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志对医生说着。
“救过来了?”
“怎么可能?”
“不是吸入敌敌畏中毒?”
医生一脸震惊,拨开众人到前面看着。
“咦?”
医生翻看着一个人的眼皮。
眼珠子滴流滴流转。
“嗯?”
又到一边看着另一个人的喉咙。
一股不知道什么的腥臭味差点把他熏晕过去。
“这……”
又急匆匆拿着听诊器对另一人听着。
“奇怪了。”
“确实中了毒,但是中毒的危机真过去了,渐渐平稳了下来,怎么回事?”
“快快快,每人打一针碘解磷定!”
医生一边看着症状,一边对旁边的护士说着。
“医生,这些人什么情况?”
公安连忙过来问着。
“他们确实农药中毒,还很严重。”
“可不知道为什么,症状缓解了下来,度过了危险期,只要打上碘解磷定,慢慢调理就问题不大。”
“但这不可能啊。”
“按理说这么严重的症状,早就不行了才是。”
医生一头问号。
“你特么才不行了!”
“都是顺子给我娘他们治好的。”
“你狗屁的医生会不会治病?”
狗剩听着医生一口一个不行了,气的要抡锄头打人。
“顺子?”
“是你们村的赤脚医生?”
医生四下看着,视线落在了抱着药箱的顺子他爹身上。
“额……”
“我是爹,这是我儿子。”
顺子他爹指了指一边的陈顺。
“啥?”
“你是说,治好他们的是眼前着这个年轻人?”
医生瞪大了眼。
下巴差点惊掉了。
这种情况,就算及时送到他们县医院都不能保证治好,一个年轻人竟然能治?
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