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大哥睡去吧。”路时曼挂掉电话,还没放下手机,又一个电话进来。
“路时曼,明天的家宴我去不了,你帮我想个借口,家里的电话我就不接了。”路池绪理所应当的语气让路时曼着实愣了许久。
“二哥,你嘴巴是摆设,不能自已跟大哥说么?”
“怕大哥听出端倪,我马上关机了,你明天帮我先糊弄过去就行。”
“好处呢?”
路池绪沉吟片刻:“二哥以后再也不骂你没脑子了。”
“那行吧。”
放下手机,路时曼看向季凛深:“明天得回家吃饭,晚上应该在家住了。”
“你是个大人了,要学会自已睡。”
季凛深躺在她身边,将她搂进怀里,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清甜味道,前所未有的安心充斥在胸腔。
“晚安。”路时曼在他胸口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手还不忘在他腹肌摸一把。
“再乱动,今晚就别想安了。”季凛深伸手摁住她不老实的手。
“啧。”路时曼抽出手,搭在他的腰上:“金主爸爸说要才要,金主爸爸没说要,你这个做情人的就不要擅作主张。”
“小心我扣你包养费。”
季凛深听到她的话,发出一声低沉的闷笑,笑声短促却极富韵味:“总共给了我2500,还要扣?”
她将头埋在季凛深的颈窝,声音闷闷的有些困顿:“扣成250,把你变成250的情人。”
季凛深嘴角上扬的弧度又大了几分:“嗯,250的情人。”
翌日下午。
路时曼提早从季氏出来,没让季凛深的司机送,而是自已开车回家。
虽然提早走了,但路上遇到前方事故,还是不可避免地堵了很久,回到路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路砚南坐在沙发看着书,路简珩慵懒半倚在沙发上,玩着手机,路祁筠则站在落地窗前跟两人拉开了距离。
见到路时曼回来,路祁筠又往窗前站了站,生怕这个妹妹小嘴叭叭。
“舍得回来了?”路砚南轻抬眼皮扫了眼路时曼,又将目光落在书上。
路简珩打了个哈欠:“二哥怎么还没回来,这段时间杳无音信跟死了似的。”
“昨晚就联系不上。”路砚南淡淡开口,眉头不着痕迹蹙了蹙。
“二哥出国了。”路时曼可没忘记昨晚路池绪的交代,直接脱口而出。
“出国,他无端端出国做什么?”路砚南合上书,看向路时曼:“还有,你怎么知道的?”
路时曼大脑疯狂运转,终于想到了一个完美无缺的理由。
“噢,就前几天发现二哥在偷偷哭,我好奇问了下,结果二哥一把鼻涕一把泪跟我诉苦。”路时曼煞有其事。
“他白月光出国了,二哥心痛难耐,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思念,追出国了。”路时曼简直佩服自已,真是啄木鸟上树,张口就来。
“白月光?”路简珩面露疑虑,没听过啊。
“对啊,白月光,可白了,比白板都白。”路时曼笑了笑石膏嘛能不白嘛。
说话间,路母牵着林言心的手进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