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任院长,线路好像是被人为切断的,目前维修起来有些麻烦,您可能要多等上一些时间了。”
这是对面的再一次回复。
我听着他所说的人为二字有点茫然,毕竟谁有没有事破坏电梯线路做什么,真出了什么意外自己也跑不掉。
虽然有些不理解,但听维修的人说只是麻烦了点,并没什么危险,我倒没有多担心。
就是根本想不出还有什么好方法的我,多少有些泄气。
真不知道她这性格是怎么造成的。
心里这么吐槽着,脑子不自觉就冒出了一个人来,陈校长,陈宏元。
说起来上回老奶奶就跟我聊过他俩的往事,已经定亲了任院长却爽约,就连最后怀孕了也不结婚。
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不好评价,但感觉那时的她,就已经是这种一意孤行的的人了。
倒是那陈宏元,上回从舅妈口中了解,还挺痴情的,为了任院长,专门下调过来,可惜就是任院长根本不理睬他,想来医院看一下老奶奶都不被允许,更别提约出来见面缓和关系了。
心里忍不住八卦了下,正打算继续思考正事,一个念头忽然就出现在了脑子里。
约出来见面……
我一瞬间如醍醐灌顶一样。
对啊!
既然她怎么都不可能允许自己那天去家里,那小年那天让她不在家里不就好了,自己干嘛非得让她同意,只要她不在,同不同意还重要吗?
那…小年那天让陈校长给她约出去?
这个难度大不大我也不清楚,但我觉得怎么也比她同意我那天去她家里要简单吧?
想了想,我决定先试探一下口风,琢磨了下措辞,我开口道,“对了任院长,陈校长应该也知道您这个病吧,如果您觉得我不方便,其实也可以找他。”
任绾妤转过脸,眸中的神采都冷了几分,“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我是觉得陈校长可能会懂的……”
“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她一瞬间面色冰冷的可怕,厉声打断了我,手上的出院单哗啦一声就扔到了我脸上。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暴怒吓了一跳,喉咙卡壳,说不出话来了。
她冷冷的盯着我,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移开目光,冰冷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捡一下,背过去。”
“…好,好。”
我立马蹲下身将地上散落的出院单捡起,起身瞄了似乎还在压抑怒火的她,还是顺从的转身看着眼前的电梯内壁。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她跟陈校长的恩怨不是一般的大,这么一来,让陈院长约她出来的计划还没实行就已经可以宣告结束了。
或许那天找机会让她不得以回医院加班?
我觉得这也是一个法子,心里正这么想着,身后隐约传来细微的衣服摩擦声,因为此时电梯内足够的安静,所以这个声响即便不重,我也听见了。
我表情微愣,脑子里不自觉就冒出一个念想来,任院长她是在……
喉咙微微滚动,眼角余光忍不住就想身后望,可不转身自然什么都看不见,然而脑子里却已经开始脑补了起来。
而事实也很快告诉我没有想错,身后逐渐都能听见任院长压抑着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而且我很快现,自己都能透过内壁的倒影,隐约看见身后任院长的模糊身形,一手扶着墙,一手在腿间不停的动作着。
即便模模糊糊看不清,可这样的情形却是让我心底隐隐有股燥热升起,任院长她这是一生气就容易诱性瘾症吗?
结合上次帮她买药,也是把她惹火后就……
虽然我不太相信真的会有人得这样奇怪的病症,可这都一连让自己碰到了三回,自己也不得不相信了。
我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压下心中不该有的旖旎念头,移开目光不在偷看内壁的反光,可身后那略微淫靡的喘息声却还是那么的清晰,而且似是逐渐有了感觉,她忘我的喘息都没在继续压抑,传入耳中只让人莫名心痒。
我就这么煎熬了五六分钟,终于是听见她短促的嗯声后,那挠人的喘息才是停歇。
撇着内壁的反光,见她似是在整理身上的白大褂,这是…结束了?
我没敢出声,甚至尽量当自己不存在,而她这会也没有理睬我,结束之后就保持着原先安静的模样,一言不。
就这么保持着怪异的的气氛僵持了下去,一直等到电梯重新亮起灯光,电梯门打开,这种让人尴尬的气氛终于结束,门口三两维修电梯的人员见到我们出来,便又跟任院长解释了下电路是被人为切断的,目前已经开始找人去调查了。
我的心思根本没在这事上,这会出来人多之后,目光终于是忍不住往任院长那张高冷的脸上偷偷瞄上两眼,只是冷艳白皙的面颊根本看不出丝毫异常来,唯一不正常的那点潮红色也都早已经淡了下去,兴许谁都不可能想象得到,刚刚电梯里生的事情。
简单从维修人员口中了解情况,任院长就领着我继续去盖章缴费,似乎并没有因为刚刚的生气而对事情置之不理,除了眸中的冷色面对我时更盛了几分。
办完事情,我有些无奈的看着直接远去的任院长,好在是有了个新思路,让我现在也不至于太悲观,虽然就是实施起来似乎也并不简单。
拿着手中办理好的出院单,本来今天也还是要去找小姨,刚好顺便把这个给她带过去了。
出门打车,隔老远下车后,就又像昨天那样将围巾稍稍挡住下巴,便往警局门口靠,不过今天我就没有继续去找值班民警通知,直接消息让小姨自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