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然溶洞不止一个出口,几位长老洞主揭开一旁悬挂的布幔,自幔后另一个小门中鱼贯而出,只留下玉蝶、茯苓、知喜三位洞主陪着陈哲原路返回。
汇合了阿晴橙柚,几人出得洞来,玉蝶依旧是面带些许娇羞,在那禁地洞口拉过阿晴低声嘱咐了几句之后,方才对陈哲说道:“我要先行一步回洞中做些布置,阿晴会带你们几个在这山中风景处游览一番,你且随她消磨半日,待天黑时她自会带你来我洞中,可好?”
适才洞中朦胧看不真切,此时天光大亮,细细一看,这位玉蝶洞主杏眼桃腮眉目多情,乃是一名难得的美人,身材亦是纤秾合度,一身靛蓝虽有些遮掩,可那乳尖下阴处穿戴的银饰又在阳光下闪闪亮,妖娆诱人。
美人温言恳请之事,陈哲从来不会说个不字,反正也不急这半日时光,当即搂住玉蝶柔声道:“听你安排便是。”
说着,陈哲低头正看着怀中玉人一对儿高耸酥胸正在他胸前颤颤而动,忍不住便一手攀附上去。
玉蝶不闪不避,任由陈哲狼爪好生肆虐了一番,这才脱开他怀抱转身拉着另外两位洞主跑开,只留下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色鬼,让阿晴带你找一处山泉好好洗洗吧……哈哈哈……”
陈哲一低头,觉原来玉蝶身上的靛蓝尽是彩绘,自己一番轻薄之下,那靛青色沾满了前襟手掌。
又戴上面巾眼罩从那禁地之中出来之后,陈哲便让阿晴在前带路,先去找处水源盥洗。
路上,陈扯出条汗巾想要擦拭身上沾染的靛色,却现干擦根本无济于事,只得悻悻放弃。
身后跟着的林纾柚并无异色,林纾橙见陈哲一身浅竹色衣袍上沾的花里胡哨,有些气鼓鼓地道:“主人你可真是能沾花惹草,这才来南疆几日,便又沾了棵蓼蓝回去,这天底下,大概也就只有姐姐能容得下你。”陈哲不以为忤,笑嘻嘻揽过林纾柚:“谁说的,小柚不是也可以么?对吧,小柚?”
“嗯……只要主人你能时常把小柚带在身边就好,那些花花草草都是主人的缘法,小柚自不会去强求。”林纾柚虽是天潢贵胄出身,可这性子却是陈哲身边最为逆来顺受的。
林纾橙与林纾柚自小便一同长大,又一同到了陈哲身边,亲近之情远胜那个一母同胞却早已高高在上的皇帝哥哥,见她这副样子,心中大为不忿,又看一眼陈哲的得意神色,一张小圆脸气的如包子也似,低着头大步跟上前面的阿晴,不再理会身后这对男女。
与一出禁地溶洞就穿戴整齐的橙柚二女不同,阿晴不光没有穿回她那身抹胸短裦,还在出禁地时连同脸上蒙着的纱巾一齐交给了那隘口的两位守卫,此时在林间穿行,束束阳光打在她那油光水滑的蜜色肌肤上,真好似一只灵敏迅捷的雌豹。
陈哲看着那高挑美人光裸的矫健脊背和丰腴腰臀,心中不免有些许燥热:
“阿晴,那山泉还有多远?”
阿晴回头应了一声:“就在前头,约莫还有一千七八百步吧。”
“好。”
低头又走了片刻,山间林木豁然开朗,露出山壁下一汪清泉汇聚而成的清潭。
陈哲欢呼一声,快步过去,解下衣内夹袋丢在谭边,便带着那身花里胡哨的衣袍纵身跃入水中。
潭水有些冷冽,不过陈哲并不在乎,一来南疆气候温暖,这暮春四月间已同中原初夏一般暖热,二来他堂堂通天高手,便是隆冬时节跳进河上冰窟也不见得会受凉,自是不在意这潭水的些许寒意。
连衣一同洗搓一番之后,身上沾染的靛蓝终于消退,潭水深不过二尺,底下尽是细腻的沙土,陈哲索性脱了衣服,躺在潭水冲着岸上招呼道:“来吧,小橙小柚,咱们好久没一起洗澡了。”
林纾柚立刻乖乖宽衣解带,林纾橙还在气头上,然而见陈哲泡在清澈潭水中的健美筋肉,脸上惹不住泛起两分红意,轻轻咬着嘴唇扭捏了一番之后,也把手伸向了腰间衣带。
令陈哲最感意外的是阿晴的反应,听到陈哲的召唤之后,阿晴默默走到潭水边,先是跪倒在水边双手捧心低头喃喃祝祷了一番,然后俯身鞠起潭水冲洗掉了前胸胯下的靛蓝彩绘,这才站起身踏入潭水之中走向陈哲。
阿晴的出身似乎是有些特异,眼眉细节与靛汉两族略有些不同,有些西域胡人深目高鼻的迹象,却又比那些胡人的五官圆润柔和一些,虽不如玉蝶那样俏丽多情,却也称得上是个十足的美人。
适才在禁地门口,阿晴揭开蒙面纱巾之时,陈哲小小的惊艳了一次,她那光裸诱人的身子又一直在眼前晃来晃去,陈哲未尝没有动过些心思,只是一路走来,她虽然举止恭敬,身上却始终带着些疏离之气,陈哲素来不喜无端用强,因而虽有些绮思,见她没有主动之意,便也不曾刻意接近。
此刻见阿晴主动走近,然后伏倒在潭水里贴上自己身子,陈哲不免心中惊喜:
“你怎的也下来了?”
