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下了大雨,他那场却踢得很尽兴,不止因为球,还因为她。
厮悦也生过气,问他怎么就只会对她做那档子事儿。
他想说喜欢她,但她一定不会信,所以只好做出来了。
周骐峪单单只想她一遍,找她的冲动就怎么也压不下去。
但他不能找。
找了就只会想问,你到底爱不爱我。
最怕听到她那句不爱,他要怎么才能受得住她说不爱。
……
烟已燃至烟蒂,烫到了周骐峪的手指,痛得他回过神。
他拿起掉落在沙边的手机,拨给江景西。
“出来,喝酒。”
“我他妈的,你又喝,你不要命我还想要。”
江景西在电话那头骂骂咧咧,周骐峪直接挂断。
总不能不管他,江景西最后还是去了。
一到地方便看见他在那反复打电话。
几乎是刚按下拨通键他便给挂了,这样的行为重复十几次。
江景西偷偷看了眼,再和自己通讯录里存的那个号码对比。
厮悦的。
这人也不嫌无聊。
他摇摇头,不做任何评价。
那天晚上周骐峪也喝了不少,但他清楚知道自己没醉。
躺到床上时手下意识往旁边一搂,空的。
第几次了?
是第几次躺在床上搂她,却落空了。
想她。
那段时间,每一个抱不到她的夜晚,周骐峪都无比想她。
即使是听了不知多少遍的《够钟》。
他也做不到像歌里唱的那般死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