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见威胁没有达到预期效果,老板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好像在泄自己的愤怒。
而她的冷哼中,隐约透露着一丝无可奈何。
这也让林渊听出了门道。此时,他敢断定:老板定是有求于人,所以才没有痛下杀手。而历时已久的笄蛋保卫战,终于以自己的胜利而告终。
想到此处,林渊使劲掐着大腿,尽力不让自己露出反派般标志性的笑容。
紧接着,他又瞬间套上甲方又不失礼貌微笑,不卑不亢地说道:“所谓有效的沟通,往往都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与其威逼胁迫对方让步,再表明自己的立场,倒不如先试着开门见山……”
听闻此言,老板久久不语,犹在思忖。
逐渐,她神色黯然,欲言又止。
足足顿了几分钟,她好似下定决心般握紧拳头,这才开口道:“你,大概也看到饭店的情况了。我不太善于经营,一直在拖欠工资。每天收入的冥币,也只能保证进货。不仅后厨经常偷食材,食客们有时还也故意刁难……”
“其实,这些话已经压在我心里很久了。”她似乎倒尽了苦水,又接着说道:“之前,你分析得很对。如此经营下去,的确不是办法。”
说完,老板身体开始前倾,并恳切地追问道:“你,能帮帮我吗?”
林渊本以为她会像现实世界那般,先是画足大饼、再提升点福利待遇,之后等快要办完,再找个左脚进门的理由卸磨杀驴。
但他却万万没想到,老板并没有利用规则让自己免费打工,而是选择直接地礼贤下士。
被真诚的必杀技所命中,反倒让身为资深打工人的林渊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但身为男人,能被异性需求,心底还是免不了有点小雀跃。
见他面露不易察觉的窃喜,老板又拉进身位,进一步恳求道:“就,比如给我当助手。”
“助手?那不就是有事就得去干,没事还得挨淦的秘书吗?”林渊当然知道大河北的彩花和彩伽两者间,只是名字不同而已,而该淦的却一样不落。
于是只能在心中暗暗腹诽着。
紧接着,他又意识到了问题之关键所在:“卧槽。这说到底,你还是搀我身子啊!”
想到此处,林渊露出一副双马尾白丝小萝莉,遇到中年猥琐大叔的害怕模样。又捂着胸口和裆下,谨小慎微地团靠在了椅背上。
老板明显是会意错了林渊畏难的原因,于是伸手在他腿上柔和地拍了拍,又沉声劝慰道:“你放心。只要跟了我,那以后的好处自然是少不了你的。”
根据十年老书虫的经验,只要反派摸男女主角的腿说了这句话,那即使他们再奋力反抗,也难免被挤出几瓶营养快线或倒出一裤衩子粘沫子的下场。
于是林渊索性无力地摊倒在了椅子上,露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
随后他轻声嘀咕道:“老板,我还是第一次和诡异(交)合做(爱)。”
“但是,我不知道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虽然我一般都喜欢主动。但要是你觉得不太为难,我希望咱们是用老汉推车的姿势比较好,最起码……”
林渊一边自顾自地碎碎念着看不到脸的几种体位,一边无奈地在脑海里过滤掉她让人毛骨悚然的长相。
此时在林渊看来,老板那张恐怖的脸已经变成了顶着马赛克的小圆圈。
“我是在说你要不要给我当助手!什么在上面、在下面?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老板被林渊的话弄得一头雾水,只好拉远了距离嗡声打断道。
听及此言,林渊犹如在北方买了一斤散装面粉,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只是当助手吗?但……”
因为在现实世界吃了太多次亏,于是林渊便在脑海里不断模拟,如何才能真诚而又不失礼貌的拒绝对方。
见林渊变颜变色,欲言又止。
老板向后靠了靠,又恩威并施道:“你为那个女人出头,还当众亲她、摸她奈子。看来,你很喜欢她吧?”
话已至此,反派剧本早已滚瓜烂熟的林渊,又怎会不知道老板一计不成,又要用伸鞭的爱人来要挟自己。
于是他调整坐姿,态度决绝地答道:“哼,大丈何患无妻!”
“老板,你还是收起用女人来威胁的那套吧。”
但林渊真怕她辣手摧花,对没来得及擀的饺子皮直接下手抓。
于是便话锋一转道:“想要让别人踏实为你工作,最简单的办法就拿出让他满意的报酬。”
“你能给我多少?”林渊搓了几下手指,便笑盈盈地等她的回答。
“我暂时拿不出多余的冥币来。”老板低下了头,似乎在想用什么办法让林渊妥协。
“桀桀桀,既然拿不出钱,那不如就用喜儿来抵……”林渊换上反派的经典淫笑,又念着黄世仁追债的台词。
此时,无论谁来看,都不像她在恳求林渊,反倒更像他在胁迫老板。
“你,你觉得我好看吗?”林渊还没来得及念完既定反派台词,便被老板怯生生地打断了。
林渊也不知道老板为何突然此一问,便随口答道:“还行吧。”
“看来,你是真的饿了。”
老板一边脸色绯红地说着,一边落落大方地解开了西服扣子,露出了一道厚实纱布缠好的抹胸和毫无赘肉的马甲线小蛮腰。
盯着脖子以下都是人类顶级模特的傲人身材,嗅着鼻孔内传来处女身上独有的幽兰清香,林渊竟然不分场合地露出色眯眯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