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凛深这个人,心狠手辣,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哥哥不是不让你好色,只是你好色的对象。。。。”
路时曼将文件反复翻了好几遍:“哥,为什么没有他18岁之前的经历?”
他被活埋的那段经历,是季凛深亲口说的,但文件上却没有。
“查不到,但这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他是个多危险的角色就行。”
“大哥,不够努力啊,这都查不到,罚你V我200。”路时曼合上文件,放在办公桌上。
“大哥,任何人做事都会有前因后果的,你查到的这些都是果,前因却没有。”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眼泪。”
“大哥,我是成年人了,有自已的判断,他长得那么好看,再坏能坏到哪里去。”路时曼走到路砚南的身后,贴心地替他捶了捶肩膀。
“你没救了。”路砚南摇了摇头:“你跟季凛深的事情,我担心得半夜觉都睡不着,你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听出路砚南语气里的关心和担忧,路时曼心口暖了暖:“大哥,你想想,季凛深比傅薄妄强太多了是不是?”
“算了,你看上的,都不是什么省油的。”路砚南长叹一声:“有事给哥哥打电话,别硬扛,自已注意安全。”
“哥哥说的是人身安全,还是生人安全?”
“都注意!”路砚南将文件收好,扭头看着路时曼:“无论发生什么,哥哥们都会永远站在你身后的。”
路时曼从来没有得到过来自家人的关心,这种陌生的温暖让她鼻尖有些发酸。
“嗯,我知道了。”
“去吧,继恋爱脑、色迷心窍后,我不希望你再有别的幺蛾子出来了。”路砚南抬手揉了揉她的头。
路时曼从办公室出来,就看到季凛深坐在门口的等候区,翘着二郎腿,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神色中带着几分闲适与淡然。
静静看了好一会,她才深吸一口气走过去:“走吧,你中午饭局,我应该不用去吧?”
季凛深站起身:“特殊助理的职责,这么快就忘了?”
“那倒没有,但你不觉得我俩相处时间太长了吗?”路时曼低头:“白天看你上班,晚上还要看你睡觉,一天24小时,我们有。。。。。。”
季凛深脚步停住,路时曼没注意,一头撞上了他的背,鼻子酸得她眼泪差点掉下来。
“痛死了,你干嘛突然停下来。”路时曼揉着鼻子抱怨道。
季凛深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怎么,跟我待在一起让你这么难受?”
“不是啊,只是经常在一起会腻的。”路时曼揉着鼻子略过他,走到前面去摁电梯。
季凛深盯着她的背影,眼神晦涩难明。
电梯里,两人都没有说话。
季凛深目视前方,路时曼偷偷瞄了他几眼,不知道他有没有因为自已刚才的话而不高兴。
但转念一想,她说的也是实话,毕竟谁能整天跟同一个人腻在一起不腻呢?
电梯门缓缓打开,季凛深迈开长腿走了出去,路时曼紧随其后。
“路时曼,腻这个字眼,在我这里不存在。”季凛深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