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明峥说“有事忙”
,挂断电话走了过来。
他这次没有亲她,扣住了她的腰,环住半圈,温热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哑声问:“这里,还是卧室?”
客厅的窗帘没有拉上,不远处是酒店的另一处套间,窗户里透出光亮。
触感太过鲜明,沈徽林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只手上,平定着呼吸,“······卧室。”
项明峥没有带她到卧室,客厅旁边是一个被隔断出来的侧间,铺着厚重的地毯,一张高度正好的卧榻。
沈徽林陷在卧榻里,头发挡住了白腻的侧脸,秀挺的鼻尖上有汗。
项明峥手背碰了下她细瘦白皙的脚踝,指腹按压着血管,稍作停顿,随即一路往上,掌心翻转到了内侧。
洗完澡后带着丝丝凉意的肌肤和他的手部贴合。
发丝缠绕在她的唇上,他用另一只手拨了一下,波澜不惊的眼底有几分揶揄似的浅笑,“这么用力做什么?”
平静的语调不管说什么,不太有风流的味道,反倒像是单纯的陈述事实。
项明峥短暂离开,一会儿又去而复返,手里拿着几个小包装袋。
他低头看了沈徽林一眼,将东西暂时丢到一旁的茶几上,俯身将人捞了起来。
她不太像会主动动手帮他解开皮带和布料的桎梏,他也没有耐心等,手臂穿过她的后颈,温热略显干燥的唇印在了她的颈侧。
沈徽林难以形容那时的感觉,呼吸间都是项明峥的气息,往常知道他很高,但身形有青年男子的劲瘦。
被抱在怀里、被触碰的时候才发现他真的很高大,几乎要将她笼罩。
沈徽林视线里只有天花板四周亮起的小灯。
锁骨处的吻停了一瞬。
他觉得她准备好了。
体内的潮热退散,避痛性的本能使得她的身体急剧收缩后退。
项明峥短暂的停了,手撑着卧榻,身体起来了一些,哑声说:“躲什么?”
将自已全然敞开,后知后觉的紧张侵袭了大脑和身体,沈徽林推开他又想靠近他。
她模糊说疼。
项明峥没有说话。
手放在她的脑后,将她微微带起,按在自已怀里。
鼻尖摩擦着衬衫下的肌肤,沈徽林抬手去环抱他,碰到的肌肉紧绷着。
……
他揽着人调整了一下位置,一手扶着她的背。
沈徽林埋在他怀里,张着唇,呼吸停了几秒。
来不及发出的声音变成了短促的喘息。
开口的话渐渐变了调。
……
和他的初次,沈徽林就像完成了一场单方面的献祭。
……
结束后。
沈徽林手捂着小腹坐在床边,缓了好一会儿,才不再抽痛和酸胀。
项明峥擦着潮湿的头发出来,问她:“需不需要帮忙清理?”
沈徽林说:“不用。”
起身去了浴室。
项明峥拿了烟就要去阳台,听到沈徽林在叫他。
抬步往卧室走,“要帮忙?”
浴室的门拉开了一些,沈徽林探出头,毛巾包住了洗过的头发,一张卸了妆的脸白皙素净。
她点头,“要。”
项明峥抬手握住了门把,沈徽林按着门的力道没松,“我好像生理期来了,这里有没有······”
明白她的“要”
不是他想的那个“要”
,项明峥说:“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