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眉头深深皱起,淡紫色的轮回眼中闪过一丝冷冽光芒。
他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直直刺向大蛇丸,仿佛要透过那张苍白的面具看穿他内心的算计。
“你是说,”他的声音低沉冰冷,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剩下的半具白绝身体,根本无法治疗鼬的癌症?”
大蛇丸面对长门的质疑,脸上依旧挂着那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他轻轻点头,出一声低沉的讪笑,声音沙哑而缓慢:
“我知道,这听起来确实令人难以置信。”他的语气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精芒,仿佛在酝酿着什么更大的阴谋。
“但有一点,你必须明白,”大蛇丸的声音忽然压低,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意味,
“白绝没有血液,更没有血管。而要想彻底净化鼬体内的癌细胞,我们需要的是最纯净的活性细胞。”
他的手指轻轻在空中划过,仿佛在描绘某种复杂的实验过程。
“为此,我必须将白绝的细胞不断分离、压缩,筛选出最精华的部分。然而,这个过程极其残酷,能够存活下来的细胞……少之又少。”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却又隐隐透出一种冷酷的兴奋。
大蛇丸的目光紧紧锁定长门,金色蛇瞳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况且,”他的声音忽然变得阴冷,“手术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如果细胞不够,鼬不仅无法治愈,反而可能在手术过程中……生变异。”
最后几个字,他咬得格外清晰,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胁。
实验室的灯光冷冽而刺眼,将大蛇丸的身影拉得修长而扭曲,投射在墙壁上,宛如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仪器的滴答声在耳边回响,让气氛变得格外压抑。
长门听完大蛇丸的解释,脸上的温怒逐渐被一层阴霾所取代。
他的目光变得深沉复杂,沉默片刻后,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揉了揉胀的太阳穴,仿佛想要将那些纷乱的思绪揉碎。
“行了,”他的声音疲惫,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你说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了。你所需要的东西……我会在近期给你找到。”
大蛇丸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金色蛇瞳微微收缩,好似毒蛇锁定了猎物。
他的舌尖本能地想要舔过嘴角,但理智硬生生压制住了这股冲动。
他搓了搓手,苍白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狡诈的笑意,声音沙哑而愉悦:
“那我就等领的好消息喽~”
长门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目光如刀锋般锐利,仿佛要将大蛇丸那副虚伪的面具彻底撕碎。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朝着实验室外走去。
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坚定,仿佛在无声地宣告自己的权威。
大蛇丸站在原地,目送长门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他的嘴角依旧挂着那抹令人不安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长门知道,大蛇丸是个天才,但他的疯狂与不稳定同样令人忌惮。
谁也不知道,这个疯狂的科学家何时会再次背刺自己,就像一条永远无法驯服的毒蛇。
夜色深沉,月光如水般洒落在长廊上,将长门的影子拉得修长而孤独。
他的脚步声在幽静的走廊中回荡,仿佛敲击在人心上的鼓点。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回到自己的住所,长门刚推开门,一抹淡淡的花香便悄然飘入他的鼻腔。
那香气清雅而缠绵,仿佛带着某种无法言说的诱惑。
他抬起头,目光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
小南斜倚在柔软的沙上,身姿曼妙,沟壑起伏的曲线在透明的薄纱下若隐若现。
她的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白皙,仿佛笼罩着一层柔和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