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秦川便离开府邸。
管家秦贵猛拍了拍额头,无奈道:“这酒肆哪里是读书之地?公子他这。。。唉。。。。”
入夜。
叶不凡与卢妙伶在县府内衙庭院中,相视而坐。
月悬中天,清辉漫洒,美酒佳肴,恋人相伴。
卢妙伶只感觉此情此景,美妙无双。
虽然上次她对秦川谎称自己来了月事,只能拖延七日,但她已想到解决之法。
那便是等她七日一到,她便赶赴京城,告知秦川她已经为了他前往京城探路。
如此便可以继续拖延一些时日,待到京城后,她也可以继续找其他借口糊弄过去。
让秦川那厮无法得到她的身子。
有计划的她,心情很好,脑海里不断浮现着,将来叶郎荣升三品京官,他们坐拥情场宦海两全之局。
“叶郎,听闻,京城佳丽如云,此番入京当择哪件衫裙好呢?”卢妙伶自随身行囊中取出几套衣裙,在月下翩然比量:“奴家可不想落了下乘。”
叶不凡无心品评衣饰。
他眉峰紧蹙,满腹尽是筹谋如何才能秦川前往京城应战林诗诗。
他思索万千,最终也只有一个结论,那便是让卢妙伶去伺候秦川,别无他法。
然此计若成,他心爱的女人,要把完璧之身给了秦川么?
那可是他一直都想做没有得到之物啊!
然高官厚禄诱惑太大了。
他并不愿意放弃眼前的机会,更不想让自己九族被灭。
“叶郎,你怎么了?”卢妙伶急趋近前,玉手抬起罗帕轻拭叶不凡额角细汗。
“唉。。。”叶不凡忽作长叹,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叶郎,难不成是秦川那厮欺负你了?若如此,奴家定要让他付出代价!”卢妙伶敏锐的察觉道。
“唉。。。”叶不凡又是一阵叹息。
卢妙伶心急了:“叶郎,奴家立刻去找那秦川,好好教训他一番,给你出气!”
“唉。。。罢了,我不想说。”叶不凡一脸痛心,挥了挥手道:“妙伶还请速离梁县,就让我一个人去赴死吧!”
“叶郎,何来这般生死之言?”卢妙伶手中罗帕铿然坠地,无心去捡,娇容皆是焦急:“快告诉奴家发生何事?”
"唉。。。。。。"叶不凡喉间发出深重的叹息:"莫再追问,速速离去罢,我叶不凡岂忍心让挚爱涉险!"
"叶郎!"卢妙伶攥住他衣袖,声线发颤:“你我相爱相知,纵遇刀山火海也该共赴,你究竟在隐瞒何事?告知与我好吗?”
叶不凡望着那张美艳,真诚的脸蛋。
他知道是说出来实情的时机了。
固然他不想她的身体被秦川得到,可他更爱高官厚禄,更爱那三品京官。
当即他便潸然泪下的,将实情给讲了出来。
只不过他的侧重点,是诛灭九族,而不是他的三品京官。
听完之后,卢妙伶踉跄后退三步,随即她满腔的愤怒:“那死舔狗,当真恶心!
满心皆是那龌龊之事!我要去命令他,不许有那种想法!”
说完卢妙伶便要前往秦府与叶不凡理论。
“不可!”叶不凡箭步上前,拦住卢妙伶。
已经想通的他,只想尽快拿下秦川,稳住他触手可得三品京官。
不能任由卢妙伶耍性子,招惹那秦川。
“叶郎,你这是作甚,为何拦我?”卢妙伶不解。
“秦川那厮固然是舔狗一枚,可他的脑子有问题。”叶不凡故作无奈指了指自己的额头:“那厮他将一个女人将身体是否给他,当做是爱不爱的评判标准。
你若前去找他理论,怕是又会让他心灰意冷,后果不堪设想!”
“可若不理论,他不去迎战林诗诗,我们就要被诛灭九族啊!”卢妙伶提醒道。
“唉。。”叶不凡还是叹息:“无论怎么样,你都不能去理论!”
“不能理论,我该做些什么?总不能看着我们都被诛灭九族吧?”卢妙伶问。
“唉。。。其实还是有一条路的。”叶不凡声音明显沉了下来。
“什么路?”卢妙伶眉头一皱。
“履行你和秦川之间的承诺。”叶不凡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