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然后,王静渊挥剑将筒子骨切开后,令狐冲与田伯光都看得切实,他的剑确实碰到了手掌,但是却没有伤及手掌分毫。
王静渊不停的挥剑,不多时就将掌中的筒子骨切得粉碎。提起手掌,抖落粘在掌心的骨渣和骨髓,手掌连道划痕也无。
田伯光突然出刀,斩向王静渊的手掌,刀光过后,只是有一丝血线缓缓沁出。王静渊随手擦了擦,那血便止住了。
田伯光啧啧称奇:“我看得出来,你的武功并不高明。但是你这手剑法,却是我生平罕见。这一局,我认输啦。”
王静渊见他认输,便提起酒坛,先后给他与令狐冲斟满了酒。
田伯光接过酒碗,仰头饮下。令狐冲也是看着王静渊的手掌愣神,见到田伯光喝下一大碗,他也便跟着喝了一碗。王静渊那一手,他自问做不到。
一碗酒下肚,就感觉一道暖流从喉头涌入四肢百骸,暖暖的,但又有些奇怪。
接着令狐冲也有样学样道:“我的武功不如田兄,那这第二轮,便由我出题吧。”
田伯光还在回味那股子药力,便随意答应了。
如原著那样,令狐冲选择与田伯光坐斗,不过这次是三人乱斗。田伯光知晓这两个师兄弟估计会合力对付自己,但他也不惧,首先就全力尽出攻向王静渊。
而王静渊根本就不反抗,直接向后跃去,主动认输,保全自身。不过最后也如原著那样,令狐冲用小聪明赢得了比赛。田伯光又输了一局。
如果王静渊没有插手,那么令狐冲就只会与田伯光一局定输赢,然后救下仪琳。但是现下被王静渊横插一脚,令狐冲惨胜,也只能换来田伯光痛饮一碗而已。
看上去划不来,但是王静渊是什么人,他哪里会吃这种亏呢?
王静渊提起酒坛,为田伯光倒了一碗,也为自己倒了一碗。田伯光愿赌服输,二话没说地将碗里的酒饮下。但是这一碗酒下肚,却与第一碗不同了。
药力混杂着酒水下肚,上一碗的药力还未消退,这一碗的药力仿佛引燃了炸药,让体内那股子热流猛烈燃烧了起来。
这燃起来的火,不是怒火也不是嫉火,而是很纯粹的欲火,这股子欲火直接就往下三路去了。顿时,田伯光双目赤红,气喘如牛。目光看向了坐在一边的仪琳,那灼热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她的粗布缁衣,看见内里凹凸有致的娇躯。
“不行,我忍不了了!”田伯光猛然叫道,而后就要向着仪琳扑去。仪琳尖叫着向后躲,王静渊也适时地拦在了前面。
“田兄你耍赖啊?!”
“我是真的忍不了了!”
废话,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你忍不了了。
王静渊立即说道:“田兄这是血气方刚,又被服用了我的宝药,怕是有些欲火焚身了。我刚才令我师弟在附近的群玉苑安排了一桌,本想着无论输赢,大家事后能够把酒言欢。
现下我先领田兄去群玉苑泄泄火吧,听说他们那里的姑娘都是前凸后翘的,活计也特别好。”
田伯光这样的老江湖本能地感觉不对,但是经常精虫上脑的朋友们都知道,小头开始控制大头的时候,人就算觉得不对还是会跟随着欲望走。
王静渊拉住田伯光的手腕,运起轻功就往群玉苑的方向带。而田伯光用仅存的理智,一把抓住了仪琳,跟着王静渊就走。
当田伯光看见群玉苑的招牌后,反拉着王静渊的手,用他那万里独行的轻功,拖着王静渊往群玉苑里跑。
令狐冲怕出事,便也跟了过去。
一进群玉苑,王静渊就掏出了一叠银票,找到了鸨母,一指田伯光说道:“现在还空着的姑娘我全包了,那位大爷今天想挑战下自己的极限。”
鸨母看着手中厚厚一叠的银票两眼放光,大声道:“姑娘们,出来接客啦!”
顿时,无数妓女涌向了田伯光,王静渊乘机将仪琳给拉了出来。此时的田伯光已经无暇再管其他,迷失在了臀波乳浪的汪洋里。
王静渊四下打量,发现林平之正在二楼向他招手,他便招呼着刚刚进门的令狐冲上了二楼。
王静渊刚才吩咐林平之置办的酒菜刚好上齐,王静渊将斋菜摆在了仪琳的面前就吃了起来。令狐冲奇道:“小师弟,这都是你的计划?”
王静渊指了指林平之:“他现在才是小师弟。是的,这正是我的计划。”
令狐冲连忙道:“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带着仪琳小师傅走啊?”
王静渊摇摇头:“我今天忙活了这么大半天,正餐还没来,我走什么走?”
说着,王静渊就将事情解释给了令狐冲听:“我把药粉倒入酒坛里的时候,根本没有摇晃酒坛,那些药粉大多漂浮在上面。我给田伯光倒的第一碗酒里,含了绝大多数的药粉。你的那碗,就要少得多了。
第二次倒酒时我用特殊手段,又往酒坛里加了些药粉,因为是同一种药粉,所以味道也没有变,田伯光没有起疑。
不过这他短时间内服用了大量的燥药,又饮了酒,还和你打了一场,这药力自然就猛地一下子上来了。
他这种采花贼,本就是欲壑难填,现在又被我拱了这么一下子,更是欲火焚身。我刚才数了下,下面大厅里的姑娘大概有二三十个,田伯光今天算是凶多吉少了。”
王静渊又掏出一摞银票扇了扇:“就算他天赋异禀,能够将下面的姑娘全部摆平,那我也能从衡阳城里的其他青楼请更多的姑娘过来救场。
我早就说过的,这玩意儿,有些时候比刀剑好用多了。”
(这章感觉不好拆,就合并为一章发了,这是二合一的章节,晚上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