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了,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毕竟班主和他父亲厮混在先,在和他厮混之前,两人就已经厮混了十来年。”
算一算年龄,按照胜国普遍成婚年龄十八岁来算,这两人年龄都超过了四十五岁,还得再虚一些,想来这两个该有五十岁了。
庭渊瞧着对这两人的面相估算年龄也差不多,该是这个年龄了。
五十岁的男人还能同时和两个男人厮混,还挺有精力。
伯景郁实在是想不通,“这陈汉州以前是年纪小无法拒绝班主,如今他都二十七岁了,媳妇也娶了好几年了,和一个快五十岁的老头厮混,图啥?图他老吗?”
不排除班主年轻的时候各方面都好,可如今外头的班主容貌是如何留住陈汉州的?
陈汉州男身女相,虽说他还未亲眼看到陈汉州,光是看画像,这人的样貌便是极好的。
他实在是想不通图啥,和他媳妇同房都不能让他舒服释放,一个五十岁老头可以?
庭渊大概能够想出原因,可当着纪垚的面,他也是不好说出口。
庭渊又问:“陈汉州的父亲可知道陈汉州和班主有染?”
纪垚摇头,“应该是不知道的,陈汉州知道他父亲和班主有染,但他父亲不知道陈汉州和班主有染。”
庭渊回顾了一下纪垚前头的话,说道:“班主和陈汉州在一起应该是上面那个吧?”
纪垚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点头。
“那他父亲呢?”庭渊追问。
纪垚说:“一样,因为他父亲也时常走路不正常。他之前杂耍表演的时候伤过腰,问就说是腰不好,也没有人怀疑过。”
“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他腰还好之前,也是经常走路不正常,班主就是正常的,他们父子两个撒谎都是一样的。”
庭渊嘀咕了一句,“那这小老头体力还挺好,精力还挺旺盛。”
“你虽没有亲眼所见他们两个上床,但你应该跟踪过他们两个吧。”
若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细节。
纪垚也不否认,“是,跟踪过。”
庭渊问:“你和陈汉州在一起时间也算比较多,那你晚上有没有听到过什么动静,或者大清早的他有没有背着你干什么。”
“你是想说他有没有自己解决吧?”
庭渊点头。
纪垚说:“有,男人嘛,早上都会支棱起来,早上没反应那才是不正常的,但我记忆中他早上一般都是起得很早,天不亮就起来去练功了。至于到了戏班子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关于陈汉州和他媳妇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大家都是一个杂耍班子长大的,据他媳妇说两个人是少年定情的,陈汉州还为了她拒绝娶自己师父的妹妹。
如果说陈汉州真的喜欢男的,那娶谁都一样,娶她师父的妹妹岂不更好,能够让他与师父的关系更进一步。
所有的军队加起来,也就能打一次,而两军强弱分明,一旦开战,必输无疑。
中午停在了一处河道旁原地休息。
伯景郁下了马车,把庭渊从马车上抱下来。
以往抱下来就会放到地上,今日庭渊等了好久也不见他放下自己。
问他:“干嘛不放我下去。”
伯景郁道:“草丛是湿的,会把你的鞋子弄湿,我抱你过去。”
庭渊:“你还在乎这个。”
伯景郁抱着庭渊走过草丛去了河道里。
河道里头的水很浅。
“正常这该是汛期,河道里头怎么都没什么水。”
“你没发现自从我们入了岱川,都没下过雨吗?”
庭渊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伯景郁道:“北部和陈余的雨都挺多的,岱川四周环山本身地势高,各处的风都吹不过来,也就导致此处的雨比较少,加上没什么平原,都是山上的旱地较多,农田极少,没什么收成。”
庭渊坐在大石头上。
看着哗哗往前方流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