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没动,平心静气地说:“我不。”
星宇顿时阴下脸。这女人就这样,一阵是风一阵是雨。
星宇望着露出大半截身子、对他不屑一顾的老婆,太阳穴边暴起了青色血管,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狠狠地说:“我是你的老公,至少现在你该尽到你做老婆的义务吧。”
他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地面上,他紧挨着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愤怒无比地掀开了她身上本来就穿得轻薄的睡衣,低声吼道:“我这刻就是要做大男子的义务了。”
爱华在地上踢打,她光着身子拼命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
星宇哪里肯听她的。
扭打间,爱华的睡衣不知不觉地就让他脱掉了。
他开始抚摸她的腹部,并伸到了她的下面,他的手很有力量,在她两瓣肉唇上拭擦磨弄着,她被迫挺起身子。
他一把将她搂过来,使她难以挣脱,然后将自己的嘴与她的嘴贴在一起,舌头强行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
她试图挣扎,但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此时,他的手伸到她的胸部触摸她的乳房,手指不停地抓弄她的乳头,她出阵阵呻吟声,他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强行拽下她的内裤,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他趴到了她身上。
暴怒的星宇将她狠狠地压服在地毯上,他跪在地上,两个膝盖压住了她的两只手。
架起她的双腿,挺起阳具狠劲一插,爱华只是一阵滞涩的疼痛,来不及开口喊叫,似乎阳具能透过她的阴道进入到她的腹内。
星宇急冲冲地在上面来回纵驰,那根怒勃的阳具,像根铁杆一般,在她的阴道里来回搅动着。
爱华咬着嘴唇,她的眼里是愤怒的、委屈的泪花,从没有受到过如此的耻辱。
只是星宇这时正兴致勃勃,也顾不得仔细看她缭乱的头掩映下的脸。
不一会,两个人的肉搏就平息了,星宇在自己快感的高潮中射出了精液,而那滚烫的精液濡渗在爱华的阴道里,引起了她里面一阵火辣辣的痛,两个人都不出声。
星宇从浴室洗漱后出来,他想把爱华从地毯上拽起,爱华挥手击开了他。
星宇说:“对不起了。”
“刘星宇,你欺负我。到了我妈妈面前,看你怎么说?”爱华带着哭泣的声音说。
星宇淫笑道:“别提你妈妈了,到了她跟前,说不定她疼爱谁呢。”
“刘星宇,你好无耻。”爱华大声地尖叫着。
星宇怒不可遏地摔门而出。
爱华从地毯上撑起了身子。那件睡衣皱巴巴地横在了一边。爱华望着那件睡衣,仇恨与愤怒迅猛而固执地往上升腾。
屋子里很静,弥漫了古怪复杂的气味。
爱华顺手拉过一件裙子,松软无力地套在了身上。
她坐到凳子上,开始倒酒。
她一气喝下了两大杯,失败与破碎的感觉,涌了上来,爱华一把把梳妆台上的东西全撒在地上,大吼一声冲出卧室。
爱华在客厅里乱砸,抓住什么砸什么,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声。
裙子的一只扣子还没有扣好,随着她的动作,不时漏出许多身体部位。
她如一只母狼行走在物什的碎片之间。
“刘星宇,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她大声骂道:“刘星宇,你是个畜牲……”
爱华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
连续猛烈的狂怒,耗尽了她的力气,她倒在了地毯上,回顾一片茫然。
泪水涌上了她的脸,她双手捂住两颊,伤心无助地在夜间啜泣。
黑夜间,星宇开着车往江心岛。
四处一片黑暗,很多地方已是人去楼空,偶尔有一户临时请来的民工看守房子和半截子工程。
高出水面的水泥石柱是主楼的地桩,上面停着莫名的鸟类,岸边芦苇一样的植物已长了一人多高。
工地的萧条和岛上的冷清,浑然天成、相濡以沫。
而到了国际大厦,却是另一番景象,这里灯火通明人声喧哗,不时有名贵的车辆进进出出,车里传出小姐们尖脆放荡的大笑。
星宇从专用电梯上了顶层,曼娜的套间用的是密码锁,仅局限于跟曼娜有过肌肤之亲、肉体欢娱的人知道。
星宇揿按了几下就把门开了,他走到了曼娜的卧室。
门没关,曼娜出一声惊叫,卧室那硕大的圆床像是淫秽的世界,曼娜用双手遮住乳房,黑色的头散落在床单上,她的眼睑轻微地抖动,床头一端的两盏台灯富有情调地亮着,暗金色的光晕溶溶地散荡开来。
漏渗的光线给她裸露的身子镀上一层清辉,曼娜雪白的裸体丰满柔软,像条大白蛇一样缠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她的右手还夹着一支香烟,一边抽烟一边和男人缠绵。
星宇只一眼就看出她骚动的身子和淫荡的双眼,她以她那双充满无穷诱惑的眼睛直视着他。
男人只要一接触她那神秘的性魅力,马上就手到擒来了。
他定定地看了一会儿,觉得她是真的不可思议,很特别。
曼娜换了个姿势,把一条丰腴的大腿勾搭到男人的腰间,星宇这才看清被她纠缠着的男人是阿生,阿生也看到了他,对他做了个极其淫猥的手势,意思是示意他想的话可以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