公子从千里以外赶了过来,曼娜不知袁木有多少个儿女,但她听他说过,他对这个在美国的儿子寄以厚望,他说过如若哪天他倒下去,他的整个事业会放到这个儿子身上的。
曼娜每天都会抽出一点时间,上医院看望袁木。医生说他也许会在哪一天突然地醒过来。
开门的男子长了一张马脸,因为背了光,曼娜用了很长时间才看清他。
三十多岁的年纪,他的脸实在难以分得清他到底是喜、是悲、是哀、是怒。
男子半张了嘴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他从上到下一身黑,加重了病房里与世隔绝似的阴森气息。
他的目光从看到曼娜的第一眼起,就再也没有离开。
脸上没有表情,所有的皱纹都原封不动地放在原处。
他的目光又生硬又锐利,像长了指甲。
“你就是曼娜,我不知该称呼你阿姨还是姐姐?”男人开口说话,声音显得生硬,看来是习惯了外语。
“随便。”曼娜淡淡地说,并不是故作姿态,而是她的心里确实没有底气。
“他就是袁先生的公子。”病房里还有袁木的那个女秘书,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一脸的幸灾乐祸。
袁公子直勾勾地看着她,曼娜立即避开了对视,再一次和他对视时,曼娜现他的目光更硬更利了。
袁木身上插满了管子,脸色却比瘫倒前显得红润,曼娜装模作样的帮他掖好床单。
“我想应该跟你谈谈。”袁公子开口道。
曼娜心头一慌,她问:“就在这?”
“是的。”他用眼角示意女秘书回避,那女人极不情愿地扭着屁股走了,门被重重地关闭。
“我知道我爸是因为你,才落到这地步的。”他坐到对面说。
曼娜很是委屈,她说:“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我爸身上有很多的病。糖尿病、高血压,而且心脏也不好。最近这些年,他洁身自好,从不近女色,我不知你怎有如此的魅力,让他连生命都不顾。”
“这怨不得我,男人哪个不是风流成性。”曼娜早就不耐烦他的满腹牢骚,她直勾勾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