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听到飞段的质问,面具下的嘴角微微抽动,露出一丝不屑的弧度。
就在虚化结束的刹那,带土的身影骤然凝实,他猛地一个回旋踢,脚掌重重踹在飞段的胸口。
“噗——!”
飞段一口鲜血喷出,猩红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他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狠狠撞在墙壁上,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墙壁被震得微微颤动,灰尘从天花板上簌簌落下。
飞段的身体缓缓滑落,瘫坐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嘴角还挂着血迹。
带土冷冽的目光如同刀锋般刺向飞段,低沉的声音中充满嘲讽:
“你这白痴,不要整天拿个破镰刀舞来舞去的,真以为自己是死神吗?”
飞段咬紧牙关,想要反驳,但胸口传来的剧痛让他一时说不出话。他只能死死盯着带土,眼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
带土不再理会飞段,转身走向长门。
他的步伐沉稳从容,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随手打了一只烦人的苍蝇。
他伸出手,与长门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或许,以后我就可以摘掉这该死的面具了。”带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得的轻松,但眼神中却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那情绪转瞬即逝,仿佛从未存在过。
长门的嘴角微微上扬,轮回眼中闪过一丝深邃光芒。
他轻轻点头,:“没问题,记住我要的东西。”
“嗯。”带土本想点头应下,但忽然想到了什么,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不如你自己去取吧。”
长门的目光在带土身上停留片刻,像是在揣摩他的意图。
随后,他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了然:“行吧,也好除此后患。”
话音未落,带土和长门的身体骤然扭曲,像是被无形的旋涡吞噬。
空气中传来一阵轻微的嗡鸣声,只是一个呼吸之间,二人的身影便彻底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只留下一阵微风颤动,证明他们存在过的痕迹。
飞段缓缓从地上爬起来,胸口依旧隐隐作痛。
他抹去嘴角的血迹,目光死死盯着二人消失的地方,脸上的愤怒几乎要溢出来。
他握紧手中的镰刀,刀锋在地面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响。
“该死!竟敢偷袭本大爷!”飞段暴戾的声音中带着不甘,“有种跟我v决斗!我砍不死你这混蛋,我就不叫飞段!”
角都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冷冷地瞥了飞段一眼,绿色的眼眸中满是不屑。
“闭嘴吧,你这个白痴!”他低沉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面具男有oo种方法整死你,而你连一种都扛不住。”
飞段猛地转过头,怒视角都:“你说什么?!你这老不死的家伙,是不是也想尝尝我的镰刀?!”
角都冷哼一声,懒得再理会他,目光转向远处,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蝎站在一旁,红随着微风轻轻摆动,面容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他似乎对刚才的一切都毫不在意,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此刻,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上,细砂在他的指尖流动,仿佛在破解某种复杂的机关。
“守鹤的最后一层防御,终于要破了。”
迪达拉则懒洋洋地靠在墙边,腮帮子鼓起,吹出一个巨大的泡泡。
泡泡“啪”的一声破裂,他舔了舔嘴唇,语气中带着几分遗憾:
“真是无聊啊……为什么不多揍飞段两下?那家伙挨揍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嗯!”
飞段听到迪达拉的话,顿时火冒三丈:
“你这玩泥巴的臭小子!信不信我连你一起砍了?!”
迪达拉耸了耸肩,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随便你咯,不过我可没兴趣跟你这种莽夫打架,嗯。”
随着长门的离开,小南缓缓站起身来,她的动作依然保持着那股与生俱来的从容与优雅。
修长的手指轻轻整理了一下袖口,目光依次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飞段身上。
"领外出期间,你们的修行不能懈怠。"小南的声音平静得像是一潭深水,"估计,很快我们就要开始第二次任务。"
她的目光依然停留在飞段身上,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飞段,你的战斗能力太过单一,必须抓紧学习查克拉控制。从今天开始,我将当你的陪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