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见到这位美丽儿媳妇就勃起,也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他也很无奈呀。
白颖隔着裤子抚摸着郝叔的粗硬之物,嘴角轻笑着,细声细语地对郝叔说:“郝爸爸,你很有精神嘛。”
郝叔脸上堆着笑,点头哈腰地说:“精神,精神……”
却见白颖俏脸一寒,冷声问道:“这么有精神,为什么对妈妈无动于衷?!”
“我……我……”郝叔张口结舌,回答不出。
白颖抽回那只在下面抚摸的手,放在眼前端详着,似乎是在回味刚才的触感。
蓦地,她五指并拢,合指成掌,抡起一个圆圆的圈,把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郝叔的脸上,出啪的一声脆响。
郝叔被打懵了,双目圆睁呆作一团,竟然也连一点声音都没敢出。母亲也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掩住了嘴,免得惊叫出声。
只听得白颖冷冷地说道:“妈妈心软,狠不下心来整治你,这才把你惯坏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敢对妈妈负心,真的是不知死活!”
“对你妈妈负心?我没有啊,真的没有啊。”郝叔哭丧着脸,大声地辩解着。
白颖抬手又是一记耳光,口中娇叱一声:“敢做不敢当的狗东西!竟然还不承认!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负心,那就给我说清楚,为什么对妈妈无动于衷?你敢说不是嫌弃她?”
“天地良心啊,我真的没有嫌弃她,我这心里头,全都是对她的敬重,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郝叔叫起撞天屈来,扑通一声跪在地板上,大声叫道,“我被小天放的炮仗吓到了,那之后就硬不起来。你妈妈越是对我好,越是尽心伺候我,我心里就越觉得对不起她,就越是硬不起来。我这心里边都要急死了。”
白颖冷笑一声,哼道:“怎么到了这里就支棱起来了?还不是喜新厌旧,馋我的身子?”
“我承认馋你的身子,但我没有喜新厌旧。”郝叔硬着脖子反驳。
白颖见他顶嘴,来了气,又是一记耳光抽过去,嘴里骂道:“我是看在妈妈的情面上,才跟你有了这些瓜葛。你现在把妈妈晾在一边,还指望跟我好吗?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你只是我和妈妈养的一条狗,你敢惹妈妈生气,我就敢要了你这条狗命!”
郝叔见白颖动了真怒,不敢再吭声,跪在那里缩成一团。心里却是敢怒不敢言,胯下的大屌也越的硬了。
母亲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心里面品了又品,感觉郝叔并没有说谎。
硬不起来应该不是他的本意,夫妻一场,又能拿他怎么办?
此时见白颖和郝叔僵在那里,一个狠打耳光滥施酷刑,一个默不作声顽抗到底,全都不肯退让半分。
心下不忍,上前一步劝解道:“颖颖呀,你郝爸爸虽然有错处,但也是无心之失,他若是机灵一点,也会为自己遮掩一二,可他偏偏就是个憨直的夯货,裤子漏了腚也不晓得丑的粗人。你就不要跟他较真了,不值得。”
从白颖的立场出,她是必须和母亲站在一起的。
她希望和母亲雨露均沾,共同维持和郝叔的性关系,尽管郝叔明显对她更痴迷一些,但在表面上,她还是希望能够保持均衡。
她打郝叔的耳光,又骂得他狗血淋头,目的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表明立场。
她要向母亲和郝叔表明,她和郝叔没有私下的情分,她是和母亲绑定在一起的,同甘共苦,共同进退。
此时,见到母亲上前说合,她也就顺水推舟了。
“既然妈妈说情,这次就先饶了你。”白颖气哼哼的又踢了郝叔一脚,说道:“你说没有对妈妈负心,心里也没有嫌弃过她,那就好好表现一下吧。”
“……”郝叔狐疑地看向白颖,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白颖柳眉一竖,怒道:“你装什么傻?妈妈辛辛苦苦伺候了你一天,可曾享受到半点的快乐?你现在鸡巴硬起来了,还不快去伺候她?”
郝叔恍然大悟,急忙爬起身,朝母亲凑过去。
母亲却害臊起来,对白颖连连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没关系的。你郝爸爸有病在身,治病要紧。”言下之意是让郝叔和白颖配对。
白颖这时才展露出笑容,她走到母亲的身边,拉起她的手,边摇边说:“妈,郝爸爸的病是在您面前不举,可不是在我面前不举,让他伺候您才是真正的对症下药。”
母亲犹豫不定:“就怕他会软下来,前功尽弃。”
白颖展颜一笑,说道:“他不是见我就硬吗?我就守在旁边,保证不让他软下去。”
母亲心生感动,把白颖抱在怀里,柔声道:“颖颖,你真是妈的贴心好闺蜜!”
白颖则附在母亲的耳旁轻声说道:“我们是一起肏男人的好姐妹。”
母亲身子一颤,脸颊腾地红起来,竟然因为白颖的一句话而动情了。
郝叔此时已经脱得精光,挺着大鸡巴摇摇晃晃的走到二女跟前。
他对白颖还心有余悸,不敢去碰她,双手直接摸向母亲的下体。
母亲把腿叉开,容他伸手进来摸。
摸了一会儿,又翘起屁股,任由他脱去外裙和内裤。
她双臂一直拥着白颖,郝叔从她背后插入,啪啪的拍肉声随后响起,短促而有力,节奏感十足。
白颖满脸戏谑的看着母亲,饶有兴趣地端详着她因为郝叔的冲撞而逐渐迷醉的神色。
“坏颖颖……”母亲有些羞恼地娇嗔。
“我才不坏,”白颖笑嘻嘻地反驳着,双手一前一后,分别摸向母亲的阴部和臀部,并于男女交合处汇合,细细摸索,“正在做坏事的是妈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