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靠近,于淼曼就越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为止。
面对瑟瑟抖的女孩,辛野没有动用暴力,只是干脆地命令道:“把腿打开。”
于淼曼当然不从,只到没听到似的缩成一团。
辛野见状,淡淡地说:“要是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但要是你和我耍大小姐脾气……”
于淼曼现在失去了珍若性命的贞洁,就算是辛野此时拿性命作为威胁,她恐怕也会反抗,但是辛野接着说道:“我家附近就有一个建筑工地,晚上很多娶不起媳妇的农民工在那里过夜。”
于淼曼的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放大,没等辛野说完,她就哆哆嗦嗦地打开了紧闭的大腿,向施暴者开放她刚刚受到摧残的娇嫩花瓣。
希芸擦着身上的水滴,思考晚上要做什么饭菜,却给身后浴室传来的悲鸣打断了思路。
她微微蹙起柳眉,想到了什么,往浴室里喊了声:“哥哥,今天的卷子还没写呢,玩完了快出来帮忙做饭。”
辛野含含糊糊地回了句:“知道了。”
尽管希芸就没怎么指望这个不靠谱的哥哥帮忙做饭,但是辛野直到希芸把一桌子菜都忙活完了端上桌,才从浴室里牵着于淼曼出来的做法,还是引起了女孩的强烈不满。
于淼曼像条驯服的家犬,四肢着地跟在辛野的背后,秀丽的短披散下来,遮住了面孔,看不清表情。
希芸伸手掰开于淼曼的白皙臀股,于淼曼身子一颤,非但没有反抗,反而把屁股举高了一些。
辛野摸着下巴,为调教初见成功感到欣慰,希芸怒气冲冲地向他展示手里那把黏浊的液体:“你刚刚至少在她身上射了两次,亏人家还叫你早点出来做饭。”
面对铁证如山,辛野哑口无言,只得又亲又哄,才勉强让炸毛的希芸阴转多云。
闻得饭桌上诱人的香气,于淼曼不由得舔了舔干枯的嘴唇。
说起来她从下午那杯渗了安眠药的水开始,就没有滴水未进,滴米未沾。
她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疼。
饭桌前的两人好似全然忘记了屋子里还有一个人,神色如常地吃着晚饭。
辛野更是夸张地狼吞虎咽,看得于淼曼是喉咙不停地滚动。
虽然说没有饿太久,但是心情的频繁波动,还有做爱包括破处的剧烈体力消耗还是出卖了她,让她的肚子出了响亮的“咕咕”声。
于淼曼立即捂住了肚子,不过这已经成功引起了辛野的注意。
就在她以为要遭到一顿毒打的时候,辛野却一反常态:“我都忘了你还没吃饭呢,这就是我做主人的不对了。”
没力气分辨他到底说的是主奴还是宾主,于淼曼精神一振,希冀地看向了饭桌。
还没等她高兴,辛野朝她勾了勾手指:“可没有吃白食的好事,你还得和小芸赔礼道歉呢。”
于淼曼低着头爬到桌角,小声地说:“希芸,对不起。”
希芸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哥哥这是唱的哪一出,只是略点一下头,算是听到了。
不料辛野摇摇头:“你这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刚才还不是教你怎么讨人开心来着,这么快就忘了?”
在浴室里屈辱的经历鲜明地浮上心头,而她一点反抗的心思都升不起来,闻言后就爬到希芸的双腿前。
可希芸的两腿紧紧拢着,她对辛野以外的人接触自己还是有本能的抗拒,即便同为女子身。
辛野在希芸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什么,她犹豫地看着于淼曼可怜巴巴的样子,才叹了口气,默默地打开了双腿。
“要是弄伤了小芸一点,你就等着去给流浪汉生孩子吧。”于淼曼听了打了个寒战,将螓埋进了希芸睡裙的裙底。
外侧的阴唇轮廓清晰,肌肤如雪,内侧的小阴唇柔润红艳,软腻得仿佛要融化一般,让她一个女子看着都心生怜爱。
温热的呼吸喷到下体,希芸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接着冰凉的嘴唇触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啊!”希芸惊叫了一声,然后猛地咬住嘴唇。
两片嘴唇含住自己的花蒂,一股强烈的吸力将小巧的阴珠吸得鼓起,接着一个微凉而又柔软的物体卷住那粒小小的肉珠,充满颗粒感的舌苔在敏感的阴蒂上划过,希芸像是触电一样,身体在这如潮的快感中战栗。
于淼曼把头埋在她两腿之间,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贴在颈侧,肌肤厮磨间,满是馥郁的香气,全无平常女子的腥骚气味。
舌尖在玉户间不停地来回挑动着,阴蒂、外阴唇、内阴唇、阴唇内的蜜肉、穴口,被她逐一细致地品尝了一番。
辛野笑嘻嘻地搂着她的腰道:“怎么样,这样的道歉有没有诚意?”
希芸有气无力地捏了他一下:“放过你了……舌头……嗯……好深……”
低下的于淼曼好像受到鼓舞,把头埋到了更深处。
进一步的销魂滋味让希芸眯起了美眸,仰起头和辛野索吻。
辛野自然没让她失望,一遍和她痛吻,一遍搓玩着那对他百玩不厌的白润椒乳。
希芸没能在这样刺激的两路攻势下坚持太久,就脖子猛然后仰,身体骤然绷紧,手指紧紧的握住辛野手臂。
紧接着胴体一阵抽搐,一股股灼热的蜜汁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把于淼曼喷得满头满脸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