“看主人好像也想召我一起洗,我便下来了。”阿晴一脸理所应当道。
“主人?”陈哲留意到阿晴换了称谓。
阿晴抬眼看着陈哲平静解释道:“难道在禁地中几位长老不曾提起?主人是禁地特邀的贵客,带你从禁地离开时,我这引路女奴就是禁地赠予主人的礼物。”听了阿晴的解释,陈哲不仅不喜,反倒是阵阵头痛,又想起了禁地洞中那点靛印之事,这青瑶族的规矩与中原汉家不同,偏偏这帮人好似又极为喜欢自说自话,也没个事先解释铺垫便来个先斩后奏……饶是陈哲得了便宜,心中也多少觉得有些不适。
当下,陈哲连忙亡羊补牢,问起阿晴这青瑶族中还有哪些动不动就送女人的规矩,好歹也让他心里面事先有个准备。
“主人所说这般默认的规矩,大多都在禁地,那里是祖灵神圣之所,当着祖灵的面,自然就要定下终生不可反悔了。至于点靛印,这乃是蓝洞主那般贵族才有的婚俗,非是贵族的话,除非自家洞主肯,否则便是点了也定不了终身,还要挨鞭子。”
陈哲听她这般说,方才松了口气,看来晚间到了蓝玉蝶的洞中,多半不会因为无意触动什么规矩就再沾惹桃花了……
此时橙柚两女也下水游了过来,见他搂着阿晴,林纾橙刚刚消解几分的气恼又涌了上来,贴到陈哲另一侧身旁八爪鱼似得缠将上来,用力把陈哲往自己怀里拉拽。
林纾柚倒是没什么,只是见陈哲身子两侧都被人占了,小公主有些为难,站在陈哲面前犹豫了一下之后,索性低头直接伏到了陈哲胯下。
昨日在那蓝娅珞房中,林纾柚被陈哲提到擅长的本事,头一个便想到口舌侍奉一道,虽是她自己想岔了,却也证明其心中对此道颇为得意。
眼下她螓浸没于水中,一条樱红小舌在波光粼粼之中似鱼儿般穿梭盘旋,几下的功夫,就把陈哲本已蠢蠢欲动的分身激得昂然而立。
林纾柚这才抬头出水,换了口气的同时一口将钻出水面的龙头吞进口中,而后头颈低伏入水,小嘴顺势一路吞咽,直到鼻尖抵住陈哲的会阴处,然后也不吐出,就这样用小嘴咽喉乃至食道牢牢含裹着陈哲分身,两手扒着陈哲双腿开始在水中借着浮力左右旋动身躯,同时喉内肌肉软骨也借着这旋动之力不断在陈哲玉龙身上按压厮磨。
林纾柚自幼便受母亲德妃娘娘——如今该叫章仁太后了——调教,到陈哲身边之后,又时常与本慧、叶素心、金磬儿等通晓佛道双修术与青楼床笫戏的女子切磋砥砺,再加上一身内力加持,在陈哲身边诸女之中,论武艺,她或许排不进前三,但床榻欢好的本事,绝对是独占鳌头。
阿晴今日才刚刚认主,然则早非不谙世事的稚女,林纾柚十八般武艺使将开来,她亦是个识货的看客,见林纾柚螓水面水底伸缩起伏,粉唇樱舌上下飞舞吐纳自如,真真是大开眼界,一时间揽着陈哲昂着头竟然有些痴痴出身。
“怎么?看得这么入神?”
被陈哲点破,阿晴眉头微跳,原本古井不波的脸上闪过一阵难以察觉的红晕,张了张檀口却不知想说什么。
陈哲坏坏一笑:“机会难得,跟她好好学学吧。”说罢手臂力一推,也把这高挑美人按到自己胯下。
林纾柚见阿晴被推过来,并不藏私,小嘴吐出那根怒意激昂的玉柱,擒在手里轻轻一推,把那红红鼓胀的龙头送到阿晴嘴边:“可曾练过?”阿晴眼帘低垂,有些不敢直视面前的巨物,用低若蚊蚋的声音喃喃道:“族中阿姆有教过……也用蔬果练过几回……”
“那便试试。”林纾柚声音温柔,手上却不客气,一手扶着陈哲玉龙,一手便要去勾揽阿晴的后脑,看来阿晴今日不试也要试了。
阿晴倒也并不抗拒,见玉龙抵近面前,还是乖乖张嘴用双唇噙住前端,小心翼翼地缓缓往口中含。
阿晴的骨架高大,五官也不似娇小的林纾柚那样小巧精致,嘴巴自然也比林纾柚大,即便不可以收敛牙齿,宽唇软舌也轻松裹住了陈哲分身前半段,且她口中温度亦是比林纾柚更加暖热,因而技巧虽生疏青涩,陈哲的感觉却也不差。
尝到妙处,陈哲伸手抚上了阿晴正撅在他手边的丰腴臀股,揉捏几下之后,更是并起两指直探阿晴股间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