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珩打量了几眼老人家和中年男人,这才认出了两人的身份。
原来,老人家竟是老太傅孟谦,而中年男人却是归庐书院的院长孔文修,字子睿。
孟老太傅是谢知珩之前在京城就相识的,当时孟老太傅一度要把谢知珩当成关门弟子,奈何一度谢家倾倒,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归庐书院的院长也是大齐朝响当当的人物,是孟老的得意大弟子,不喜朝中诡谲,直接躲在了嘉阳县开了归庐书院,而孟老太傅也是因为谢家之事,对朝廷之事深感无力,自请归隐了。归隐后来到了归庐书院,偶尔也会在归庐书院授课。
苏璃月疑惑的看着三人,“你们认识?”
谢知珩拍拍苏璃月的手,“这个到时候跟娘子说,不太熟。”
孟老太傅听到谢知珩的话,立即气的吹胡子瞪眼,“谢小子,我们不熟?!”
孔院长连忙安抚孟老太傅,“老师,别急,别气坏身体,您不能激动!”
谢周氏和谢刘氏看着孟老太傅和孔院长突然好像跟苏璃月他们很熟。
“原来是一路人!难怪这老头子一脸为老不尊样子,还有这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苏氏!县衙还去不去?!不去就把钱和肉拿出来给我们!”
苏璃月眼眸微眯,“去!自然去!”
苏璃月回头朝着谢知珩和孟老太傅,孔院长说,“夫君,既然你们相识,那县衙我自己去就行,你陪着老伯和这位客官回家谈话。”
谢知珩拉住苏璃月的手,眼眸尾光都未曾看向孟老太傅和孔院长。
“让娘和安嬷嬷招待就行,我陪你去县衙。”
孟老太傅急了,气了,“你们都给我回去陪我!谢小子,我还有好多话要问你,苏小娘子,你要给我做拌粉和萝卜干,也不能走!”
孟老太傅杵着孔院长,“子睿,既然她们那么想去县衙,你让人去县衙跟顾家那小子说,让他安排衙役去把这两人带走询问!”
孔院长可怜的看了看谢周氏和谢刘氏,“是,老师。”
孔院长丢下一块玉珏给侍从,侍从解开一辆马就疾驰而去。
谢周氏和谢刘氏依然高傲的扬着头,谢周氏上下打量着孟老太傅,“切!你以为你们是谁?县令大人能让你们随意调动!”
谢刘氏也附和点头,“就是,别以为坐个马车就是贵族了!”
苏璃月谢知珩几人也不与谢周氏和谢刘氏争辩,只静静地等着,谢老太公和里正想说话,但是孔院长的侍从拿着刀剑站在苏璃月和谢知珩等人身边,他们无法也不敢过去。
不多一会,侍从驾马回来,众人看到他身后没有衙役,正想嘲笑。
远处传来“哒哒哒”的声音,七八个衙役跑着来到众人面前。
衙役看着孔院子,神情立即恭敬了起来,看到孟老太傅,更加的不敢直视。
孔院长指着谢周氏和谢刘氏,“把她们带回县衙好好审问,让时璟好好问问,什么时候大齐朝允许祖母贪墨孙媳的嫁妆了!”
衙役们急忙低头,捕头扬手,衙役压制住谢周氏和谢刘氏,捕头低头,“是,属下一定回禀大人。”
谢周氏和谢刘氏大力挣扎起来,谢周氏大喊着,“你们凭什么抓我!有罪的是苏氏那个恶妇!”
谢刘氏也跟着大喊,“冤枉啊!大人冤枉啊!不是我们有罪啊!”
捕头不听他们叫唤,直接挥手,“带走!”
捕头带着衙役,押着谢周氏和谢刘氏急急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