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们来了一群人,风影大人!”
中忍声音颤抖,好似下一刻就要尿出来。
办公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沉重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阳光透过百叶窗斜斜地洒进来,在每个人脸上投下细长的阴影。
几道目光在空中交汇,又迅避开。
手鞠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扇骨,勘九郎的傀儡线在袖口若隐若现。
寂静中,只能听见墙上时钟的滴答声,和彼此压抑的呼吸。
"哼。"
一声冷笑划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爱罗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他的眼神冰冷,仿佛在看一群蝼蚁。
"就算来了一群人,也不过是无名之辈!"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经开始沙化。
细碎的沙粒从指尖开始飘散,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金光。
转瞬间,整张办公椅上只剩下一滩细沙,被穿堂风轻轻卷起,消散在空气中。
"我爱罗!"
勘九郎猛地站起身,傀儡线在指间绷紧。
他转头看向手鞠,眉头紧锁:"你立刻给木叶求援信!我去追他!"
不等手鞠回应,他已经一个箭步冲向窗边。
黑色的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勘九郎单手撑住窗框,毫不犹豫地纵身跃下。
手鞠冲到窗边时,只看见一个黑影在砂隐村的风沙中渐行渐远,最终与漫天黄沙融为一体。
砂隐村外,黄沙漫天。
狂风裹挟着沙砾,在天地间织就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细碎的沙粒拍打在脸上,带来细微的刺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长门立于巨鸟之,红在风中狂舞。
他微微眯起轮回眼,目光穿透层层沙幕,锁定远处若隐若现的砂隐村轮廓。
"按计划行事。"他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飞段的手指在三月镰上收紧,指节因用力而白。
他的瞳孔因兴奋而放大,嘴角咧开一个夸张的弧度:
"哈哈哈!美人儿们,本大爷来啦!"
话音未落,他已如离弦之箭般跃下鸟背。
白色身影在黄沙中一闪而逝,只余癫狂的笑声在风中回荡。
"疯子。"迪达拉撇撇嘴,操控巨鸟缓缓下降。
黏土飞鸟的翅膀拍打着沙尘,出沉闷的声响。
鼬与鬼鲛对视一眼,同时跃下。
两人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黑底红云袍在风中翻飞,转眼间便融入沙幕之中。
长门注视着成员们远去的背影,嘴角浮现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看来大家都憋坏了。"
小南轻盈地落在他身侧,纸片在周身飞舞。
她歪着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不去活动活动?就当是复健?"
长门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笑意,轮回眼深处闪烁着微不可察的寒光。
“确实,是时候检验这具身体的极限了。”
话音未落,他双臂猛然张开,仿佛要拥抱整个世界,随后身体向后一倾,从鸟背上一跃而下。
黑天火云袍在狂风的撕扯下出猎猎声响,仿佛一头觉醒的凶兽在低吼。
长门感受着身体下坠的强烈失重感,心中却是一片冷静,甚至带着几分自嘲:
“这就是所谓跳楼的感觉吗?哼,也不过如此。”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