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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奶奶的第一次（第1页）

我睡到大中午自然醒了，现奶奶已经不在床上，桌子上的龙凤喜烛才烧掉了三分之一，这还真是耐用啊。

嘿嘿……说了这么多还没自我介绍，我叫莫凡13岁8o后准备念初中了，身高1米75，长相嘛！俊逸非凡，玉树临风，翩翩美少年嘿嘿……

我奶奶呢！她叫关秀音今年47岁，身高一米65，天生丽质现在还跟3o多的少妇一样水嫩多汁。

这时我闻到了炒菜的香味，耸动鼻子自细地闻了闻，应该是我最喜欢的红烧鱼，这下有口福啦，奶奶做地红烧鱼可是一绝。

快穿上衣服，就直奔厨房，果然饭桌上已经摆好一道红烧鱼，旁边挨着红烧肉和番茄炒蛋。

鱼是我在江边钓鱼，钓到的鲤鱼大概有2斤左右，奶奶一直没舍得吃说到中秋节再吃就一直养在水缸里，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这鱼也算是派上用场了。

我家厨房还是很挺大的，大概有5o多平方吧。

请不要惊讶，农村自建房都是自己家的地，农村土地多所以你懂的，四合院见过吧，农村那时候有钱的大户人家就是住的那种大房子。

我房子大概有15o平，那时候我家周围还都是老式黄泥黑瓦房，左邻右舍见我家建了水泥平房那是各种好奇，最后分分感慨水泥房的好处。

现在嘛！周围的邻居大部分已经搬走，因为谣言的缘故，他们新建的房子选择了离开原来的住址，没人愿意和我家挨在一起了。

厨房建的宽大因为需要存放木材，家里有沼气灶和煤气灶，这两都不耐用，加上煤气还得花钱，很多时候都是烧木材，然后剩下就是二室一厅还有一间杂物房，房间结构呢也非常简单，客厅在北面中间左右两边分别是爸妈的卧室和奶奶的卧室，然后南面是厨房和卫生间杂物室，大门朝东边。

房子是挺大但是装修方面还没弄完，怎么说呢，装修好的房间是，刷好白色的石灰浆地面也铺好瓷砖，还有没弄好的墙面，只刷了水泥浆，所以只有爸妈的卧室和奶奶的卧室是装修好得，其它房间都还很简陋。

原本家里已经打算再往上建一层，把家里没装修好的都给弄完唉！

这个只能靠我以后来完工了。

家里吃饭平时呢都是在厨房，过节有客人就在客厅。

唉！

自从妈妈生病花完家里的积蓄，爸爸为了筹钱给她治病自然也有去找人借过钱，都说谈钱伤感情，真的一点都不假。

我呢自然还有一些堂叔伯，我爸排老三，后面的堂兄弟排到第1o。

可我家遇到困难没一个愿意伸出手，有个尖酸刻薄的堂叔婶还这样跟我爸讲：“三哥啊！得了癌症就别管了，老婆只要有钱还是可以再娶的嘛！”我爸自然受不了她这样说我妈一巴掌就甩她脸上，然后就是各种混乱场面，这4堂叔老婆被打他自然受不了，上去和我爸理论……

周围的叔伯自然是上去各种拉架劝解……就这样其他堂叔伯也都一个态度，问就是没钱。

姥姥家那边，有人说“穷不走亲”，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过年我爸妈自然是要去姥姥家当然了肯定会带上我，能有红包拿，当然没多少钱就是了。

妈妈生病后到了姥姥家，这气氛就不对劲了，以前呢那是各种热情招待，现在妈妈治病没钱了，见到我爸一个个都是一副别跟我借钱的模样，还一个原因患上癌症那可不就要死了，没了妈妈这关系以后怎么维持？

这待遇瞬间就不一样了，一堆亲戚都是用那种看待穷亲戚的目光，审视着我们一家三口，原本呢爸爸也确实想借钱的，最终只能憋在心里，弄得一肚子火没处撒，饭桌上随便吃点敷衍了事，就要带上我和妈妈离开了，从那以后我家就没去过姥姥家了。

姥姥也明白什么情况，每年呢偶尔会来我家看望一下妈妈和我。

妈妈死后就没来过了，回家临走前还是姥姥心疼自己闺女，偷偷给了妈妈一个银手镯，这是姥姥的嫁妆，这一幕自然被我看见了，一直记得当时的姥姥那充满愧疚得眼神。

姥姥年纪比奶奶要大一些现在5o岁不过还是徐娘半老丰腴犹存，面相就跟奶奶差不多都不显老，站在一起就跟一对姐妹一样。

至于我姥爷多年前死于肝癌，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妈妈才去医院检查身体结果只有妈妈被遗传到了，其他姨妈舅舅都没事。

妈妈有四个姐妹，都已经结婚成家，还有一个舅舅，他是独苗男丁自然很早就结婚了，生了一儿一女。

农村女婿之间，攀比的虚荣心可以说司空见惯，聚在一起各种吹嘘侃大山然后呢，你一但出事需要援助没一个愿意帮忙，也不对，应该是不愿意帮穷亲戚，你家有钱他们各种舔没钱呵呵……

就连小孩子之间都在攀比，比如大姨妈的儿子也就是我表哥那是各种炫耀，拿出他爸给他买的玩具枪啊，吃得零食啊！

穿得什么牌子的衣服啊！

各种炫耀很是得瑟。

我呢没参与到表哥他们的小圈子，不过我有一个表妹很喜欢黏着我，那是舅舅的女儿，她呢比较喜欢学习，我的学习成绩一直都是妈妈跟几个姨妈炫耀的资本，所以这个表妹就缠着我让我给她指导功课，我这个表妹呢叫陆雪兰，长的嘛那叫一个水灵，黑溜溜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看就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眼萌妹，我一般都叫她阿兰或者阿妹，人多的时候为了区分开叫阿兰就我和她时叫阿妹，她也是哥哥长哥哥短的叫我，叫的比她亲哥还亲，这让我那小表弟也就是我舅舅的儿子很是嫉妒，因为阿兰从来就没喊过他一声哥。

都是瘦佬瘦佬的喊，因为表弟那时比较瘦所以阿兰也就这么喊他，小老弟那个气啊！

拿自己妹妹毫无办法。

还有很多表姐表妹，先不介绍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今早的剧烈运动确实饿了，来到奶奶身后轻轻地抱住她，“起来了呀！去洗手准备吃饭吧！”奶奶转过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道。

“好的老婆！”说着也亲了她一下才去洗手，然后盛好饭等奶奶炒完最后一道青菜。

奶奶把最后一道青菜端了过来，手里还拿了一瓶散装米酒，奶奶是不会喝酒的，把酒拿出来喝，我自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她这要当做我和她的喜酒来喝。

奶奶弄这些仪式上的东西，无非就是没安全感，怕我只是馋她身子，只把她当成泄欲望的工具人，想通过这些仪式感让我明白，以后我可以当家做主了做事要有责任心，不能再像个孩子一样。

然后就是她真的把今天这一顿简单的午饭，当做是我和她的喜宴虽然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我心里满感动，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奶奶，想要去亲她，奶奶偏过头说道：“干嘛呢！先吃饭！真是的没点正经样。”

我坐到靠背椅子上，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很明显，奶奶白了我一眼解开围裙放一边就坐到我怀里，掐了我一把腰间软肉，我疼得龇牙咧嘴她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