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湛非放下手中画本,抬手道:“请坐。”
随即起身,提起紫砂茶壶,为美妇倒了杯热茶。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心中又牵挂着女儿,美妇尤为心神不宁。但还是鼓起勇气向眼前的年轻男子求助。
一番交谈,陈湛非才得知美妇名唤沈媚娘,原籍襄阳府,为躲避官府迫害而携一双儿女逃难,未料途中遇到被流民抢夺财物,还卖给了人贩子,一路颠簸,流落安阳。
被妓院买走的女儿名唤钟瑜,小儿则唤钟琪。
“只求公子将小女赎回,妾身无以为报,原余生当牛做马,伺候公子。”沈媚娘潸然泪下,心头激动,竟忽然双膝跪地,朝陈湛非磕头。
“哎,夫人切莫如此,在下不过十九,怎敢受夫人如此大礼。”陈湛非将握住美妇白皙的手腕,将其拉进贴身,道:“钟瑜,我自会搭救,媚娘还请放心,否则我也不会将琪儿也一同买下。不过,本公子有言在先,既然媚娘已被我买下,从此便是我的女人,以后须听话才是。”说着,左手揽着美妇细软的腰肢,居高临下俯视她羞红的面容,陈湛非万分得意:“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从现在开始,来服侍本少侠吧。”
“呀,公子,妾身……”
沈媚娘虽早有预料,却未曾想这位面容俊朗冷酷,气质非凡的少侠竟如此迫不及待,女儿尚未赎回,幼子还在病中,况且夫家在一月多前因所谓里通外敌之罪遭满门抄斩。
她如何有心委身。
可眼下唯一可靠的便是这位公子。
陈湛非有些不悦,但又很得意,大手扶在美妇的脸上,“如何,莫非媚娘不愿。呵呵,既然如此,本少侠也不强求,明日一早,你便与琪儿走吧,我再赠你些银两,至于能不能赎回钟瑜,就看造化了。”陈湛非放开美妇的细腰,后退一步,“请便。”
“公……子。”
陈湛非嘴角一笑,侧过身道:“在下从不强迫于人,媚娘既然不愿遵从方才之誓言,还请出去吧。今日花费的银两,只当做回善事。”
“公子……呀!”
沈媚娘方才抓住男人的袖子,便被他一个转身,紧紧抱在腰间。
陈湛非早已迫不及待,如此美妇,想必曾经也是大家闺秀,要她主动献身,自然为难。
既然时机成熟,就不必再装。
“呜呜……”
陈湛非一低头,便吻上妇人的香唇,温软而香甜,味如蜜糖。霎那间勾起他身体的欲火。沈媚娘万般挣扎,今夜也难逃一劫。
只吻得美妇醉眼迷离,面容潮红,陈湛非才放开她的小嘴。
美妇矜持,玉手抵着男子胸膛,摇哀求道:“公子,瑜儿生死未知,琪儿尚在病中,今夜不宜,还请……公子。”
陈湛非忽地抱起沈媚娘,三步踏至床边,置其于被褥之上,然后大手捞起裙摆,按在那萋萋芳草之处。
“既然不便,为何裙下不着寸缕,媚娘这般口是心非,该打。”只见他大手一扬,“啪”的一声,沈媚娘那圆滑的翘臀上便狠狠挨了一巴掌,打得她浑身一颤。
又心头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眸子。
陈湛非还想再打,见美妇哭容凄惨动人,忽而于心不忍。
她毕竟身为人母,自小教养礼仪,又不是那窑子里的妓女。
于是扯过腰间小师妹赠与的香帕,温柔地擦拭美妇脸上的泪水。
“公子。”沈媚娘感受到他的温情,轻轻唤了声。
“媚娘放宽心才是,我答应你会将瑜儿赎回,定不会作假。只是媚娘答应此生做牛做马,此刻又不愿,莫非要食言不可?如今,我已是你的相公,相公与娘子欢好,有何不可?”
“不……不是的,公子。”
陈湛非可忍不了,他立身于床边,“还请媚娘为相公宽衣。”沈媚娘坐起身子,仰道:“公子,媚娘年老色衰,只怕与令堂年纪相仿,倒是瑜儿年方十七,与公子实为良配。若公子不嫌弃,不如……”
“可我对媚娘一见倾心,莫非媚娘忍心拒我心中爱意?来,为为夫宽衣吧。”
“我……唉。”美妇一声叹息,无奈之下还是顺从了男子的话。
待到一身劲装剥落,陈湛非那年轻雄壮,高大完美的身躯便展露在美妇眼前,一根粗长的紫红色肉棍直挺挺地翘在空中,散着令人迷乱的气味。
“呀!”沈媚娘双眼瞬间放大,吃惊地看着男子的肉棒。
“如何,本少侠的鸡巴还令娘子满意?”陈湛非勾起美妇的下巴,肉棒朝前一送,“张嘴。”
沈媚娘不知何意,懵懂地眼神看向陈湛非。
这般反应叫他更为欣喜,看来美妇的小嘴还未尝过男人的阳具。少时,胯下那粗大的鸡巴便塞进了美妇温热湿滑的口腔里。
“唔……”
“前后吞吐,舌头舔在龟头上,嘶……真是个尤物,这么快就会伺候男人。”陈湛非扯开美妇上衣,把着两颗硕大的奶子揉捏。
不多时,一只手又摸向美妇紧紧夹住的腿心。
芳草掩映的熟穴,竟有了湿意,两根粗粝的手指按住花瓣摩擦片刻,便毫不费力地探入其中。
“呜呜……”
“娘子,既然摇头,为何小穴流了这么多水,想必如同小嘴一般,想吃相公的大鸡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