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时为学礼哥的女朋友效劳。”乔元少有的恭维。
“你快去淮备吧,帮我看看郝思嘉的脚到底美不美。”
乔元当然要淮备,他咬着口香糖,哼着小曲来到一八零VIp豪华单间,关上门左右看了看,也没开灯,摸着黑,鬼鬼祟祟地找到隐藏的摄像头,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出,粘在了摄像头上,又在贵妃椅,按摩床下摸索了一会,摸到一根头丝般的电线,乔元一声冷笑,把细电线给扯断了,这根细电线连着两只小扬声器。
“妈了个逼的,曼丽姐不告诉我这里有机关,我还蒙在鼓里,被他们监视偷看了那么久,还有人权不,还有隐私不。等会,我把十几个VIp房的监视玩意都弄坏了,看你们换得勤,还是我破坏得勤,妈了个逼的……”
刚喷上空气清洗剂,刚把一八零VIp豪华单间的窗子帘子全打开,一位瓜子脸,身穿时尚连衣裙的美丽女人便推门而入,与乔元对上了眼。
很快,美女便露出了不满之色,她走到贵妃椅边,放下沉甸甸的提包,一屁股坐下,交迭双臂在胸,翘起了美人腿,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乔元脸上转了转,不耐烦道:“你新来的?”
“来两个多月了,不知是新,还是旧。”
乔元心里也很不满,他不喜欢这种脸色,虽然见惯了,没办法,谁叫客人是上帝,客人的脸色再难看也要看。
“你是刘经理的亲戚?”
“不是。”
“周经理的亲戚。”
“不是。”
“那一定是张经理的亲戚了。”
“也不是。”
“会不会是这家会所老板的朋友的朋友介绍来你这里工作的。”
“不是。”
轮到乔元不耐烦了,他气呼呼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一定怀疑我这么一位大帅哥能不能洗好你的脚。”
美女笑了,只不过是冷笑:“帅么,别自己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不过,你挺聪明的。”
乔元有样学样,也冷笑:“我不但长得帅,还聪明,比那些知性女人聪明多了。”
美女不笑了,黑着脸问:“你意思说我笨?”
乔元也黑下脸:“你是知性女人?”
美女深深一呼吸,端了端身姿,优雅道:“很多人说我是知性女人,我也认为自己是知性女人,现在请你这个丑八怪告诉我,我笨在哪里。”
乔元虽然不是什么美男子,但也眉清目秀,‘丑八怪’三个字确实配不上他,见美女这么说,他不客气了:“你身处VIp豪华单间,就凭这点,会所就不会找一般的技师给你洗脚,你两只眼睛一点都不漂亮,还总是看着天,如果你头低一点,就能看见我佩戴金徽章,你认识这么多经理,肯定是老顾客了,你不会不懂得会所里的金徽章不是随便什么技师都能佩戴的,我们会所里能佩戴金徽章的技师只有七人,早班的金徽章技师只有两人,我就是其中一个。”
美女当然就是郝思嘉,在郝思嘉二十六年生涯里,还是头一次听人说自己的眼睛不漂亮,她鼻子都气歪了:“你敢对客人无礼?”
乔元毫不示弱:“是你叫我说的,我没无礼。”
郝思嘉冷笑:“你说我笨,就是对客人无礼,你还说我眼睛难看……”
乔元冷冷打断郝思嘉说下去:“我后悔了,你不笨,是我笨,我居然跟一个笨女人啰啰嗦嗦那么久,你喜欢吵架我不奉陪,你爱洗不洗,你想选哪个师傅洗你自己决定。”
“我投诉你。”郝思嘉气得大叫,她的端姿不见了,胸脯急剧起伏。
忽然,郝思嘉猛靠在椅背上,蹙着秀眉,胃部一阵痉挛,她咬着红唇,脸色有点苍白。
“我也投诉你。”乔元没注意到郝思嘉的脸色变化,口气依然强硬。
郝思嘉怒极反笑:“你找谁投诉我?”
乔元立马脱口而出:“洗曼丽,吕孜蕾。”
郝思嘉先是愣了愣,随即咯吱一笑:“哦,原来你认识她们两个八婆呀。”
张经理的办公室里。
龙学礼和张经理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他们看不到一八零VIp豪华单间的监视画面,也听不到一八零VIp豪华单间里的一切声音。
“可能是东西坏了,早上还好好的。”张经理好不郁闷。
龙学礼大声咆哮:“不是可能,是肯定坏了,你这头蠢猪为什么不经常检修,为什么要等到坏了才知道坏,你他妈的不想干就给我滚,别以为你整天拍我爸爸的马屁,别以为你戴紫金徽章就很了不起,我真要你滚,没人留得住你。”
张经理胆战心惊地递上茶杯:“对不起龙少爷,我错了,我会好好改正,你别生气,你喝口茶。”
两个男人不知,此时此刻,18oVIp豪华单间里的气氛如六月天,说变就变,刚才还剑拔弩张,这会已笑声满屋。
郝思嘉正给她的两位闺蜜打电话,她的玉足则放在了热水满满的木桶里,接受乔元的搓洗。
乔元没有失望,郝思嘉长有一双非常漂亮玉足,所以乔元洗得很仔细,几乎把玉足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洗过了十遍。
终于,郝思嘉挂掉了电话,她半眯着双眼,吐着如兰气息,娇柔得不可方物:“哎哟,好舒服,我要杀了曼丽和孜蕾……”
“为什么?”乔元随口问,他当然不相信郝思嘉会杀了两个闺蜜。
捞起郝思嘉的两只玉足擦干,乔元开始施展他的绝技,无人能及的捏足绝技。
郝思嘉软绵绵道:“她们就两骗子,刚才在电话里,你猜她们怎么说你来着?”
“说我?”乔元莫名其妙。
“她们说你洗脚的水平很差,叮嘱我千万不要给你洗脚。”郝思嘉想笑,美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