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那闪烁着八卦阵纹的防御壁障就会瞬间爆炸。
此刻,雨势渐弱,屋檐滴落的水珠,在青石板上砸出细碎的水花。
佛堂前的庭院里,湿冷的空气裹挟着檀香与血腥气,沉沉地压在众人心头。
杨星竹的五指悬在半空,雨水顺着她的鼻沟滑落。
玉障壁内,神秘面具人的身影有些模糊,似乎在全力冲撞着壁障,像一只暴走的困兽。
"
且慢!
"
乔丐峰突然踏前一步,蓑衣上的雨水甩出一道弧线。
他浓眉紧锁,粗糙的手掌伸出,虚按在杨星竹腕前三寸,"
杨将军,得饶人处且饶人。
"
阿紫攥着乔丐峰的衣角,伞面上的落叶纹被雨水洗得发亮。
她偷眼瞧着玉障壁里那个模糊的身影,忽然想起星宿海边那些被渔网缠住的海雕——也是这样扑棱着翅膀,羽毛上沾着血。
灵鹫宫女人冷笑一声,腕间银铃随着她抬手的动作叮当作响。
"
乔帮主倒是慈悲。
"
她指尖掠过腰间弯刀,刀鞘上镶嵌的绿松石映着惨淡的天光,"
这等狂徒方才还要杀我们,现在倒成了可怜人?"
杨星竹的指尖颤了颤。
玉障壁表面流转的八卦纹路随之明灭,像呼吸般一胀一缩。
她转头望向玄慈大师,老和尚的僧袍下摆正滴着水,在脚边积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
阿弥陀佛。
"
玄慈大师合掌时,腕间垂落的菩提子,撞出沉闷的响,"
仇恨如毒火,焚人先焚己。
若能度化。
。
。
"
"
度化?"
灵鹫宫女人突然拔高声音,惊飞檐角一只避雨的乌鸦。
她指着佛堂内那尊诡异的木雕菩萨,缠绕佛像的藤蔓不知何时又蔓延了半尺,暗绿的黏液正顺着地藏王低垂的眼角往下淌。
"
大师看看这些魍魉伎俩!
方才若不是杨将军出手,现在流血的就是我们!
"
灵鹫宫女人含沙射影了一番,态度却十分明确,神秘面具人绝不可留!
杨星竹似乎被说动了,扬在半空中的右手,微微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