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死扶伤,只求无愧于心。
黄老早就告诫过自己。
“好了好了,别吵吵了。”
“这件事情是公社和县医院共同的决定,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
公社葛主任见状来到前面。
“王支书啊,洪院长可是亲自来参加你家的婚礼,这可是相当大的殊荣。
还不赶紧迎接进去?”
葛主任对王福堂说着。
“对对对!”
“洪院长里面请。”
“走了走了,都到我家喝杯喜酒去。”
王福堂咧嘴对众人招呼着。
“善生啊,你看看,我之前就说你的医术不怎么样,现在洪院长证明了吧?”
“好好学学西医,别整天用那些乱七八糟的土方子。”
“等一会我跟洪院长说说情,过段时间你这身份说不定就恢复了。”
王福堂拍了拍陈善生的肩膀。
“这么说来,我们家还真要谢谢王支书你了?”
陈顺冷冷说着。
“你什么意思?”
王福堂一瞪眼。
陈善生的性格这么多年来他很了解,偏偏他这个儿子这几天跟刺头一样。
老是让自己下不来台。
明明是一个小青年,却总给自己一种巨大的逼迫感。
“没什么意思。”
“王支书还是祈祷以后村里各方面都平平安安吧。”
“不然我爹没法看病了,要是乡亲们有个三长两短,那就不好说了。”
陈顺慢慢说着。
“怎么,听你这个意思,乡亲们离了你们就没得治了?”
“今天海生大婚,懒得跟你们计较。”
“别杵着了,过来喝杯喜酒,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王福堂瞥了陈顺一眼,扭头朝村里走去。
“顺子,这事你别放在心上。”
“你做的没错,这个病人有时候经常会这样,可千万不要因为这样的事就灰心丧志。”
陈善生转头对陈顺安慰道。
听着老爹的话,陈顺倒是有些诧异。
之前自己怎么没发现,老爹心思如此细腻。
“爹,多大点事?”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大不了咱爷俩去燕京开宗立派去!”
陈顺笑着说道。
“还去燕京?”
“爹这辈子能去趟省城就烧了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