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段时间,顾砚修来公司的时间不多,但是各项工作进行得很顺畅,在下一次股东大会召开的时候,就正式完成了Lush的资产重组。
公司里很多股东的姓氏从顾禾易时期就盘踞在公司里,资产传了三四代,这些年养了不少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和虎视眈眈的元老。
顾砚修一力肃清,整顿之后,他的几个得力下属和顾蔓取代了其中几个股东的位置,甚至连向烨都抓住机会,在董事会上弄到了一个席位。
他也和顾砚修说好,他只管出钱和分红,任何投票表决,他都跟顾砚修的票,别的不管。
这下,整个公司完成了绝对的集权,像是回到了顾禾易时期才有的盛况。
至于那几个被清理的股东和高层,顾砚修也没有赶尽杀绝。
一个合理的价格买断股份,贪污资金回流,确保公司利益的基础上,他没有真的为难某一个人。
所以集团上下都在猜测,顾总一定是有什么大动作。
要投资高危新产业?要转型公司路线?毕竟顾总这段时间忙得基本不露面,一定是做什么大事去了。
以至于得到风声的一些中层高层,最近特别关注金融市场,暗地里投资了好几个新产业,在赌顾总的计划安排。
但是……很遗憾,忙得基本没露面的顾总,最近没做什么投资。
只是腰总是很酸。
陆野的易感期居然整整持续了两周多,一直到GT大奖赛的前几天才堪堪恢复。
陆野还有点遗憾:“听说易感期的Alpha信息素最活跃,会调动肾上腺素,赛场表现会达到巅峰状态。”
顾砚修坐在窗前的躺椅上,腿上摊着文件,面无表情。
“你易感期还想继续多久?”
特殊时期的Alpha会在信息素的控制下退化成大型动物,什么克制和理性都被清除掉了,只剩下爱和欲望。
恰好,陆野对顾砚修这两种情感都格外浓烈。
顾砚修这段时间的夜晚总是昏天黑地,有时候星空在身下,有时候城市在天上,到后面,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但是就在他最不清醒的时候,陆野最疯,一边不停地说他好可爱,一边不遗余力地把他弄得更不清醒。
顾砚修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工作,全是凭着本能完成的。
看到他斜睨着自己,陆野眉眼软下来,朝着他笑,蹲跪在他的沙发前,下巴搁在他腰上,一副任人宰割的乖巧。
“没有,哥哥辛苦了。”他说。“不需要信息素,只要你在场上看我,我一定能拿第一,破记录拿第一。”
“话说得这么满?”顾砚修拿手里的财报敲敲陆野的脑袋。“那你之后几天可得好好训练。”
陆野顺手接过财报,就在顾砚修的沙发旁替他处理起来。
顾砚修也随便他做。
这段时间,他一部分不那么重要的工作都是陆野帮他处理的。对陆野的工作能力,他很了解,也很信任。
比柳程办事还靠谱一些。
只是可惜,易感期只是让Alpha需求的频率上升,并不代表其他时间,Alpha就没有需求。
这天处理完工作,顾砚修还是没躲过。
甚至陆野比之前两个多星期更加清醒,对顾砚修的身体也更熟悉。
顾砚修从没见过这种一边这样,一边还能腾出手来给他按摩放松腰身的做法。
刺激和舒适交织,连顾砚修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
顾砚修这一觉睡得很沉,要不是顾诣忽然来电,他可能都要睡过了。
阳光穿过窗帘,电话那头的顾诣还在美大陆过傍晚,电话接通时,他还多问了一句:“起了吗?”
顾砚修坐起身,嗓音沙哑:“刚醒。”
“好。”顾诣没有多问,继续对顾砚修说。“我明天回港内,你晚上的时间空出来,回家吃个饭。”
顾砚修的目光扫过躺在旁边的陆野。
他睡觉很警觉,现在已经被电话铃声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