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惬意,是生活在城市里的我们无法感受得到的。
看着门前偶尔过去的三三两两的人们,不时的还往雪娇家的方向翘望。
我在想,这闭塞的小村子,也许是少有外来人的原故,见到外来陌生人感觉好奇吧,些许是也有着对生面孔的戒备吧。
此时隔壁的三婶站在自己院子里喂着鸡,其实她早就看到我了。是我没现她的存在。
还是隔壁的三婶先说了话。小伙子,第一次来俺们农村吧。
我仔细一瞧隔壁墙边站一个农妇,五十多岁的样子,头上还带着一条白色毛巾,让我起“地雷战”里日本人装扮偷地雷的老太太。
一看到这个形象,我心里觉得好笑。
我想这个妇人应该就是昨晚雪娇嘴里的三婶吧。
我:哦,是三婶吧。你好,你好。恩,我还真是第一次来这边。
三婶:你是雪娇对象吧。
我:呵呵一笑没有作答。
三婶:孩子,你家是哪的干啥地。
我:……
还没等我开口说出话,雪娇已经出来把话接了过去,用手轻拉了我一下,示意不用理会她。
娇:三婶,你没上地啊。
三婶:是雪娇啊。
我家你三叔和你小哥他们上地啦,这不是嘛,家里还有些活没收拾完。
三婶看着我们要出门的样子,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娇:我们去给我爸妈上地送饭去。
三婶:哦,赶紧去吧。时候也不早了。
简单和隔壁的三婶告了别。
雪娇把摩托车的钥匙递给了我。
在东仓房找到摩托打着火,驮着我的娇妹就要出门了。
我在车上和娇妹说,我路不熟悉,可坐稳咯。
娇妹紧楼着我的腰说,我给你指路,没事的。
出来院门右转是一段不算太长的直路,用红砖铺成,还算平整。
由于路况不熟走的也很慢,一路上娇妹和村子的乡亲们打着招呼,什么大姨,大哥的,什么二姑,四审的,什么叔叔大爷的,还有这个爷爷,那个奶奶的,反正我是一个都不认识。
虽然不认识,但出于礼貌,我都以友好的微笑向他们示意。
娇妹也给他们一一介绍了我,他们一个个见到在外打工的雪娇带回来的男人,虽然带着善意的问候,同时也都私下议论着。
那些农村老娘们儿们,八卦的很,没事的时候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议论着东家长西家短的事。
尤其是雪娇的归来,也成了村子里的焦点话题。
娇妹在直路的道岔上,指挥着我,出了村。
上山的路也难走了起来,虽然坡度不大,路上尽是车辙,还坑坑洼洼的。
娇妹也紧紧的搂着我的腰,我也小心翼翼慢慢悠悠的骑行着。
经过15分钟左右的行驶,终于到了,我紧张的手也出汗了。
娇妹关心的问我,没事吧,老公。
些许是娇妹感觉我紧张的神情,我故作轻松的说,老公没事的,放心吧。
娇妹微笑着说,还说谎,不紧张鼻尖能冒汗?
我:额……你怎么知道?
娇妹娇羞的说道,我还不知道你,每次你兴奋(做爱)和紧张的时候鼻尖就有大量的汗珠冒出来。
我心里想,娇妹心好细啊。
我嘿嘿的笑着,好了,好了,什么都瞒不过你。
娇妹的也得意的咯咯直笑。
我:娇妹,这是她家的地吗?她说没错就是这。可此时一个人影子也看不见啊。
我:咋看不见人影呢?
娇妹告诉我,家人应该在苞米地的深处看不见。
我:你家地有多大啊。
妹妹指着前面一眼望不边的农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