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琴忽然起身,一把撕破我外衣的前襟,一面笑道:“你走啊,看你这样子怎么走。”
美艳婉琴见计谋得逞,桃花媚眼中闪出一丝得意,“怎么不走了?我不拦你了,嘻嘻!”
我靠,这娘们这时候了居然还笑得出来?
我气不过,也不管那么多了,指着她鼻子直骂道:“你妈逼的花痴啊、还是被疯狗咬了得狂犬病了,快去找个医生看看,可能还有救。”
美艳王妃楚楚可怜的望着我,幽怨的说道:“我是花痴,我是下贱,但是你没有权力剥夺我追求幸福的自由。你可知,那一晚在汉江边上,我也在为你欢呼的人群中吗?你的诗,你的剑,你的书法,还有你的潇洒不羁,从那一晚都印在奴家心上了……”
我狂汗,不会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也射给奴家吧!”
的那位吧?
怪不得自古风流才子走马章台,都能独领风骚几十年,看来这花会真是个炒作人的好地方。
我想归想,但是口里继续说道:“那个,王妃娘娘,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须誓言。今日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卿已陌路。恨不得早相逢,我们还是相忘于江湖吧。”
谢婉琴痴痴的咀嚼着那四句诗句,眼泪却如绝了堤的落下。
“既然无缘,何须誓言。明夕何夕,卿已陌路。这又是你的诗句吗?”她满是感伤惆怅的问道。
“是。”我硬着头皮答道。
“原来你也是被情伤害过的人。能跟我说说她吗?”谢婉琴似乎忘了两个人尴尬的情形,出言恳求道。
“哎,王妃娘娘,恕我直言,你应该是神情郁结过久,才需要如此激烈的方式泄舒缓,想来你心里有很多委屈。作为一个医者,我可以很负责的跟你讲,如果你可以把心里负担的秘密找人倾诉一番,相信你会感觉轻松很多。”
我没有理她,只是教给她一个减压的方法,希望她的“花痴症”还有的治,无量天尊!
我还急着去初平街走一趟,也不想在和她废话,转身准备出帐。
猛然间,我感到院子里有杀气!
一个身形如鬼魅一般的黑衣人,从天而降,手里的三尺青锋,如闪电一般,直刺我前胸……
麻痹的,不会是逼奸不成,要派人杀老子灭口吧?
我堪堪躲过这来势汹汹的一剑,闪身到廊柱旁边。
十二名御前带刀侍卫呼喝冲过来,朝那鬼魅一般的黑衣人冲过来。
“嗯?”不对啊,他们不会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吧?难道是我猜错了?目标是冲王妃来的?
刺客也有帮手,蹭!
蹭!
蹭!
蹭!
院子的四个角突然飞出来六条人影,也都是一身黑衣劲装,看到第一次扑击失败,又瞄准了幔帐挺剑刺了过来。
有云的地方就有天下,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刀剑的厮杀,人心险恶。
没想到我到知府这来躲清闲,也能碰到仇杀。
我临危不乱,股起内力将幔帐震碎,“嗤嗤”数声碎开的纱布扰乱了敌人的视线,我顺势将谢王妃搂在怀里保护起来。
“没事,有我在。”
“嗯。”谢婉琴不知道是不是见惯了这种局面,居然没有惊叫出声,也让我颇为出乎预料。
功力最高的那名刺客只是被略微干扰,此时刺客的剑尖已经刺到我眼前。我苦于手中无兵器,又要一手护着谢王妃。
“保护王妃。”我抱着谢婉琴飞奔,一边招呼侍卫来帮忙。嗤的一声,我后背被敌人划伤。
“你受伤了?”谢婉琴紧张的问道。
我没说话,又提了一口气,三大步窜到侍卫的保护圈了。“奶奶的,老子可是第一次见红。”我不顾众人嗤笑,夹手抢过一把剑来,迎了上去。
两道寒光,一道冲天而起,“锵锵”一声金铁交鸣,我和三名黑衣人卷在了一起。
其中一个武功极高,像是这伙刺客的头儿,也是刚才伤我的那个。
只见我攻势如水银泻地,散着杀气的长剑化做漫天毒蛇,时不时从诡异的角度刺来。
“小子,哼哼,手底下的功夫俊得很嘛!哥几个这次的目标不是你,不相干的快离开!”
交手了十几招,黑衣高手和我都没有把握,在短时间内吃掉对方,我被另外两个帮忙的分去不少注意力,那个刺客高手也怕王府侍卫的增援。
这嗓音中气十足,沙哑带着股沧桑,一听我就知道是对方刻意掩盖,不想让这次行动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我一边与我缠斗,一边嘻嘻哈哈,“嘿嘿,我说蒙面兄台,我是丐帮帮主的弟子,我师傅就在后堂和赵夫人闲聊,你看看是不是有种等她老人家来会会你?”
我的的剑法只有二半吊子的全真剑法和不成熟的杨家枪剑,反而不如我的掌上功夫厉害,但是在三人夹击之下,我还真不敢用一双手去接对方的兵刃。
“你们快帮忙!”谢婉琴急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心里也不禁有些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