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抱别的男人。
理智被怒火烧透,他直接上前两步,一把拽住路时曼的手臂,试图将她从季凛深的怀中拉出来:“路时曼,你给我过来!”
路时曼被这一拽疼得皱起了眉头,正想骂人,又想到自已正在装死,只是用求助的眼神望向季凛深。
凛深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用力握住路时曼的另一只手臂,与傅薄妄形成了对峙之势。
路简珩上前,一把推开傅薄妄:“离老子妹妹远一点。”
林言心看到傅薄妄的态度,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失落感。
她向前两步,轻轻扯了扯傅薄妄的衣角:“阿妄。”
傅薄妄没有理会林言心的呼唤,他的眼神紧紧锁定在路时曼身上,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季凛深低头看了眼怀里鸵鸟一般的路时曼,直接抱起朝车方向走去。
刚踏出两步就被路简珩拦下:“我的妹妹,你要带去哪?”
“路三少,你的妹妹,我先带走了,有什么,跟我的助理沟通。”季凛深绕开路简珩,径直走到车前。
将路时曼塞进车里,他抬头扫了霍北彦一眼后,钻进了车里。
路时曼坐在车里短暂的松了口气,但一想到路简珩回去跟家里添油加醋一说,她就浑身难受。
季凛深面无表情将车后座的挡板升起来,隔开前排的视线。
“那个。。。。送我回家可以吗?”路时曼弱弱开口。
他的目光看向车窗外,指腹轻轻摩挲着指节,没有说话。
“我今天想回。。。。。。”
尾音还未落下,身边的季凛深骤然收回视线,锐利冷峭的眼神看着她,像冬眠的野兽苏醒。
路时曼吞了吞口水,话锋一转,讪笑着开口:“突然就不想回家了呢,呵呵呵呵。”
季凛深拉住她的胳膊,猛地用力,将她整个人拽进自已的怀里。
季凛深手掌扣住她的腰肢,将她固定在自已的腿上坐着。
微微仰头,琥珀色眸子睨视着她,另一只手轻轻捻了捻她的耳垂。
路时曼发现他好像特别喜欢玩自已的耳垂,感觉都要被他捻大了。
“路时曼,你好像总是记不住我说的话。”冷沉的语调拉长,仿若蛊惑。
路时曼有些不舒服地挪了挪臀:“放我下来说话呗。”
“我没有在别人腿上跟别人聊天的癖好。”
季凛深的手从她的耳垂缓缓往下轻轻握住她细白的脖颈:“你好像很不听话。”
“不听话的人,就该有惩罚,你说对吗?”阴沉如男鬼的话语让车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路时曼感受到颈间那冰冷的触感,一股凉意升腾而起。
她怎么忘了,季凛深很危险。
路时曼握住他的手腕:“季凛深,你的话我听了。”
“哦?”季凛深嘴角勾了勾:“哪里听了?”
路时曼诡辩开始:“你让我在办公室好好看资料,我看了,你也没说要一直看。”
“你叫我不要偷偷逃跑,我也没偷偷逃跑,我光明正大走的。”
“而且,这不叫逃跑,这叫自由活动。”
季凛深手指微微收紧,控制着力度不让她觉得不适,但也无法挣脱。
“你的嘴还真会说话。”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路时曼细腻的肌肤,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路时曼盯着他的殷红的唇,又没忍住咽了咽口水,嘴比脑子快许多:“我的嘴还会亲你呢,可怕得很。”
季凛深闻言,眸色瞬间深了几分:“多可怕,我见识见识?”
路时曼愣了愣,慢慢俯下身靠近他的唇瓣。。。。。
季凛深喉结滚动,等待着猎物主动靠近。
她的动作突然一顿:“季凛深,我现在如果亲你的话,你会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