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下是彻底不装了,阴阳怪气的醋味明晃晃的。
冷红殊搂着他的脖子直笑。
他就喜欢说不好意思,强吻的时候说,脱她衣服的时候也说,吃醋发脾气也说,嘴上客气,做的事却偏执霸道。
冷红殊知道他故意挑明,媚笑道:
“是呀,要亲你也该亲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啊。”
明知道他是为这个过来,冷红殊还不跟他讲明白,偏要刺激他。
白简眼瞳一沉,低下身,她脖颈一阵热烫。
热吻落在她的喉口,一寸寸下移,辗转反侧。
脖子上细小的伤口早已经愈合,冷红殊没有痛的知觉,只有刺激到要死掉的酥麻热湿,与不可言说的期待感。
空寂的酒店房间,萧索的深冬小城。
两人密热稠重的气息交融着,交缠着。
她身上棉质的衬衫睡衣宽松柔软,大手握着她细腰上,就像捏着一块松软小巧的面团,紧一下,又紧一下。
裹盖着的纱巾被层层剥开来,露出里面光滑雪白的内里。
柔软,细嫩,又饱满。
冷红殊脸上一片潮红,手指尖都是麻透的,紧着他的後背。
白简却停住了动作,视线直直落在她胳膊,和侧腰的淤青上。
烧烫的眼瞳也冷却了,取而代之的是认真的心疼与疑问,微微拧眉,
“这麽多伤怎麽弄的。”
她皮肤太白,一点淤红淤青都显得特别明显,一身的淤伤挂在她身上,简直触目心惊。
白简的指腹轻柔地抚过,粗粝的感觉,让冷红殊嗓音低颤,
“拍动作戏,吊威亚吊的…”
白简静了片刻,眼垂下,擡手一扯,便把她的衣服和被单一起,又盖回了她身上。
这回轮到冷红殊急了,反手就扯着他的衣服领口,不让他走,
“…你干嘛。”
这算什麽,弄一半不玩了?
就算不做到底,至少也让她多舒服一会吧?
白简静黑的眼睛盯着她,挑眉,
“你说呢。”
难不成,伤成这样,她还身残志坚地想跟他做点涩涩的事?
冷红殊反正不松手,硬把他往下拉。
她上半身不着寸缕,被单盖得潦草,白简落目在她身上,胸前的风光露了一大半,他眼睛里热热的,克制不住又挪开眼。
他已经决定不碰她了,所以,脸上一副性冷淡的疏离表情。
冷红殊看着他,把他拉近,小声斥责道,
“你真是不懂,就是因为我身上都是淤伤,才特别需要你给我舔一舔,吸一吸啊…”
听她说话这麽浪,白简额角的青筋一阵一阵地抽跳,耳根也红透了。
“冷红殊…”
看他正经的反应,冷红殊笑得坦然有趣。
白简还真是个死心眼,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在意会不会伤到她。
呆子。